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舟林菀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贺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极力的忍耐,生怕自己醒来之后要面对的一切。她这是对病人的生死视若无睹。乔卫国又刚刚出色的完成了工作任务,万一要是真出了人命,工作不保是小,只怕是要让她一命抵一命。她不能醒过来。只要撑过去,回头再和王成杰主动承认错误。柏云兰相信,以父亲在医学界的名望,只要王成杰不是傻子,一定会想办法来帮助自己的。对!千万不能醒过来。可是,她的腿实在是太疼了。这种疼是她从前从未体会过的,好像是钝了的斧头一下接着一下的凿着她的骨头。柏云兰袖子里的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之中,硬生生的扣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她紧咬着下唇,渐渐的感觉到了嘴里有一股血腥味。林菀宁看柏云兰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不是会装么!那就让她装到底。用力,再用力,林菀宁几乎用上...
《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极力的忍耐,生怕自己醒来之后要面对的一切。
她这是对病人的生死视若无睹。
乔卫国又刚刚出色的完成了工作任务,万一要是真出了人命,工作不保是小,只怕是要让她一命抵一命。
她不能醒过来。
只要撑过去,回头再和王成杰主动承认错误。
柏云兰相信,以父亲在医学界的名望,只要王成杰不是傻子,一定会想办法来帮助自己的。
对!千万不能醒过来。
可是,她的腿实在是太疼了。
这种疼是她从前从未体会过的,好像是钝了的斧头一下接着一下的凿着她的骨头。
柏云兰袖子里的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之中,硬生生的扣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她紧咬着下唇,渐渐的感觉到了嘴里有一股血腥味。
林菀宁看柏云兰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不是会装么!
那就让她装到底。
用力,再用力,林菀宁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忽地,柏云兰“呃”地倒吸了一口气,紧接着,猛地睁开了双眼,下一秒,她两眼一黑,头向着一侧瘫软,整个人再也没有一点反应。
“这……柏医生,她怎么了?!”
王成杰看得通透,但吕承鸿却不明白。
林菀宁松开了手,朝着吕承鸿笑了笑:“吕旅长放心,柏医生无碍,只是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休息!
开玩笑!
以林菀宁的力道,只怕从今天开始柏云兰至少要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在一旁看着的王成杰嘴角都止不住地抽搐。
他抬眼去看林菀宁,却见她一脸的云淡风轻。
这个女同志,年纪不大,但行事却干练果敢,对人也是爱恨分明,特别对他的性子。
“林同志,你是来随军的么?”
林菀宁很想说:她是来离婚的!
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了回去。
离婚是沈行舟先提出来的,他都不在乎离婚会不会对他的个人生活作风有影响,林菀宁就更不会在乎了。
她唯一在乎的就是刘桂芝。
以婆婆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要是知道她和沈行舟离了婚,只怕很难承受得住。
刘桂芝已经小中风过一次了,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恐怕……
她是林菀宁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林菀宁重生后弥补了上辈子的遗憾,却也不想因为自己对婆婆造成二次伤害。
想了想,林菀宁只点了点头而已。
王成杰笑着又问:“我们卫生所正是确缺人的时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到卫生所来工作?”
林菀宁闻言,不由得一愣。
她没想到,王成杰竟然会邀请自己到卫生所工作。
王成杰:“工资待遇就和柏医生一样,只是编制问题还需要卫生所的上级单位审批才行。”
到卫生所工作!
上辈子,林菀宁曾经为照顾丈夫和儿子,的确婉拒过县医院的邀请,渐渐的,她成了别人眼中要靠着沈行舟生活,伸手要钱、要粮的家庭妇女。
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林菀宁也逐渐的失去了自我。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肚子。
林菀宁已经做好了留下这个孩子的决定。
既然要和沈行舟离婚,她也必须要有经济来源才能够独立抚养孩子,到卫生所工作,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想了想,林菀宁朝王成杰点了点头:“好!我愿意到卫生所工作!”
卫生所可是铁饭碗,隶属于守备区部队管辖,工资待遇高,工作福利好,每个月除了固定的津贴六块七毛钱以外,米面粮油布各种票证也十分齐全。
洗漱过后,林菀宁当着刘桂芝的面进了沈行舟屋里。
刘桂芝心里抑制不住喜悦,面上堆满了笑,一拍巴掌:“成了!”
只要菀宁肯进屋,她就能早早抱上孙子了。
她连忙催促着两个小的进屋睡觉,生怕打扰了林菀宁和沈行舟。
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消遣,家家户户都是天一擦黑就睡觉,林菀宁进了屋,一张东北的土炕,中间是一张炕桌,她和沈行舟各睡一头的话,也不会打扰对方。
炕柜里有现成的铺盖,林菀宁直接铺好了被褥。
沈行舟进屋后,就见林菀宁贴着墙根铺了被褥,瞬间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他垂着眸子,揉了揉鼻尖,轻咳了一声化解二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墙头凉,你睡这边吧。”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反而让俩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林菀宁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洗漱过后,直接钻进了被窝,从头到尾看都不曾看沈行舟一眼。
沈行舟上炕后,却怎么也睡不着,转过身就能够看见林菀宁的背影,这两天,他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林菀宁,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想要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越想就越是睡不着。
他忽然听见了门口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微一蹙眉,该不会是老娘来爬门听墙根了吧?!
林菀宁也还没睡,同样也听见了门口的声响。
俩人竟默契地同时探起了身,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沈行舟穿上了衣裳下了炕:“我还是去和妈说清楚吧!”
林菀宁却叫住了他:“你别去!”
沈行舟转过头,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明天就去打离婚证了,总不能往后一直这么过吧?”
林菀宁咬了一下唇:“以妈现在的身体情况来说不能生气,等离了婚,我就搬到卫生所宿舍去住,到时候就和她说方便我上班。”
“那今晚……”
沈行舟皱起了眉头,朝门口瞥了一眼。
显然,刘桂芝是不听见点什么动静,是不会轻易离开了。
“嗯……”
沈行舟轻哼了一声。
抬眸一看,浅薄的月色下,林菀宁一张脸涨红一片。
他往门口指了指,示意林菀宁门外的老娘正在偷听。
林菀宁没说什么,钻进了被窝里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不多时,沈行舟听见了外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这才回到了炕上,看着林菀宁的背影,想到她红着脸的样子不禁勾起了嘴角。
林菀宁只想要快点结束和沈行舟的婚姻关系。
今晚一过,明天就去公社打离婚证,到时候,林菀宁再和婆婆找个理由搬去卫生所住。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色擦亮,林菀宁悠悠醒转。
许是昨晚没睡好,亦或者怀孕初期的关系,一大早起来,林菀宁感觉自己脑袋晕晕沉沉的,像是要裂开了似的。
这个时间还没到部队吹起床号,林菀宁穿好了衣裳,摸索着下了炕。
沈行舟睡觉极轻,警惕性又极高。
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他直接坐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
沈行舟挠了挠头:“醒了。”
林菀宁礼貌而疏离地点了点头,她只“嗯”了一声,端着搪瓷脸盆往门外走。
“吱嘎……”
刚一开门,眼瞧着婆婆屋的房门打开,慌乱之下,林菀宁转身退回了屋里,刚一转身,竟直接撞进了沈行舟的怀里。
家属院大墙下的所有邻居们,此时此刻看林菀宁就像是看有那个大病的傻子,谁家要是贪上这种事情,指不定想方设法往外摘干净才是,可她倒好,竟然还主动让部队领导到了家里去看‘罪证’。
就连吕承鸿看她的眼睛,都像是在看一个呆子。
林菀宁全然不畏别的目光,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旅长,请吧!”
吕承鸿皱起了眉头,眼神里满是不解地在林菀宁脸上逡巡,等她靠近自己时,压低了声音问:“小林同志,你想要干什么!?”
干部就是干部,眼界就是不一样。
林菀宁笑了笑:“当然是要让写这幅大字报的人得逞了。”
吕承鸿越发看不透,不由得深深蹙起了眉头。
沈行舟是他带过的兵里的刺头,这会儿,吕承鸿看着林菀宁脸上的笑容,越发觉得这笑容和沈行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两口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话已经说出去了,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吕承鸿不跟着去一趟也不成。
索性他跟着林菀宁直接去了沈家。
刚巧,沈行舟换上了军装往外走,迎面瞧见了林菀宁和吕承鸿,身后竟还跟着一大帮邻居们,他先是一怔,随即朝着吕承鸿敬了一个军礼:“旅长,这是……”
吕承鸿脸黑如锅底,瞪了沈行舟一眼:“闹出了这种事,都让人贴了大字报了!”
他抬手指了指沈行舟的鼻子:“你呀!”
林菀宁倒是乐得看沈行舟被领导数落,既然暂时还不能离婚,能给他添堵也是不错的。
吕承鸿进了沈家院,沈行舟只好跟在两人身后。
林菀宁直接带人去了灶间,当着家属院不少邻居的面,把鸡和肉放在了吕承鸿的面前:“旅长,这就是我收江春兰同志的东西,你瞧瞧吧。”
邻里邻居住着,关系交好的相互帮衬送点吃食也是有的。
一只鸡,一条肉,在他们这些大老爷们的眼里并不算什么事。
可偏偏坏就坏在写大字报的人将鸡和肉换算成了钱,如此一来可就好说不好听了。
吕承鸿深深地皱着眉头:“就这……”
林菀宁笑道:“旅长,难道这些还构不成受贿么?暂不说鸡、肉现在有多难买到,单凭换算下来的钱,也够判我个下放劳动改造了吧?!”
大字报的事沈行舟并不知情,闻言,他面色倏然一变,疑惑地看着林菀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菀宁看了他一眼:“你别管!”
沈行舟皱眉。
她这又是下放,又是劳动改造。
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沈行舟原以为是自己小看了她,还想着寻个机会给她道歉可现下听见这些话,沈行舟一下子沉了脸色:“林菀宁,你把事情说清楚!你到底干什么了?”
吕承鸿凝眉。
从沈行舟的话里,听出了像是他还不知道大字报的事。
将他拉到了一边,吕承鸿将事情告诉了沈行舟。
听完后,沈行舟有一瞬间的怔愣,再看向林菀宁时,眼底多了一丝歉意。
他知道事情的始末,也知道林菀宁想要把这些东西还回去,可是刚刚在听到了林菀宁要被下放、要劳动改造后,第一时间还是觉得是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以至于刚才对她用了极为冷硬的态度。
沈行舟开口为林菀宁解释:“旅长,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林菀宁却忽然开口打断了沈行舟的话:“吕旅长,东西就在这里,您也瞧见了,现下能坐实我受贿赂了么?”
林菀宁的话,一下子将王芳的后话堵死了。
王芳僵在了原地,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是。
她家里不是没有菜地,可架不住人多,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她惦记沈家菜地里的这个南瓜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菀宁看她的样子,面上却扬了一抹和煦如春风似的笑:“哟!嫂子,原来您就是孙连长的爱人呀!”
王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一愣。
自个儿刚才不是已经自报家门了么,怎么她……
还没等王芳反应过来神,林菀宁唇畔笑意变得更加深邃:“我常听沈行舟提起你,今儿总算是得见着本人了。”
王芳蹙起了眉。
面前的小姑娘,直呼沈团长大名,那就是沈家的妹子了!
她有一瞬将的怔愣,盯着林菀宁的脸看了又看,忽地一拍自个儿大腿:“你是沈团长的爱人呀!哎呦!你这长得实在是太年轻了,怪我怪我,把你认成了沈团长的妹子了。”
林菀宁是要和沈行舟离婚的。
沈团长爱人的这个身份,她没有立即承认,依旧是面上带着笑:“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可知道你。”
这话说得就十分玄妙了。
王芳眉头皱得更深了:“你这是……”
林菀宁将手里的搪瓷盆撂在了地上:“去年三月孙连长借了沈行舟三十七块五毛钱,五月份又借了十斤米票、十五斤面票,九月份借了五尺布票,今年一月份借了三斤肉票和五斤油票,对吧!”
这些借出去的钱和票证,沈行舟心里没有个定数。
上辈子,王芳借了东西不还,自个儿还倒出宣扬,林菀宁可是听她亲自说出来的。
这年头谁家日子过得不是紧吧紧的。
婆婆身子弱需要补充营养。
两个小的更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林菀宁就算是要离开,她也希望能给婆婆和弟妹们争些粮食回来。
王芳听见了林菀宁的话瞬间傻了眼。
平日里,家里缺啥少啥她都催促着男人去找沈团长,时间长了,王芳觉得沈行舟作为团长照顾下属也是理所应当的。
却不曾想,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还把自己借的东西都告诉他家婆娘。
王芳笑得尴尬:“啊……这……那……”
林菀宁直接把手伸到了王芳的面前:“嫂子,有些话咱可得提前说清楚讲明白了,借是借,给是给,我们一家现在来随军,这一大早米缸、面缸都是空的,你说说,我们一家吃啥。”
看着林菀宁,王芳知道她这是摆明了要跟自己讨要借走的东西。
那么多钱和票,家里又只有孙常有一个人挣钱和票,甭说还了,就算是家里大半年不吃不喝也给不上呀!
王芳眼珠子转了转,拉住了林菀宁的手,亲切地叫了一声“大妹子”:“大妹子,咱们这边进了冬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多亏有沈团长帮衬照顾,不然,俺们家里那几个小的怕是都养不活。”
这话说的秒。
林菀宁听出了门道。
王芳这是在给沈行舟戴高帽,明面上是在说守备区日子不好过,多亏了沈行舟照顾大家,实际上,她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都是沈行舟送的。
如果换做上辈子,林菀宁一定会觉得沈行舟是个心善、体恤战士的好领导,现在嘛……
她只觉得沈行舟傻!
俗话讲救急不救穷,就沈行舟这么个接济战友的法子,才会养出了王芳、孙常有这种升米恩斗米仇的白眼狼。
她不是上辈子的林菀宁,更不是守备区团长。
林菀宁唯一要做的就是给婆婆和弟妹谋他们应得的。
“嫂子,你这话的意思我就不大明白了。”
林菀宁不动声色的从王芳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眉梢一挑,冷笑道:“家里的老娘和弟妹们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沈行舟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把钱和粮食都给你们。”
王芳刚要开口说话,林菀宁先她一步开了口:“要不然,我去找孙连长亲自问问,这些东西他打算什么时候还?”
怎么就这么难?
接二连三被打扰,难道老天爷是不想让她离婚么?
林菀宁整个人大无语,抬起了头看了看湛蓝色的天,既然老天都让她重生了,该不会还想要让她和沈行舟凑合一辈子吧?
看样子,今天是无法离婚了,左右明天才要到卫生所报道,林菀宁索性自己去了公社,打算去供销社买些生活用品,为离开沈家做准备。
林菀宁前脚刚走出了守备区。
后脚就有人从树后走出了出来,孙巧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秘密似的,抑制不住脸上的喜悦:“沈团长要和林菀宁离婚了!”
前儿晚上,孙巧本想要卖给柏云兰一个好,结果却让她给搞砸了。
这两天她跑去了卫生所两趟,都是热脸贴了柏云兰的冷屁股,往日里跟在柏云兰身后,她也没少得好处,什么桃酥、鸡蛋糕、糖,孙巧克不想失去了这么大手笔的主。
得了这么个天大的“喜讯”,孙巧第一时间跑去了卫生所宿舍找到了柏云兰。
“你说什么?沈大哥和林菀宁要离婚!!”
柏云兰震惊的表情不亚于孙巧。
孙巧一脸惊喜,点头如捣蒜:“是真的,我刚才亲耳听见沈团长和林菀宁说的!”
柏云兰勾起了嘴角,自顾自地道:“看来沈大哥说得是真的,她和林菀宁的确没有感情,他是为了我才和她离婚的!”
想到了林菀宁,柏云兰的眼里蔓延出凛然的恨意。
她拿什么和自己比!
论容貌,论家世,哪一样能比得过自己。
即便医术比自己稍微好一点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留不住男人的心么!
离了婚的女人……
柏云兰微微眯起了一双桃花眼。
那就是生活作风有问题,只要她稍微运作一下,柏云兰倒是要看看林菀宁要如何进入卫生所工作!!
柏云兰朝孙巧勾了勾手指。
孙巧十分乖巧地凑了过去。
柏云兰俯身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孙巧慢慢地皱起了眉头,随即,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柏云兰:“云兰,这么做行么?”
柏云兰用力地眯了一下眼,一脸笃定地道:“你按我说的去做,一定没问题!”
孙巧连连点头:“那成!我现在就按你说的去办!”
……
林菀宁并不知道,她要和沈行舟离婚的事被柏云兰的狗腿子听了去。
这会儿,她按照前世的记忆,打算从山里抄近路去公社。
黑江省作为东北边境要塞,这里靠着大山。
老人讲:靠山吃山,靠海海吃海。
生活在这类的人们,祖祖辈辈都靠着在大山里取食,这年头华国还没有颁布针对打猎的相关法律,老百姓手里有猎枪,进了大山,时不时的还能够听见枪声。
打来的猎物到公社收购站回收,也算是能给家里为数不多的收入填上一笔进项。
前世,刘桂芝瘫在炕上的时候,林菀宁就时常进山里,打些野鸡、野兔熬汤给婆婆补身子。
也不知,去公社这一路,能不能打到两只野鸡。
一边走,一边想,穿过了一片茂密的树林子,再往前就是深山了,从侧面的略微陡峭的山壁翻过去,只需要再走半个小时后就能到公社了。
忽然之间,林菀宁听见了一阵阵“咕咕”的叫声。
她耳朵微微一动,对于生活过几十年的大山,林菀宁十分的熟悉。
特别是这种叫声!
野鸡!!
林菀宁立马停下了脚步,寻着声音的方向朝着身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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