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这就要从长计议了。”
白子卿说着提出两只酒杯,为二人斟上了酒,微微泛黄的桂花酒在杯中荡漾,冒着热气的烧酒则给人一种绵柔之感。
“没什么能取暖的,且借着这烧酒暖暖手。”
他把酒杯摆在桌上,又把酒壶搭在了火炉边。
“南渡后新皇帝便依着外部的旧势力建了南国,与北国和谈后,本以为会是又一段太平世,可结果却是皇帝无能,太后当政。
饥荒比战争更无情,战场上是为国献身,在太平世里却是看着亲人痛苦离去时的无能为力,于是师娘便决定进京。”
白子卿顿了顿,又接着说。
“她借着你爹娘那时手下的命官与朝堂世交的势力与皇帝力争,皇帝虽然无能,但毕竟还有些实权,便封她为国母,建了如今的西朝。
而那些命官也大多与了他,便成如今的“太后当东,国母西封”的局面。
留下的积蓄则为我起了这顾北楼,靠着戏坊原先的名气,日日赚得不少,我在这里也算把控了大半的财权,尽管财权与政权在手,但终不敌军权,那穆太后依旧肆意妄为,不过也多少有些制衡,才有了如今这还算太平的世道。
窗外升起礼花,照的人满面光彩。
“我在想,师兄,”白子卿喉结动了动。
“如果没有那道圣旨,我们是不是也能像平常人家那样,七夕乞巧共华灯,不羡鸳鸯不羡仙。”
面具下微微一颤。
“不过能有幸与你共赏这上元华灯,也算是无憾了。”
白子卿轻笑一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埋怨上天的不公。
“我总也不信那物是人非,只是奈何不了这岁月不拘里渐渐模糊了你的眉眼。”
叶泽嘴唇微启,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风从窗子里钻进来,吹开了桌上的一本诗摘,书页翻动间,他分明的看见了一句诗词。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灯火微微跃动。
“我知道你总是要走的,白子卿站起身则看着窗外,可我却离不开。”
“为何?你看这万家灯火,”他伸手指向窗外。
重重列兵之外,烟火喧嚣声在,依旧繁华。
“他们离不开我,师娘也离不开我。”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紧接着便是蓉国母的声音:“你们两个快去后院,不要露面,孙教头来了,别让他们看见你俩。”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