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醉酒(九千字) 番外》,由网络作家“以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芳,早知道是你的诡计。”“蓉若,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太太接过丫鬟呈上来的虎符,轻轻拂了拂上面的尘土。“这虎符在哀家手里,哀家想与谁就与谁。”“在我的地盘还由不得你如此这般放肆。”穆太后撇了撇嘴,一挥手。“都散了吧。”士兵们全部听话地后撤。一会儿功夫,所有士兵便都撤出了顾北楼。穆太后转身,走向门口。“不过你也别忘了,这顾北楼是你的地盘,但这顾北楼外便是哀家的天下。”“那正好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今夜我们一醉方休,蓉国母环顾一周,东朝的大臣纷纷起身离席,西朝的大臣则说笑着饮酒,还有一些在东西朝势力范围之外的大臣也大多留了下来。“总归一切安好,只是可惜了范右丞……哎……”蓉国母低头哀悼,大臣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酒杯为死者默哀。“右丞的仇一...
《贵妃醉酒(九千字) 番外》精彩片段
“穆芳,早知道是你的诡计。”
“蓉若,你这话就不对了。”
老太太接过丫鬟呈上来的虎符,轻轻拂了拂上面的尘土。
“这虎符在哀家手里,哀家想与谁就与谁。”
“在我的地盘还由不得你如此这般放肆。”
穆太后撇了撇嘴,一挥手。
“都散了吧。”
士兵们全部听话地后撤。
一会儿功夫,所有士兵便都撤出了顾北楼。
穆太后转身,走向门口。
“不过你也别忘了,这顾北楼是你的地盘,但这顾北楼外便是哀家的天下。”
“那正好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今夜我们一醉方休,蓉国母环顾一周,东朝的大臣纷纷起身离席,西朝的大臣则说笑着饮酒,还有一些在东西朝势力范围之外的大臣也大多留了下来。
“总归一切安好,只是可惜了范右丞……哎……”蓉国母低头哀悼,大臣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酒杯为死者默哀。
“右丞的仇一定会报,今天上元,还是别伤了喜庆。”
蓉国母高声说道。
“芋儿你顶上阿卿的角儿,完了这下场戏吧。”
“是。”
荣国母又朝阮华京招了招手,贵客你来。
阮华京起身,跟上荣国母与白子卿一起走上了阁楼。
“你们进去说吧,外面人多嘴杂,免不了有奸细耳目。”
蓉国母说完便走下楼去。
白子卿则带着阮华京进了房间。
上元夜。
窗外锣鼓喧天,礼花簌簌作响。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望着他,望着他的眼睛,他眼睛里的自己。
只是,逐渐模糊了眼睛里的他,模糊了他的眼睛里的自己。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你倒是变了好多。”
“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之前寄的信都无回信,我在北国奔走打听了多年,才终于得到了你在这顾北楼的消息。”
“自你走后不多久,北国的战火便烧到了咱们这儿。”
白子卿拿起一个香囊,“我和师娘逃难到了南方,和我一起的只有这个你亲手为我织的香囊。”
“那师傅呢?”
“师傅说他不走,他要留下来陪着他守了一辈子的戏坊。”
“那他现在还活着吗?”
“这我就无从得知了,但他确实活着过,也许是北国军仁慈,我们南渡后不久便收到了他的来信,但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那师娘呢,那些人口中的国母又是怎么
“呜呜呜……师兄……怎么啦?
阿卿。”
叶泽把白子卿揽进怀里,用手轻拍着他。
“师……师傅又凶我了……”白子卿努起嘴,抽噎着说,“好……好凶的”叶泽被小师弟的表情逗笑了,“是没有好好练功吗?”
“才不是呢,”白子卿从叶泽怀里挣起来,“自从师兄上次跟我讲完那个故事,我就再也没有不好好练功过了。”
“那你做什么了?”
“我就是把鸡蛋喂给小鸡吃……真是的,师傅也太小气了。”
“啊?”叶泽眼里带笑。
“师傅明明说吃鸡蛋可以长高,我可以吃,那为什么小鸡不能吃呢……师傅真小气。”
白子卿努努嘴,又看向叶泽,“你说是吧?
师兄。”
“是是是,”叶泽看着一脸不服气的白子卿,又笑了起来。
“哇,是风筝诶!”
白子卿的表情立刻亮了起来,喊叫着跑向小院。
“师傅,我也要玩儿!”
叶泽微笑的看着不远处站在师傅旁边又叫又跳的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小孩子变脸变得总是这么快,不过他也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才是小孩子该有的样子吧。
晚斋。
叶泽端起桌上的紫砂茶壶,一手扶盖,轻轻斟了半盏酒。
他端起酒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弥漫开来,淡雅而幽微。
初夏微雨点醒了几只鸣蛙,在窗外的花丛中轻唱。
“师兄!”
一团黑影冲开房门,飞了进来。
“我来找你啦!”
白子卿满头大汗,冲到了叶泽面前,大喘着粗气。
“这么着急干嘛?”
叶子用手抹了抹白子卿头上额头上的汗,“刚练完功?嗯。”
“出这么多汗,还下着雨,就不怕着凉了啊?”
叶泽半心疼半嗔怪的说着,起身拿起一个毛毯,披在了白子卿身上。
“下次不许这样了。”
“我这不是急着想来看师兄嘛?”
白子卿挠挠头,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落在了桌上的酒杯上。
“哇,真好看!”
他凑到酒杯边闻了闻,“这是什么?桂花……桂花茶吗?
我最喜欢喝桂花茶了。”
还没等叶泽说完,白子卿便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唔……好辣好辣!”
白子卿放下酒杯,双手不住的往嘴里扇风,眉头紧皱,呲牙咧嘴。
“喝……喝完了?”叶泽望了望桌上那见底的酒杯,吃惊
像年少时的那段《贵妃醉酒》一样,声音依旧清亮,只是多了些许忧伤。
“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在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听得声远近,啊,奴久蓄缠绵意,含情欲诉,万岁呀,万岁爷在奴的心中……”他终也没有回头,任由泪水浸湿衣襟。
北顾河畔。
一只渡船靠上岸。
河面星光影影绰绰,不羁的河水不知冲淡了多少悲欢离合。
“公子,您看。”
他抬眼,恍惚间重回少年。
“那顾北楼上的戏好似正独与您献唱呢!”
得着我们阿卿亲自写信?”
听到这话白子清倒有些不乐意了。
“看就看。”
他双手摊开一张小小的。
红纸上浮着小小的字:“你是年少的欢喜。”
“还真是……写给你的。”
叶泽征了征。
“你倒着读读看。”
……叶泽轻轻笑了笑,台上的人还是和之前一样,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依旧。
带着那份年少轻狂。
“听说大司仪也精通戏剧,鄙人虽久居宫内,却能对您的赞美之词颇有耳闻,可见名扬。”
“过奖,不过雕虫小技,无非尔尔。”
中场。
趁戏子休息,众人举杯同饮之时。
侍御史冲叶泽高声喊道:“阮大司仪何不摘下面具与我们开怀畅饮?”
见阮华京不回答,他又喊道:“不吃也不喝,难不成这阮大人是那天上不食烟火的仙人?”众人哄笑,接着便开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台下有人趁机起哄让叶泽摘下面具。
“是啊,阮大人何不摘下面具与我众人同饮呢?”
“是啊阮大人……一派胡言!”
右丞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被震落在地,酒水洒了一地。
众人都收敛了声音。
“家有家礼,国有国礼,身为礼仪之邦,你们的待客之礼呢?
阮司仪不摘面具,自有隐衷,轮不到你们在这里七嘴八舌。”
阮华京侧身对右丞说了什么,右丞微微颔首。
“今天大宴,就先不与你们计较。
都继续吧。”
厅内又恢复了喧嚣。
侍御史狠狠瞪了一眼右丞,咬牙切齿。
“待客不周,我自罚一杯。”
右丞陪着笑,接过侍者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无妨。”
“还是阮司仪大度,有风范,有风范。”
右丞转过身,刚拿起筷子,结果身体微微一晃,一头栽在了桌上。
一旁的礼部尚书见不对劲,刚扶起右丞的头,案上便涌出一滩鲜血。
“丞……丞相薨了!”
他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丞相遇刺,封锁全场!”
霎时间,正门大开,两队士兵步入厅堂,沿着墙壁围成一个圈,将所有人围在了里面。
大臣们虽然心中慌乱,但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心里比谁都明白,没了丞相,最受皇帝信任的侍御史便是实际上的百官之首。
“皇上有诏,今晚宴会中有逃犯,让我们一一查验,抗旨者——斩!”
接着侍御史一挥手,两队士兵走进
回事?”
“这就要从长计议了。”
白子卿说着提出两只酒杯,为二人斟上了酒,微微泛黄的桂花酒在杯中荡漾,冒着热气的烧酒则给人一种绵柔之感。
“没什么能取暖的,且借着这烧酒暖暖手。”
他把酒杯摆在桌上,又把酒壶搭在了火炉边。
“南渡后新皇帝便依着外部的旧势力建了南国,与北国和谈后,本以为会是又一段太平世,可结果却是皇帝无能,太后当政。
饥荒比战争更无情,战场上是为国献身,在太平世里却是看着亲人痛苦离去时的无能为力,于是师娘便决定进京。”
白子卿顿了顿,又接着说。
“她借着你爹娘那时手下的命官与朝堂世交的势力与皇帝力争,皇帝虽然无能,但毕竟还有些实权,便封她为国母,建了如今的西朝。
而那些命官也大多与了他,便成如今的“太后当东,国母西封”的局面。
留下的积蓄则为我起了这顾北楼,靠着戏坊原先的名气,日日赚得不少,我在这里也算把控了大半的财权,尽管财权与政权在手,但终不敌军权,那穆太后依旧肆意妄为,不过也多少有些制衡,才有了如今这还算太平的世道。
窗外升起礼花,照的人满面光彩。
“我在想,师兄,”白子卿喉结动了动。
“如果没有那道圣旨,我们是不是也能像平常人家那样,七夕乞巧共华灯,不羡鸳鸯不羡仙。”
面具下微微一颤。
“不过能有幸与你共赏这上元华灯,也算是无憾了。”
白子卿轻笑一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埋怨上天的不公。
“我总也不信那物是人非,只是奈何不了这岁月不拘里渐渐模糊了你的眉眼。”
叶泽嘴唇微启,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风从窗子里钻进来,吹开了桌上的一本诗摘,书页翻动间,他分明的看见了一句诗词。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灯火微微跃动。
“我知道你总是要走的,白子卿站起身则看着窗外,可我却离不开。”
“为何?你看这万家灯火,”他伸手指向窗外。
重重列兵之外,烟火喧嚣声在,依旧繁华。
“他们离不开我,师娘也离不开我。”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紧接着便是蓉国母的声音:“你们两个快去后院,不要露面,孙教头来了,别让他们看见你俩。”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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