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关系。
番外三：标本师富士山下的标本店里，宫本先生正在修补破损的银杏树叶。
玻璃门铃叮咚作响，他抬头看见一个浑身湿透的中国男人。
对方怀里的标本盒浸着血水，叶片经脉间缠着几缕长发。
“能修复吗？”
沈砚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多少钱都可以。”
宫本戴上放大镜，灯光照亮叶脉间微小的刻字：阿砚&诺诺。
他的手指忽然颤抖，当年那个中国少女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那年深秋，病弱的女孩每天来店里擦拭橱窗。
她总盯着那枚富士山银杏标本，却从不敢进店询问价格。
最后那天飘着细雪，她突然晕倒在店门口，咯在玻璃上的血渍开出红梅。
“这是...爱情信物？”
宫本从回忆中抽离，用镊子夹出叶片间的发丝。
沈砚摇了摇头。
门铃再次响起，穿白裙的姑娘匆匆离开。
宫本望着她耳垂晃动的银杏坠子，想起女孩临终前攥着的照片——泛黄合照里，穿校服的少年正在亲吻少女发间的银杏叶。
标本的最终修复费是五十万日元。
沈砚离开时，宫本把染血的发丝装进香囊：“带她去看雪吧，标本要放在有光的地方。”
同时还递过去一封信。
窗外开始飘雪，他打开最底层的抽屉。
那年的就诊记录静静躺在那儿，患者姓名栏写着：程诺。
屋外，沈砚把标本小心翼翼收好，颤抖着双手拆开信封。
上面只有一句话——“请您寄片富士山银杏给沈砚，就当......我陪他看过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