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我们阿卿亲自写信?”
听到这话白子清倒有些不乐意了。
“看就看。”
他双手摊开一张小小的。
红纸上浮着小小的字:“你是年少的欢喜。”
“还真是……写给你的。”
叶泽征了征。
“你倒着读读看。”
……叶泽轻轻笑了笑,台上的人还是和之前一样,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依旧。
带着那份年少轻狂。
“听说大司仪也精通戏剧,鄙人虽久居宫内,却能对您的赞美之词颇有耳闻,可见名扬。”
“过奖,不过雕虫小技,无非尔尔。”
中场。
趁戏子休息,众人举杯同饮之时。
侍御史冲叶泽高声喊道:“阮大司仪何不摘下面具与我们开怀畅饮?”
见阮华京不回答,他又喊道:“不吃也不喝,难不成这阮大人是那天上不食烟火的仙人?”众人哄笑,接着便开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台下有人趁机起哄让叶泽摘下面具。
“是啊,阮大人何不摘下面具与我众人同饮呢?”
“是啊阮大人……一派胡言!”
右丞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被震落在地,酒水洒了一地。
众人都收敛了声音。
“家有家礼,国有国礼,身为礼仪之邦,你们的待客之礼呢?
阮司仪不摘面具,自有隐衷,轮不到你们在这里七嘴八舌。”
阮华京侧身对右丞说了什么,右丞微微颔首。
“今天大宴,就先不与你们计较。
都继续吧。”
厅内又恢复了喧嚣。
侍御史狠狠瞪了一眼右丞,咬牙切齿。
“待客不周,我自罚一杯。”
右丞陪着笑,接过侍者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无妨。”
“还是阮司仪大度,有风范,有风范。”
右丞转过身,刚拿起筷子,结果身体微微一晃,一头栽在了桌上。
一旁的礼部尚书见不对劲,刚扶起右丞的头,案上便涌出一滩鲜血。
“丞……丞相薨了!”
他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丞相遇刺,封锁全场!”
霎时间,正门大开,两队士兵步入厅堂,沿着墙壁围成一个圈,将所有人围在了里面。
大臣们虽然心中慌乱,但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心里比谁都明白,没了丞相,最受皇帝信任的侍御史便是实际上的百官之首。
“皇上有诏,今晚宴会中有逃犯,让我们一一查验,抗旨者——斩!”
接着侍御史一挥手,两队士兵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