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在哪儿都得努力工作,一样要拼。”
她总是不满足,说国外有多么繁华多么发达,念叨着那些她从网上或外媒消息里看到的新闻,似乎她已经认定这里必将陷入动荡。
她不停灌输一种论调:国内经济崩溃快要来临,各种失业、饥荒、财政破产等等,尤其是某些别有用心的外媒“专家”言论,更让她信以为真。
我原本以为她只是随口抱怨,没想到她愈演愈烈,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她觉得与其和我一起苦哈哈,不如另找一条捷径。
我那时是真的爱她,也尝试过劝她,可她却像着了魔般,越来越偏激,偏要相信那些在网络上流传的危言耸听。
后来,她甚至提出最荒唐的想法:找一个外国留学生结婚,然后获得他们国家的绿卡,只要怀上对方孩子就可以更快拿到身份。
听到这件事时,我只觉得不可思议,我劝她:“你若真的想出国留学,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但她却摇头:“那多慢啊,还要自己花钱,万一我考不上好学校怎么办?
我得换个更保险的方式,确保将来能在国外过好日子。”
那一刻,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和她那急功近利的内心。
————————隔天清晨,我和艾琳娜稍作收拾,计划在小镇逛逛,看看还能不能赶上下一班离开这里的公共交通。
但听说这里要搭乘的车次极少,也不一定准时。
我们走到镇中心的小广场,广场地面全是泥土,树上有几只鸟啼叫不休,还有三五个小孩在那里追赶嬉闹。
一位略懂英文的当地小贩告诉我们,附近较繁华的大城市有段距离,如果要去,只能等下午也许会出现的一辆卡车。
至于那卡车来不来,谁也不确定。
我正想和艾琳娜商量,或许先住上几日再说。
就在这时,我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清雅一身暗灰色的衬衫与长裤,头发杂乱地绑在脑后,手里提着一个帆布袋,里面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大米或食材。
她似乎想从小贩那里买点东西,却拿不出足够的钱来。
小贩用生硬的英文对她说了些什么,她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看到我和艾琳娜,她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她把帆布袋里的一两件小物件掏出来,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