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呵，你怎么知道小时候乔菲陪我流浪？别想糊弄我！”司南只是短暂地被吸引了注意力。
“是真的！是我离婚的时候查到的，我有证据！小芮，小芮你小时候是不是。有一次被家里赶出去，遇到了两个小孩？”陈辰并不知道具体细节，这些都是离婚时候，私家侦探查到的，当时陈辰还在心底讥讽司南，想看着他们三个人苦恋纠缠。
“是，是个小男孩带着妹妹！那天他爸妈闹离婚，他说妈妈为了威胁爸爸，将他们赶出了门！”乔芮甚至不需要太努力回想，脱口而出。
那是无数次她被赶出家门，唯一的一次，有同病相怜的小伙伴陪着。
“不可能！她说了，她是乔菲！你们一定是从菲菲那里知道的，少来骗我！”司南顿住了，乔菲一直想不起来这件事，而乔芮说得又如此具体，他心里开始动摇。
“是你？我把所有的糖都给了你和妹妹，我们还约定，每个下雨天，都会为彼此祈祷！让我们快点长大，不用再被赶走，能保护想保护的人！”乔芮惊呼出声，司南对乔菲的执着居然是这个原因？
司南握着刀的手松开了，他震惊地看着乔芮！
这是他跟那个女孩约定的秘密，
因为乔菲对这件事完全没印象，他也从未提过这些细节，如今，乔芮却清楚地说了出来！
司南崩溃的拽着自己的头发：“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陷入交战之中，无法相信，自己这么多年利用、抛弃，甚至想要害死的女人，才是真正陪伴自己走过绝望，并给自己希望的女孩！
陈辰趁机冲过去，跟保镖一起，将司南和乔芮隔离开来。
“可她明明说，她叫乔菲！”司南不甘心地对乔芮吼，这是他最后的稻草。
乔芮疼得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虚弱地开口：“我小时候，所有人都喜欢乔菲，不喜欢我。所以当晚，我才会说自己是乔菲，希望你也能喜欢我……”
“哈哈哈哈……你才是……哈哈哈……带她走，你带她走！”司南疯狂地大笑，掀翻身边的所有仪器，指着陈辰凄凉地吼着。
陈辰抱起乔芮就跑了出去。
他不想跟个精神病硬碰硬，乔芮的伤需要处理。
乔芮在陈辰怀里，看到身后的司南，满脸是泪，他咧开嘴扯出个难堪的笑，无声地对她说了句：
“对不起！”
司南再次关上了手术室的门。
他拧开了所有氧气筒，盯着昏死过去的乔菲，手里的手术刀，一刀一刀地狠狠扎向她。
直到扎累了，司南掏出了打火机，闭上了眼睛！
轰！
随着一声巨响，手术室爆炸了！
陈辰抱着乔芮，已经跑出了医院大门。
乔芮看着身后的火光，疯狂地挣扎、尖叫：“囡囡！囡囡在里面！”
陈辰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囡囡在我车上，我救你，助理找囡囡，她早就出来了！”
乔芮随着陈辰的手看过去，囡囡正躺在陈辰的车里。
“她被打晕了，检查过没大碍，很快会醒来，你放心！”
乔芮听完，彻底脱力。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医院里的大火，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