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晚萤萧辞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住银河头,君住银河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扬苏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隔三差五来帮忙。受伤求药的士兵越来越多,她干脆将药材全部免费送。将士们都尊她为“新药圣。”北疆的这场守卫战,最终胜了。摄政王被斩首,犬戎败退三百里。大周与犬戎签订边境条约,互不侵犯。萧朗从京城请来了护国寺住持大师,为牺牲的将士们诵经超度。将士们陆陆续续回营地了,还没有看到萧辞野的身影。温晚萤一日在城门口探看好几次,每次都是失落无比。“他是不是……回不来了?”她忍不住问萧朗。萧朗淡然回:“他会回来的。和你约定好的事,一定会遵守的。”月亮终于变圆了。温晚萤和萧朗登上了城墙,眺望远方。夜空的银河似银带,点缀着繁星如织。月光静谧,空旷。正当温晚萤失落无比的时候,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黑点,越来越近。萧辞野骑着黑马,踏着白色月光回来了。马蹄声达达...
《我住银河头,君住银河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也隔三差五来帮忙。
受伤求药的士兵越来越多,她干脆将药材全部免费送。
将士们都尊她为“新药圣。”
北疆的这场守卫战,最终胜了。
摄政王被斩首,犬戎败退三百里。
大周与犬戎签订边境条约,互不侵犯。
萧朗从京城请来了护国寺住持大师,为牺牲的将士们诵经超度。
将士们陆陆续续回营地了,还没有看到萧辞野的身影。
温晚萤一日在城门口探看好几次,每次都是失落无比。
“他是不是……回不来了?”
她忍不住问萧朗。
萧朗淡然回:“他会回来的。
和你约定好的事,一定会遵守的。”
月亮终于变圆了。
温晚萤和萧朗登上了城墙,眺望远方。
夜空的银河似银带,点缀着繁星如织。
月光静谧,空旷。
正当温晚萤失落无比的时候,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黑点,越来越近。
萧辞野骑着黑马,踏着白色月光回来了。
马蹄声达达,敲在她心房。
温晚萤转身跑下城墙,朝他飞奔而去。
近了。
近了。
她都能看到萧辞野飞舞的长发,扬起的眼角眉梢,还有那粒生动的朱砂痣。
她看到他在马上伸出修长白皙的双手,似要拥抱她。
他笑着说:“晚萤,我爱你。”
她也笑着伸出手。
然而,却扑了个空。
她的手从空气中穿过。
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散成碎掉的星光。
星光在她身边依恋地盘旋了几圈。
然后,像是被强大的引力吸走一样,飞升到夜空,融入银河中。
化为一颗星星。
眼前,唯有那匹黑马静静地站着,吐着热息,证明这不是幻觉,或者一场梦。
温晚萤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萧辞野,在她眼前变成了星星。
萧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
“他的时间到了。”
“回溯时间,逆天行道,我们都要遭到反噬。”
温晚萤扭过头,眼眶发红:“你们?”
萧朗笑得温润,伸手轻轻抱了抱她:“是的。
我的时间也到了。”
“抱歉没有让你提前知道。”
转瞬间,萧朗就化作一缕星光,在她唇上微触,随之升入银河。
亮光一闪,星点融入万千群星中。
耳畔只剩下他缱绻的话:“萧辞野会在天上,在银河守护你的。”
温晚萤缓缓坐到了冰冷的地上。
心底有一块好像被剜走了,永远地失去了。
夜风真烦人,好刺眼睛。
眼泪
回去。
再让她过来这院子,我连你们的腿脚一块打断。”
温斯宜不甘地被扭送回去了。
温晚萤浅嘲一声。
演什么戏呢。
萧辞野捡起一节白蔷薇花藤,眉眼压低了:“这么恨我?
连我亲手种的白蔷薇花都连根挖了?”
温晚萤饮了口茶:“给我休书,放我出府。”
萧辞野略过这个请求,继续道:“既然你恨我,说明你还爱我。
有爱才有恨。
就跟你不会平白无故地去恨地上的一只不相干的蝼蚁一样。”
温晚萤:“你有病吗?
我要出府。”
萧辞野自顾自地:“我没病。
最近朝中不太平,侯府也不安全。
我给你多拨些侍卫。”
温晚萤:“出府。”
萧辞野:“我听说大哥以前救过你?
你们认识?
难怪上次他这么维护你。”
温晚萤:“出府。”
萧辞野:“再等我几个月,把事情处理完,那时候一切都回归正位。”
温晚萤:“出府,我说累了。”
萧辞野:“……”两人鸡同鸭讲,居然还聊了几刻钟。
最后,萧辞野终于败下阵来,悻悻地离去。
13.萧辞野开始频频带温斯宜出去各种应酬、酒宴。
一开始,温斯宜还耀武扬威地舞到她面前,炫耀萧辞野对自己的特殊相待。
然而,每次回府,温斯宜的状态都不大好。
据翠枝打听八卦,要么是萧辞野被刺杀,她受了惊吓,也受了伤。
或者是在宴席中中了毒,脸色乌青发黑。
再就是被人绑架,差点流产,身子虚得不行。
次次回来,都歇上大半个月才能好。
以致于每次萧辞野的侍卫来请温斯宜上马车时,她都抗拒无比。
末了,翠枝还感叹一句:“都这样了还没死,温斯宜可真难杀啊。”
温晚萤听到这些,心中已经毫无波澜了。
她寻了个萧辞野不在府的机会,端了盘糕点去萧朗的书房。
萧朗坐在书桌前,单手轻揉眉骨,动作竟和萧辞野有几分相似。
“大哥,多谢那日为我仗义执言。”
温晚萤将糕点轻轻放在他跟前。
萧朗定定地看着她:“这件事是辞野的不对。
我身为兄长,自当拨乱反正。”
温晚萤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眸,径直问到:“新婚夜,婚房中,地上那人是你吗?”
萧朗眼底略过复杂的神色,声音酸涩:“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我从没有到过你们婚
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抓住他!
犬戎的探子!”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人骑着高头大马,不顾一切地朝这边逃窜过来。
眼看要撞到没反应过来的温晚萤,萧辞野闪电般冲了过去,将她护在了自己怀中。
马蹄跃起,从他肩头狠狠踩过。
26.几百斤的重量,压得他的骨头发出脆响。
闷哼一声,唇角溢出鲜血。
腰间的黑足麒麟玉佩也在撞击中滚落到地上,碎成六块。
温晚萤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底荡起微澜,很快又把它压下去。
她伸出手指头,一点点地把他的胸膛推开,红唇微张:“多谢小叔叔舍身相救。
但我也得提醒小叔叔一句,叔嫂授受不亲。”
萧辞野擦去嘴角的血迹,眼底暗色执着:“我伤成这样,你都不关心一句吗?
只关心我有没有碰你?”
温晚萤扯了扯嘴角:“小叔叔自有自己夫人关心。
我作为大嫂的,不能越界。”
萧辞野磨着牙:“我夫人……”终究是没再说出别的。
她捡起碎掉的玉,递给他:“小叔叔去隔壁医馆看看伤吧。
大嫂能做的,就是给你出医药费。”
口口声声大嫂……萧辞野捂着肩头,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翠枝看着他远去的寂寥背影,不由地心生同情:“小姐,萧侯爷看起来有点可怜。”
温晚萤收回目光:“可怜男人,天打雷劈。
还不如可怜自己。”
她这么作践萧辞野,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从寒食节回来药馆,看到的第一眼竟然还是萧辞野。
肩膀上绑着绷带,单手还在拿着笤帚扫落叶。
翠枝小声说:“侯爷为了能赖在这里,真拼啊。”
温晚萤啧了声,路过他身边时,轻飘飘留下一句:“小叔叔,既然受伤了,活儿就先别干了。
免得传出去,说大嫂虐待小叔子。”
萧辞野垂眸:“谢了。”
几天后,萧朗带着食盒过来药馆了。
里面有珍珠丸子、排骨藕汤、鱼糕、青蒜腊鱼……全部都是她爱吃的东西。
温晚萤闻着满桌香味,对萧朗更心生疑惑了。
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口味爱好的?
迎上她探询的眼神,萧朗微微一笑:“都是你爱吃的,吃吧。”
饭桌对面的萧辞野显然没什么吃饭的好心情。
温晚萤戳着筷子,语出惊人:“其他的可以吃,腊鱼我现在吃不了。”
萧朗抬眼:“
吓唬恶心你就撤,并没有让他对你干什么。
结果,等我进来时,不仅替身中了招,我也被你迷倒了。”
温晚萤差点被他勒进骨骼血肉里。
“萧辞野,你报复心真够重的。”
萧辞野也不反驳:“是我的错。
我心眼小。
你不知道新婚夜,你以为睡了别人,结果却睡了我,我有多生气。
但我又舍不得罚你,只能去烟雨楼捉别人的奸出气。”
温晚萤叹了口气:“你活该。”
萧辞野顺着她:“是我活该。
不然,十年后也不会后悔到这个地步,回溯过去。”
在他怀里闷了良久,她才抬起头来:“难怪,十年后的你,每次都提醒你把话说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辞野喉结滚了滚:“我……他不挑明了说,大概是每次逆天改命都会有反噬。”
温晚萤想起那次在萧朗书房里,萧朗只是说了句萧辞野真的喜欢她,就脸色变白唇角流血。
萧朗在乞丐堆里救了自己,以及从摄政王府带走萧辞野后,就大病两场,应该就是遭了反噬。
这一次,两人都是干干净净地嫁娶,不再是残缺破损的两个人。
只是……萧朗,他还能活多久?
“我去看一下……他。”
温晚萤斟酌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十年后的萧辞野。
明明都是同一个人。
萧辞野揽紧了她:“我和你一起。”
萧朗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一如既往地苍白如玉。
府医说伤口很深,只离心脉半寸,需要休养一个多月。
萧辞野只淡淡看了眼:“还好没死。”
温晚萤瞪了他一眼:“你狠起来连你自己都下狠手。”
萧朗倒是没什么大反应:“早就猜到他要弑兄。”
温晚萤略诧异了:“那你还等着他来杀?”
萧朗默了会儿,抬眸:“我和他单独有话说。”
温晚萤心一沉,缓缓站起来。
“好。
我回避。”
温晚萤在院子里等了很久,萧辞野才出来。
他的脸色竟和萧朗一样苍白如玉。
“你们说什么了?”
她迎上去。
萧辞野淡淡一笑,把她拥入怀中:“也没什么。
就珍惜每一刻吧。”
34.温晚萤歇在了边防使府中,贴身照顾萧朗。
萧朗之前的脸是易容,如今既然已经暴露了身份,就恢复了和萧辞野一模一样的容貌。
每次,温晚萤看到他,都要心生恍惚。
本来,两人就是同一个
房。”
温晚萤的心渐渐沉入谷底。
地上那人既然不是萧朗,只有可能是萧辞野本人。
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在烟雨楼见过的神似萧辞野的侍卫。
这么说来,床上躺着的人是易容过的萧辞野替身。
萧辞野,一开始就打算用替身和她圆房,侮辱她的吧。
只是阴差阳错,两人都被她迷晕了。
她打着同样的主意,以为绿了萧辞野,结果睡了萧辞野本人。
难怪萧辞野反应这么大,连夜跑到烟雨楼泄愤。
而且,大夫人提避子汤的事,他的反应仅是冷嘲热讽,也不惊讶。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是该同情可怜自己,还是该讽刺萧辞野。
那仅存在心底的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愧疚心,终于蒸发得无影无踪了。
良久,她唇角扯出一个无奈嘲讽的苦笑:“我知道了。”
既然不是他,以后见到萧朗就更加坦荡了。
萧朗沉思片刻:“辞野新婚夜又干了什么混事?”
温晚萤捏紧裙角:“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报复回去了。”
萧朗突然起身,抓住她的手腕。
温晚萤惊讶地回头。
他一向优雅自持,她还没见过他失礼的模样。
萧朗微蹙眉头,仿佛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样,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辞野他……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从未……背叛你……他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脸色就陡然转白,似乎被抽干了力气。
温晚萤愣住了。
14.萧辞野在相府当奴隶时喜欢她,众人皆知。
只是这喜欢参杂了多少阴暗的成分,如今还是否真挚,只有他自己知道。
眼看萧朗额头已经渗出细汗,身形摇摇欲坠,温晚萤反手搀扶住他,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萧辞野如果喜欢我,这些话该由他自己来跟我说。”
萧朗嘴角渗出血丝,半开玩笑地说:“该死。
说了不该我说的话,老天爷都让我遭反噬了。”
她听翠枝说过,萧朗身子虚弱,大病过两场。
一次是从乞丐桥底下救她回来。
一次是从摄政王那儿把流落在外的萧辞野带回府。
那两次,差点归西。
温晚萤柔声问:“大哥,需要请府医吗?”
萧朗虚弱摇头:“老毛病了,府医治不好的。”
温晚萤轻声:“那你好好休息。”
她再次起身,萧朗这才缓缓放开握紧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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