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织梦季烨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将旧绪讲给雪听傅织梦季烨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淮观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之后,傅织梦感觉喉头的疼痛越发刺人了,好在医生给她开了最好的药,勉强能缓解一下。但即便是喉头有缓解的时候,她仍旧不想和季烨风多语。季烨风把乐谱从程缘那拿了过来,不过傅织梦已经对这些没有兴趣了。她现在说话喉头都发痒,唱歌这种事已经不奢望了。看到她缄默不语的模样,季烨风唯有心慌。等到病好了之后,程缘特地催着她回家,傅织梦确实有不少东西还在别墅,想也没想就回到别墅。刚进门,傅织梦整个身体僵硬住,她怎么都没想到季烨风的父母都在。他们眉眼带着喜色,季母正搂着程缘的胳膊,模样亲昵。她从手腕间把家传的一对玉镯抽了出来。“这个啊,是烨风的祖母之前留给我的,说以后只留给季家的儿媳妇。”说着,季母的视线落到傅织梦的身上,带着一丝痛恶。“你回来做什么...
《将旧绪讲给雪听傅织梦季烨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天之后,傅织梦感觉喉头的疼痛越发刺人了,好在医生给她开了最好的药,勉强能缓解一下。
但即便是喉头有缓解的时候,她仍旧不想和季烨风多语。
季烨风把乐谱从程缘那拿了过来,不过傅织梦已经对这些没有兴趣了。
她现在说话喉头都发痒,唱歌这种事已经不奢望了。
看到她缄默不语的模样,季烨风唯有心慌。
等到病好了之后,程缘特地催着她回家,傅织梦确实有不少东西还在别墅,想也没想就回到别墅。
刚进门,傅织梦整个身体僵硬住,她怎么都没想到季烨风的父母都在。
他们眉眼带着喜色,季母正搂着程缘的胳膊,模样亲昵。
她从手腕间把家传的一对玉镯抽了出来。
“这个啊,是烨风的祖母之前留给我的,说以后只留给季家的儿媳妇。”
说着,季母的视线落到傅织梦的身上,带着一丝痛恶。
“你回来做什么?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真以为装病我就能心疼你这种杀人凶手了?”
“傅织梦,你不会觉得我们季家会让你这种人进门吧?我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我只是回来有事。”傅织梦的脸色很是苍白。
哪怕是额头上的外伤好了,但这阵子嗓子的折磨让她整宿整宿都睡不好,精神萎靡得很。
听到她说这句话,季母内心涌动着一股怒火。
“你怎么心思可以这么歹毒,你这种人我只恨不得当年死的不是你!你赶紧给我滚出季家!”
说着,季母狠狠推搡着傅织梦,傅织梦踉跄摔倒,心里知道她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忙去房间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她还要恢复自己的清誉,她要赶紧联系上那些人,看看之后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而看到傅织梦拿了个手机出来,季母差点没气得晕厥过去,季烨风看到这忙拉着她的胳膊冷着脸带她出了别墅。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好好待在医院不行吗?把我母亲刺激成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傅织梦被他的力气揪得生疼,正要开口辩解发现嗓子的疼意痛得让她浑身冒着冷汗。
她的嗓子.....
怎么会严重成这样?
“你跟我说话,为什么没经过我同意就回来,要是我母亲被你气出病,傅织梦,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原谅?
最后那句话让傅织梦凄然笑了笑,她也不想说什么了,等人证到手,他们会知道真相的。
季烨风也没跟她纠缠太久,他还有事,只冷声吩咐着让她别乱跑就转身离开了。
趁着这时,傅织梦找了点水喝了药缓和了好久才开始拨通了之前她联系的那个人的电话。
“嗯,你们安排好就行,只要到时候能让我离开这里,多少......”
傅织梦话说到一半,手机就被程缘抢过去扔掉。
“你还想离开?去哪儿啊?”
傅织梦怔怔看着那从山坡滚落下去的手机,看向程缘的脸上带着痛恨。
“谁让你扔我手机的?”
那可是唯一能救她的稻草。
“就扔了怎么了,傅织梦,你不会还真以为你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女歌手啊,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人在乎。”
“谁让你得罪季烨风了呢?”
说着,程缘没忍住轻笑了出来,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我的药好用吧,后面下药可废了我好功夫的,以后别说唱歌了,你连说话都是奢望,我想想,好像确实怪惨的。”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些还没完成的曲子我找了几个作曲人帮我作曲作词,还有那个乐谱,以后我就会借着你的名气出道,不过大家提起你,也只会是杀人犯的印象了。”
傅织梦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扇到了她的脸上。
“那些可都是我费劲心思写出来的,你就这么盗用!”
“那你不是要走吗?”她捂着脸,笑得有些张扬。
好不容易跟客人说完话的季烨风看到这副场景,赶忙将程缘护在身后。
“你发什么疯,她怀孕了!出什么事你不用负责的吗?”
紧接着他又皱起眉。
“还有,你要往哪走?”
“傅小姐,按照你所托,我们找到人证,证明你不是当年杀害季烨风姐姐的凶手,不过由于人证在国外,你到时候直播公布真相的时间估计要在十日后,也正好我们布局安排你那时跳崖假死的事。”
听到对面人说的话,傅织梦心头一震,眼眶不由得泛起酸涩的泪意。
她等这天实在是等了太久。
“好,谢谢你们,我会将报酬如约打给你们的。”
对面的人点点头,提着包离开,傅织梦正走着神,就看到咖啡厅有人指着她诧然出声。
“她不是那个歌手吗?杀过人的那个?好像还是男朋友的姐姐?”
路人更是震惊不已。
“不是,杀过人怎么这么悠闲自在地跑咖啡厅喝咖啡?”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季烨风可是重情重义,一直护着她,听说当年有个综艺节目因为地震她被困在山里,他公司几千万的单子都顾不上,亲自赶过去加入救援,听说后来有个余震他被埋在里面,差点没命。”
众人看向傅织梦的眼神更奇怪了,傅织梦忙戴紧口罩,踉踉跄跄地从咖啡厅离开。
这会外头正下着暴雨,傅织梦也顾不上这些,等那些雨水模糊了她的视野,傅织梦这才恍惚过来掏出手机。
她现在是要回家来着。
可是,她还有家吗?
雨水一滴滴砸在手机屏幕上,将她带回了曾经的那个雨夜里。
她和季烨风的初见,始于他的算计。
他和她的继母继母串通好将她赶出家门,在她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将他带回季家。
对于季烨风, 傅织梦最开始只有感激,母亲失败的情感教训让她本质上不愿意将自己托付给任何人。
但她低估了季烨风的手段。
他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在季烨风的操作下,当年在学校的她再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别人给予她的正面反馈。
他把他编造成她世界唯一的那道曙光。
他会亲手补给她从小到大的所有生日礼物。
他会顾及她的胃,去学好所有营养菜谱,明明从小家庭殷实,却日日亲自下厨,生怕她吃得不好。
傅织梦也曾怀疑过,也曾不敢信,可直至几年前出的那场车祸,为了护住她,季烨风险些没半条命。
要不是救治及时,他下半身怕是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那是傅织梦除了母亲去世外哭得最惨的那次,她满心满眼都看着昏迷的季烨风,她想,她这辈子就只认定季烨风这一个人了。
可谁能想到,那也是在骗她的。
这一切都是季烨风的报复,他恨她。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傅织梦和几个女孩被一批人拐走,夜路山滑,她和季烨风的姐姐不慎掉落,为了救她,季烨风的姐姐先让她上去。
就在傅织梦要去抓住她的手时,却被身形高大的男人踩到了手,吃痛,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姐姐掉落山崖。
那段记忆成为她年少时一直缠身的噩梦。
却没想到,那场噩梦至今仍旧紧紧缠着她。
季烨风甚至为了羞辱她,还特地找了个跟她长得有九分像的女人,养在自己身边。
傅织梦好不容易打到车赶回家,一进门,就看到里面的季烨风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
“去哪里了?你是不是忘了,没我的吩咐,你不能随便离开别墅。”
傅织梦别开眼,季烨风看到她这副模样,脸上似是多了一些笑意。
“吃醋了?”
他皱着眉头,指尖掐紧了傅织梦的双颊,在看到她湿润的发丝时,指尖刚想抚上去又顿住。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不过你放心,我目前还没想过要跟你分手,随便找了个女人玩玩,你对她尊重点,保不准她以后就是别墅的女主人。”
“哦对,明天我就会让她搬过来住,吃饭的事情就交给你解决,以后你就是她的专属保姆了。”
他仍旧笑吟吟的,傅织梦一眼就看到他锁骨处那抹殷红夺目的唇印,这些年她被季烨风骗得那样惨痛,此刻看到这些,胸口还是没忍住泛起阵痛。
“我知道了。”
她淡淡应着。
季烨风没想到她就这样坦然接受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傅织梦的脾性,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头反而越发的烦躁起来。
“你真答应了?”他似是想确定什么。
“当然了,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欠你的吗?”傅织梦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况且做饭而已,反正她平日里吃的那些也废不了什么功夫。
季烨风的脸色沉了沉,看向她湿漉漉的模样眉头又松了一下。
“那确实是你欠我的,你还是先去洗漱吧,我可不希望你给她传染病了。”
傅织梦垂下眼。
她当然会照顾好她自己。
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
傅织梦没走两步腿打颤,连忙用手扶住沙发才勉强撑住身子。
程缘忙将视线放到皱着眉头的季烨风身上,忙展开笑颜。
“要不我来照顾她吧?毕竟看着好像确实不太舒服。”
眼看着她的胳膊就要伸过来,傅织梦忙抬手避开,季烨风看到她这副模样,脸色阴云密布。
“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他转身离开。
程缘倒也没真想管傅织梦,看到她那张脸都觉得晦气得很,忙冷哼了一声跟着季烨风的方向走了。
两人走后,傅织梦垂着的眉眼泛起一抹自嘲,等到天黑,才简单洗漱一番,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中,傅织梦感受到有人走到了她的床跟前。
那股温热的触感让睡得并不安稳的她没忍住稍稍靠过去,那人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好半会才躺到她的身侧。
又过了一会,房间里好像也没那么冷了,她感觉到有人好像扯开了她的纱布,又重新给她换了药。
“对不起。”
她听到那个让人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道着歉。
傅织梦只当是她在做梦,没忍住往被窝缩了一下。
季烨风的指尖停顿在半空中,缄默良久,而后放轻了步伐最后把门慢慢拉上。
后面两天的饭菜都是程缘送进来的,那些一看就是保姆的手艺,傅织梦还是勉强填饱了肚子。
等到她腿没那么吃力,她才从卧室走出来,趁着季烨风和程缘不在把以前卧室里的那些物件全都打包了起来。
这里面的,不仅有季烨风的心意,还有她的。
认识的第一年她给他买的宝石腕表,他为她特地亲手打磨了一条钻石项链。
还有情人节时他们两个人划破了不少皮肤,为对方雕刻的木头人娃娃。
还有两人共同绣制的荷包,非要学着古人的浪漫剪下头发放在一起,以为就能永结同心。
.......
傅织梦盯着那个荷包轻笑一声,然后不带任何留恋地把那些东西全都拖到楼下,找来火盆然后拿着打火机点燃,挥手扔了进去。
那红红的火舌,仿佛想要吞噬掉傅织梦那宁静的容颜。
程缘一进来就被院子里的烟呛了一口,蹙着秀眉看着那火盆里燃烧的东西。
“原来是在烧垃圾啊。”程缘明显认出来那些是什么了,装作无意地撩起头发,露出手腕上季烨风昨天刚给她买的玉镯。
“哎呀,让你看到这些,不会刺激到你吧?”程缘忙抽回手,脸上的笑意很是夺目。
傅织梦垂眸低笑了一声。
“我不要的,确实是垃圾。”
程缘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有些恼羞成怒地扯住傅织梦的头发,头皮的吃痛让傅织梦没忍住啪得一掌扇了上去。
程缘捂着脸震惊地看着傅织梦。
“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季烨风的话,程缘忙哭哭啼啼地跑到季烨风的跟前。
季烨风哪里还顾得上她,视线直接被那火盆里还没燃尽的东西吸引住了,等看清楚后,季烨风忙慌乱地奔上去顾不上什么,忍着烫意把火盆翻过来。
“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在发抖。
“你怎么可以把那些都给烧了。”
季烨风冲过去,手死死地抓着傅织梦的双肩,隐隐夹杂着一丝的哭腔。
傅织梦抬眼看着他那张脸,他的情绪好像很慌张,害怕极了,仿佛那些东西是他一直以来最为珍惜看重的。
“不需要了,就扔了呗。”
她的语气那样冷静平淡,让季烨风怔怔待在原地。
“还是说,你觉得那些东西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
傅织梦缓缓推开他,神情很是平静。
怎么会有没存在的必要呢?
季烨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刚才的那团火似乎烧在他的胸口,让他揪疼,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心慌得很,明明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是他想要的。
他甚至还专门找了个替身,可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受。
傅织梦换了一身睡衣后就睡到了卧室里,眼下快到了冬日,季烨风连她房间的地暖都停了。
他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她小时候被继母关到冰窖里,自那之后就怕冷得很,每到冬日她的腿就见不得寒意,冻得生疼。
这一晚上傅织梦都搂着腿没怎么睡好,等到第二天醒来,她刚出门,就看到季烨风搂着一个跟她八九分相似的女人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那刻,季烨风的眼神并没有躲闪,反倒是勾起那个女人的下颌轻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傅织梦知道,这些都是季烨风对她的报复。
从一开始,他估计就等着这天,想看她痛苦万分,给了她希望,又将她推入绝望地带。
是因为觉得她当年就是那么对他姐姐的吗?
傅织梦只觉得有些可笑,她也曾告诉过季烨风真相,可他并不信,只认为那些是她的借口。
“看到人来了还不赶紧招呼着,我以前有教过你这样没礼貌的吗?”季烨风看到傅织梦在那杵着不动,冷着脸说着。
他怀中身姿绰约的女人忽得笑了出来,看向傅织梦的眼神带着轻蔑。
“不就是一个急着勾引你上位的小保姆?你放心好了,我对这种人很有手段的,一定帮你好好教训教训她。”
傅织梦听到这话,微微勾起唇角,对着两人点点头,表示回应。
看到她这样蛮不在乎的模样,季烨风的眼皮子没忍住跳了一下,他明明记得前阵子的傅织梦哭得眼睛都快要肿了,现下他还特地把这个女人带回来。
她的反应就这样冷淡?
季烨风意识到不对,但他怀中的程缘笑着抬头,看到那双熟悉的眉眼,让他的神思有些恍惚。
“哎呀,小保姆,我饿了。”程缘忽得开口,略带挑衅地看着傅织梦。
她在荧幕上见过傅织梦的脸。
她一眼就知道她是季烨风找来的替代品,她也知道最近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同样的一张脸,她不认为她会比这个什么歌手差。
更别提还是杀人凶手。
傅织梦早就知道她会有刁难,很快端了两碗蔬菜沙拉上来,吃了一口后程缘脸色差劲得要死。
“我说,哪有你这样做保姆的,我可是烨风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故意做出这些草来折磨我的?”
“你可以不吃。”傅织梦说完转身就走了。
程缘没想到傅织梦居然是这么个性子,脸色差劲得要命,等了半会,她想到了什么,又唇角勾了起来。
傅织梦不知道程缘又搞什么幺蛾子,按照她的吩咐泡了一杯茶端上二楼,刚要推开书房门,猛地发现她以前和季烨风的卧室里传来了动静。
暧昧的轻哼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二楼显得格外刺耳。
傅织梦身体一僵,顺着门缝就能看到季烨风的指尖正重重摁在那人雪白的肌肤上。
“哎呀,你轻点。”
季烨风充满情欲的声音低低笑着。
“说这样的话,你是不喜欢这样的吗?”
顺着他的动作,程缘娇滴滴地咬着下唇,似是在恶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又有些不满地开口。
“那你可以一定要帮我教训她,我以前可没委屈过自己的肚子,现在还饿着呢。”
“好,我会帮你好好教训她的,倒是你,真的没吃饱?”季烨风说着轻掐着她娇嫩白皙的大腿。
程缘笑得勾住他的脖颈,恶意在他耳畔轻吹着香气,视线挪到门外傅织梦的脸上,双腿死死锁在他的腰间。
“当然,吃不够。”
傅织梦放弃跟季烨风辩解,反正到最后一点用也没有。
她转身就要走,结果又被程缘拉住。
“傅织梦,你在这随便乱发脾气可不行,保姆又没做什么坏事,你把她欺负成这样,不应该鞠躬道歉吗?”
“好了,这件事就此结束。”季烨风拧紧眉头。
傅织梦知道,他这不是在为她说话,只是觉得这些事烦心。
季烨风又看向那边杵着的傅织梦,声音夹杂了一些冷意。
“不过是一张乐谱而已,你至于这样吗?而且你现在要乐谱有什么用? 现在外面的风声你不知道?”
傅织梦身躯一震。
她现在就算不能开演唱会,可那首曲子是她花费了好些心血才写出来的。
那是她的所爱,那是她的事业。
怎么落到季烨风口中,好像是随手可弃的垃圾一样?
傅织梦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绝望,她抬着脚刚要下楼,侧眸间就看到程缘从保姆口袋中拿出她的乐谱。
傅织梦下意识地就要挪过去,就看到程缘的视线放在她的脚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等她反应过来,脚下打滑,从楼梯上很快滚落下去。
“阿梦!”季烨风什么也顾不得,三步作两步匆匆跑下去,看着傅织梦额头磕得鲜血淋漓,死死搂住她。
“你会没事的。”他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
他很快叫来了救护车把傅织梦送到了医院里,好在都是一些外伤。
而从医生那得知傅织梦嗓子确实出了问题之后,季烨风心疼坏了,连忙坐在病床跟前,拉着她的手。
“没事的,反正以后我也不会离开你的,你以后也不需要唱歌,说话嗓子会疼的话,那我们就少说话。”
他低垂着眉眼,傅织梦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心疼,但她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好笑。
“那我要是想唱歌呢?”
她苍白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过分虚弱的脸看起来特别招人心疼。
季烨风没想到她对这件事这么固执,他僵坐在病床旁又安抚了两句,见傅织梦仍旧盯着他,唇死死抿着。
“你是故意的吗?那你嗓子现在这样是我愿意的吗?”季烨风脸色淡然,又补充着,“事情已经这样了,好好养着就是了。”
傅织梦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她没忍住轻笑一声。
她释然了。
她如果真是凶手,她可以为曾经的事赔罪,但她也不想这样被人糟践。
季烨风,她傅织梦不是任人欺压的傻子。
“滚!”
她开口。
季烨风错愕地看着她,下一刻就看傅织梦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手边的东西通通扔到他的身上。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季烨风吃痛抽着气,也不敢继续留在病房让傅织梦继续受刺激,连忙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依靠在门边。
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胸口也泛着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意。
他也不想那样说话。
但他又该怎么办呢?
她只能是他短暂一时才敢放任自己沉沦的愉梦,他已经在很尽力地抽离自己的情感了。
甚至为此还找了个替身,试图在程缘的身上寻觅一丝丝的慰藉。
想到家里那张稚嫩的脸庞的遗像,季烨风很快恢复了理智。
他不该心软的。
再等等,等她病好之后,他会亲自把她送进监狱。
等她赎罪完,他还是把阿梦接回来,到那个时候,姐姐应该会原谅他的任性。
他想跟他的阿梦结婚,想了,有好久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