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将金牌塞进他公文包。
颁奖乐再次响起时，他对着储物镜调整领带——锁骨下方崭新的咬痕正在渗出细小血珠，与宋小驰后腰的纹身形成完美映照。
———————宋小驰退役前最后一场联赛的清晨， “数学教授今天有公开课？”
宋小驰叼着冰袋敷他锁骨上的咬痕。
周明皓挣动时金属床架撞到理疗仪，显示屏上的膝关节三维模型突然开始疯狂旋转。
“别动。”
宋小驰突然握住自己脚踝上未消的淤青，那是上周在训练场更衣室被杠铃片划伤的，“你明知道每次我要破纪录前...”尾音消失在周明皓并拢的膝盖间，晨光里能看清他膝盖上新添的淤青。
周明皓曲起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发茬：“你三十秒后必须出发。”
话音未落，宋小驰已经扯开他真丝睡裤的系带，丝帛断裂声如同琴弦猝然崩裂。
床头柜的战术腕表开始震动。
宋小驰用膝盖顶开他，真丝布料顺着汗湿皮肤滑落时，带起一串战栗的涟漪。
远处传来球队大巴的鸣笛，三声短促的蜂鸣穿透晨雾，像裁判吹响的终场哨。
—————当宋小驰第三次故意摔倒在周明皓眼前的赛道区域时，导播镜头终于追丢了这位明星选手。
周明皓刚推开隔间门就被钉着防滑钉的膝盖顶住尾椎，宋小驰的护腕带着新鲜血渍塞进他唇间：“咬住。”
金属隔板随着撞击频率晃动，宋小驰背肌上未愈的擦伤蹭着周明皓的定制西装。
在观众席突然爆发的欢呼声中，周明皓咬着他后颈新纹的Σ符号闷哼：“你故意...嗯...漏防...最后一圈了。”
宋小驰反手扣住他皮带扣，汗珠顺着脊柱滑进两人紧贴的腰腹，“要不要赌我破纪录的姿势？”
周明皓的金丝眼镜被顶得歪斜，镜片里映出宋小驰小臂上未撕干净的肌效贴——那下面藏着北师大的经纬度纹身。
庆功宴进行到香槟塔环节时，宋小驰的拇指正在桌布下摩挲周明皓大腿的旧伤。
媒体镜头突然转向，周明皓镇定自若地举起红酒杯，桌下却用鞋尖挑开宋小驰的护膝绑带。
“周教授在发抖？”
宋小驰突然倾身帮他整理领结，奖牌链条顺势滑进周明皓衬衫领口，“要不要检查下我膝盖的恢复情况？”
金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