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面贴着心口下滑的触感让周明皓喉结滚动，他借着碰杯动作将房卡塞进宋小驰护腕。
电梯镜面映出两具西装革履的身体荒唐交叠。
宋小驰咬着他后颈含糊道：“当年储物间的锁...”周明皓突然发力将他抵在楼层按键区，18层亮起的红光里，他扯开宋小驰定制西裤：“现在有更高级的...加密算法...”晨光再次漫进卧室时，周明皓正在给宋小驰发炎的旧伤涂药膏。
宋小驰突然翻身将他压在理疗床上，膝盖固定住他试图取眼镜的手：“当年说好要给我的永恒函数...”床头柜突然震动的手机屏幕显示着《退役运动员转型方案》，周明皓伸长腿勾住他后腰：“昨晚在淋浴间...不是已经...验证过收敛性了...” 宋小驰埋在他颈间低笑，奖牌与婚戒在晨光中相撞，发出十年前防滑钉滚落更衣室的清脆回响。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周明皓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眼镜，却发现眼镜不翼而飞。
他眯着眼，隐约看见宋小驰正靠在门边，手里晃着他的金丝眼镜。
宋小驰晃着眼镜的手指突然顿住，金属镜架折射的光斑掠过周明皓锁骨处的旧疤——那是龙舟赛事故留下的印记。
他喉结微动，指尖无意识摩挲镜腿凹陷的咬痕，当年周明皓熬夜写论文时总爱叼着眼镜。
“还我。”
周明皓无奈地坐起身，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
宋小驰笑着走近，却没有把眼镜递给他，反而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昨晚你答应我什么来着？
说好今天陪我去晨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