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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醉酒(九千字) 番外

以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穆芳,早知道是你的诡计。”“蓉若,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太太接过丫鬟呈上来的虎符,轻轻拂了拂上面的尘土。“这虎符在哀家手里,哀家想与谁就与谁。”“在我的地盘还由不得你如此这般放肆。”穆太后撇了撇嘴,一挥手。“都散了吧。”士兵们全部听话地后撤。一会儿功夫,所有士兵便都撤出了顾北楼。穆太后转身,走向门口。“不过你也别忘了,这顾北楼是你的地盘,但这顾北楼外便是哀家的天下。”“那正好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今夜我们一醉方休,蓉国母环顾一周,东朝的大臣纷纷起身离席,西朝的大臣则说笑着饮酒,还有一些在东西朝势力范围之外的大臣也大多留了下来。“总归一切安好,只是可惜了范右丞……哎……”蓉国母低头哀悼,大臣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酒杯为死者默哀。“右丞的仇一...

主角:叶白   更新:2025-02-17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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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醉酒(九千字) 番外》,由网络作家“以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芳,早知道是你的诡计。”“蓉若,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太太接过丫鬟呈上来的虎符,轻轻拂了拂上面的尘土。“这虎符在哀家手里,哀家想与谁就与谁。”“在我的地盘还由不得你如此这般放肆。”穆太后撇了撇嘴,一挥手。“都散了吧。”士兵们全部听话地后撤。一会儿功夫,所有士兵便都撤出了顾北楼。穆太后转身,走向门口。“不过你也别忘了,这顾北楼是你的地盘,但这顾北楼外便是哀家的天下。”“那正好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今夜我们一醉方休,蓉国母环顾一周,东朝的大臣纷纷起身离席,西朝的大臣则说笑着饮酒,还有一些在东西朝势力范围之外的大臣也大多留了下来。“总归一切安好,只是可惜了范右丞……哎……”蓉国母低头哀悼,大臣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酒杯为死者默哀。“右丞的仇一...

《贵妃醉酒(九千字) 番外》精彩片段

“穆芳,早知道是你的诡计。”

“蓉若,你这话就不对了。”

老太太接过丫鬟呈上来的虎符,轻轻拂了拂上面的尘土。

“这虎符在哀家手里,哀家想与谁就与谁。”

“在我的地盘还由不得你如此这般放肆。”

穆太后撇了撇嘴,一挥手。

“都散了吧。”

士兵们全部听话地后撤。

一会儿功夫,所有士兵便都撤出了顾北楼。

穆太后转身,走向门口。

“不过你也别忘了,这顾北楼是你的地盘,但这顾北楼外便是哀家的天下。”

“那正好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今夜我们一醉方休,蓉国母环顾一周,东朝的大臣纷纷起身离席,西朝的大臣则说笑着饮酒,还有一些在东西朝势力范围之外的大臣也大多留了下来。

“总归一切安好,只是可惜了范右丞……哎……”蓉国母低头哀悼,大臣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酒杯为死者默哀。

“右丞的仇一定会报,今天上元,还是别伤了喜庆。”

蓉国母高声说道。

“芋儿你顶上阿卿的角儿,完了这下场戏吧。”

“是。”

荣国母又朝阮华京招了招手,贵客你来。

阮华京起身,跟上荣国母与白子卿一起走上了阁楼。

“你们进去说吧,外面人多嘴杂,免不了有奸细耳目。”

蓉国母说完便走下楼去。

白子卿则带着阮华京进了房间。

上元夜。

窗外锣鼓喧天,礼花簌簌作响。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望着他,望着他的眼睛,他眼睛里的自己。

只是,逐渐模糊了眼睛里的他,模糊了他的眼睛里的自己。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你倒是变了好多。”

“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之前寄的信都无回信,我在北国奔走打听了多年,才终于得到了你在这顾北楼的消息。”

“自你走后不多久,北国的战火便烧到了咱们这儿。”

白子卿拿起一个香囊,“我和师娘逃难到了南方,和我一起的只有这个你亲手为我织的香囊。”

“那师傅呢?”

“师傅说他不走,他要留下来陪着他守了一辈子的戏坊。”

“那他现在还活着吗?”

“这我就无从得知了,但他确实活着过,也许是北国军仁慈,我们南渡后不久便收到了他的来信,但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那师娘呢,那些人口中的国母又是怎么
“呜呜呜……师兄……怎么啦?

阿卿。”

叶泽把白子卿揽进怀里,用手轻拍着他。

“师……师傅又凶我了……”白子卿努起嘴,抽噎着说,“好……好凶的”叶泽被小师弟的表情逗笑了,“是没有好好练功吗?”

“才不是呢,”白子卿从叶泽怀里挣起来,“自从师兄上次跟我讲完那个故事,我就再也没有不好好练功过了。”

“那你做什么了?”

“我就是把鸡蛋喂给小鸡吃……真是的,师傅也太小气了。”

“啊?”叶泽眼里带笑。

“师傅明明说吃鸡蛋可以长高,我可以吃,那为什么小鸡不能吃呢……师傅真小气。”

白子卿努努嘴,又看向叶泽,“你说是吧?

师兄。”

“是是是,”叶泽看着一脸不服气的白子卿,又笑了起来。

“哇,是风筝诶!”

白子卿的表情立刻亮了起来,喊叫着跑向小院。

“师傅,我也要玩儿!”

叶泽微笑的看着不远处站在师傅旁边又叫又跳的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小孩子变脸变得总是这么快,不过他也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才是小孩子该有的样子吧。

晚斋。

叶泽端起桌上的紫砂茶壶,一手扶盖,轻轻斟了半盏酒。

他端起酒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弥漫开来,淡雅而幽微。

初夏微雨点醒了几只鸣蛙,在窗外的花丛中轻唱。

“师兄!”

一团黑影冲开房门,飞了进来。

“我来找你啦!”

白子卿满头大汗,冲到了叶泽面前,大喘着粗气。

“这么着急干嘛?”

叶子用手抹了抹白子卿头上额头上的汗,“刚练完功?嗯。”

“出这么多汗,还下着雨,就不怕着凉了啊?”

叶泽半心疼半嗔怪的说着,起身拿起一个毛毯,披在了白子卿身上。

“下次不许这样了。”

“我这不是急着想来看师兄嘛?”

白子卿挠挠头,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落在了桌上的酒杯上。

“哇,真好看!”

他凑到酒杯边闻了闻,“这是什么?桂花……桂花茶吗?

我最喜欢喝桂花茶了。”

还没等叶泽说完,白子卿便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唔……好辣好辣!”

白子卿放下酒杯,双手不住的往嘴里扇风,眉头紧皱,呲牙咧嘴。

“喝……喝完了?”叶泽望了望桌上那见底的酒杯,吃惊
像年少时的那段《贵妃醉酒》一样,声音依旧清亮,只是多了些许忧伤。

“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在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听得声远近,啊,奴久蓄缠绵意,含情欲诉,万岁呀,万岁爷在奴的心中……”他终也没有回头,任由泪水浸湿衣襟。

北顾河畔。

一只渡船靠上岸。

河面星光影影绰绰,不羁的河水不知冲淡了多少悲欢离合。

“公子,您看。”

他抬眼,恍惚间重回少年。

“那顾北楼上的戏好似正独与您献唱呢!”


得着我们阿卿亲自写信?”

听到这话白子清倒有些不乐意了。

“看就看。”

他双手摊开一张小小的。

红纸上浮着小小的字:“你是年少的欢喜。”

“还真是……写给你的。”

叶泽征了征。

“你倒着读读看。”

……叶泽轻轻笑了笑,台上的人还是和之前一样,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依旧。

带着那份年少轻狂。

“听说大司仪也精通戏剧,鄙人虽久居宫内,却能对您的赞美之词颇有耳闻,可见名扬。”

“过奖,不过雕虫小技,无非尔尔。”

中场。

趁戏子休息,众人举杯同饮之时。

侍御史冲叶泽高声喊道:“阮大司仪何不摘下面具与我们开怀畅饮?”

见阮华京不回答,他又喊道:“不吃也不喝,难不成这阮大人是那天上不食烟火的仙人?”众人哄笑,接着便开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台下有人趁机起哄让叶泽摘下面具。

“是啊,阮大人何不摘下面具与我众人同饮呢?”

“是啊阮大人……一派胡言!”

右丞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被震落在地,酒水洒了一地。

众人都收敛了声音。

“家有家礼,国有国礼,身为礼仪之邦,你们的待客之礼呢?

阮司仪不摘面具,自有隐衷,轮不到你们在这里七嘴八舌。”

阮华京侧身对右丞说了什么,右丞微微颔首。

“今天大宴,就先不与你们计较。

都继续吧。”

厅内又恢复了喧嚣。

侍御史狠狠瞪了一眼右丞,咬牙切齿。

“待客不周,我自罚一杯。”

右丞陪着笑,接过侍者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无妨。”

“还是阮司仪大度,有风范,有风范。”

右丞转过身,刚拿起筷子,结果身体微微一晃,一头栽在了桌上。

一旁的礼部尚书见不对劲,刚扶起右丞的头,案上便涌出一滩鲜血。

“丞……丞相薨了!”

他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丞相遇刺,封锁全场!”

霎时间,正门大开,两队士兵步入厅堂,沿着墙壁围成一个圈,将所有人围在了里面。

大臣们虽然心中慌乱,但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心里比谁都明白,没了丞相,最受皇帝信任的侍御史便是实际上的百官之首。

“皇上有诏,今晚宴会中有逃犯,让我们一一查验,抗旨者——斩!”

接着侍御史一挥手,两队士兵走进
回事?”

“这就要从长计议了。”

白子卿说着提出两只酒杯,为二人斟上了酒,微微泛黄的桂花酒在杯中荡漾,冒着热气的烧酒则给人一种绵柔之感。

“没什么能取暖的,且借着这烧酒暖暖手。”

他把酒杯摆在桌上,又把酒壶搭在了火炉边。

“南渡后新皇帝便依着外部的旧势力建了南国,与北国和谈后,本以为会是又一段太平世,可结果却是皇帝无能,太后当政。

饥荒比战争更无情,战场上是为国献身,在太平世里却是看着亲人痛苦离去时的无能为力,于是师娘便决定进京。”

白子卿顿了顿,又接着说。

“她借着你爹娘那时手下的命官与朝堂世交的势力与皇帝力争,皇帝虽然无能,但毕竟还有些实权,便封她为国母,建了如今的西朝。

而那些命官也大多与了他,便成如今的“太后当东,国母西封”的局面。

留下的积蓄则为我起了这顾北楼,靠着戏坊原先的名气,日日赚得不少,我在这里也算把控了大半的财权,尽管财权与政权在手,但终不敌军权,那穆太后依旧肆意妄为,不过也多少有些制衡,才有了如今这还算太平的世道。

窗外升起礼花,照的人满面光彩。

“我在想,师兄,”白子卿喉结动了动。

“如果没有那道圣旨,我们是不是也能像平常人家那样,七夕乞巧共华灯,不羡鸳鸯不羡仙。”

面具下微微一颤。

“不过能有幸与你共赏这上元华灯,也算是无憾了。”

白子卿轻笑一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埋怨上天的不公。

“我总也不信那物是人非,只是奈何不了这岁月不拘里渐渐模糊了你的眉眼。”

叶泽嘴唇微启,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风从窗子里钻进来,吹开了桌上的一本诗摘,书页翻动间,他分明的看见了一句诗词。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灯火微微跃动。

“我知道你总是要走的,白子卿站起身则看着窗外,可我却离不开。”

“为何?你看这万家灯火,”他伸手指向窗外。

重重列兵之外,烟火喧嚣声在,依旧繁华。

“他们离不开我,师娘也离不开我。”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紧接着便是蓉国母的声音:“你们两个快去后院,不要露面,孙教头来了,别让他们看见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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