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程医生?”
护士林小夏轻柔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墙上的血迹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瓷砖缝隙里残留的细小水渍,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可怕的幻觉。
林小夏推着轮椅的手微微一顿,即便我没有回头,也能想象出她脸上那职业性的微笑,只是这微笑在此时的我看来,却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诡异。
“您又看到幻觉了。”
她轻声说道,轮椅恰好经过23号病房。
轮椅在病房前停留的时间比往常长了些许,病房门缝里飘出一股腐烂苹果的刺鼻味道,令人作呕。
透过门缝,我看到一个男人蜷缩的阴影正对着通风口,他的脚踝上戴着电子镣铐,那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这是专门用于危险病人的生物电流锁。
“他叫陈启明,曾是神经突触领域的专家。”
林小夏的指甲轻轻划过轮椅靠背,发出细微的声响,“三年前自愿加入忒修斯计划,可惜在第七次记忆覆盖时……”她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里的男人突然暴起,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贴到门玻璃上,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绝望。
他疯狂地拍打墙壁,指甲缝里渗出的鲜血溅到瓷砖上,画出一个个与我幻觉中一模一样的拓扑图形。
透过门缝,我看见他蜷缩在墙角,用指甲拼命地在墙上刻着什么,每一下都像是刻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与此同时,我掌心突然出现倒计时数字,那数字并非平面显示,而是如同滚烫的熔岩在皮肤下流动,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每减少一小时,腕骨便传来针刺般的剧痛,疼痛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让我几乎无法忍受。
医院广播的提示音总在整点前一秒响起,那声音比正常播音低八度,尾音还夹杂着婴儿啼哭的混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这已经是我苏醒后的第七天了。
他们告诉我,在手术室遭遇了仪器故障,高压电流导致我部分记忆缺失。
可每当我问及三个月前的项目资料时,院长总会透过他那金丝眼镜,射出一道冷光,然后淡淡地说:“程医生,你需要静养。”
他的眼神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