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深深嵌入掌心,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
我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和善可亲、对我关怀有加的组长,背后竟然藏着这样一副丑恶可憎的嘴脸。
那一刻,我真想立刻冲进去,与他们当面对质,可残存的理智如同一盏微弱的明灯,在黑暗中提醒我,此刻若是冲动行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为被动、更为难堪的绝境。
我强忍着在眼眶中疯狂打转的泪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悄悄地转身离开了茶水间。
回到座位,我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一片混沌,好似有成千上万个杂乱无章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乱窜。
委屈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簌簌地落在办公桌上,洇湿了一小片纸张。
但我深知,哭泣解决不了任何实质性问题,此刻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尽一切办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我在脑海中拼命翻找着可能派上用场的信息。
突然,我想起公司有着严格规范的资料备份制度,内部服务器会自动备份每一次方案修改记录,只要能设法拿到原始的上传记录,就能铁证如山般证明方案是我呕心沥血所创。
下班后,公司里的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区域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城市夜晚的喧嚣声隐隐约约传来,更衬得室内一片孤寂。
我借口留下加班,实则在静静等待一个绝佳时机。
等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灯光也变得昏暗而幽寂,我仿若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起身,轻手轻脚地来到公司的 IT 机房。
好在之前因为工作需要,和 IT 部门的小张打过几次交道,他是个热心肠、正直善良的小伙子,对公司里的一些 “暗流涌动” 也略有耳闻。
我颤抖着双手给他发了条求助信息,简短而急切地说明了我的遭遇。
不一会儿,小张就偷偷摸摸地赶了过来,他冲我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林晓,我知道你委屈,咱赶紧把证据找出来,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说着,他便熟练地操作起电脑,没过多长时间,就帮我调出了服务器里的备份文件,并迅速打印了出来。
我紧紧握着那份承载着我详细创作记录以及精确时间戳的文件,仿若握住了一根救命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