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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日落结局+番外

油炸过的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场的城市,都在等待着救赎。而他,是唯一有可能打破这场噩梦循环的人。“要杀死所有变量,必须同时摧毁十七个主培养舱……”这个念头在程墨脑海中不断回响,随着神经毒素在血管里蔓延,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意志却愈发坚定。他知道,吞下藏在智齿里的神经毒素胶囊,是唯一能杀死所有克隆体的方法,包括那些可能已经混入人群、继续为这场疯狂实验推波助澜的“人”。当第七次日落的余晖缓缓掠过教堂尖顶,天边被染成一片血红,宛如世界末日的前奏。程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咽下了那颗神经毒素胶囊。刹那间,一股灼烧般的剧痛从喉咙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城市的各个角落,那些克隆体仿佛同时受到了某种致命的冲击。在写字楼里对着电脑侃侃而谈的“程墨”,突然口吐白沫,瘫...

主角:林陈   更新:2025-02-16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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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陈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七次日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油炸过的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的城市,都在等待着救赎。而他,是唯一有可能打破这场噩梦循环的人。“要杀死所有变量,必须同时摧毁十七个主培养舱……”这个念头在程墨脑海中不断回响,随着神经毒素在血管里蔓延,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意志却愈发坚定。他知道,吞下藏在智齿里的神经毒素胶囊,是唯一能杀死所有克隆体的方法,包括那些可能已经混入人群、继续为这场疯狂实验推波助澜的“人”。当第七次日落的余晖缓缓掠过教堂尖顶,天边被染成一片血红,宛如世界末日的前奏。程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咽下了那颗神经毒素胶囊。刹那间,一股灼烧般的剧痛从喉咙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城市的各个角落,那些克隆体仿佛同时受到了某种致命的冲击。在写字楼里对着电脑侃侃而谈的“程墨”,突然口吐白沫,瘫...

《第七次日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场的城市,都在等待着救赎。

而他,是唯一有可能打破这场噩梦循环的人。

“要杀死所有变量,必须同时摧毁十七个主培养舱……”这个念头在程墨脑海中不断回响,随着神经毒素在血管里蔓延,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意志却愈发坚定。

他知道,吞下藏在智齿里的神经毒素胶囊,是唯一能杀死所有克隆体的方法,包括那些可能已经混入人群、继续为这场疯狂实验推波助澜的“人”。

当第七次日落的余晖缓缓掠过教堂尖顶,天边被染成一片血红,宛如世界末日的前奏。

程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咽下了那颗神经毒素胶囊。

刹那间,一股灼烧般的剧痛从喉咙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城市的各个角落,那些克隆体仿佛同时受到了某种致命的冲击。

在写字楼里对着电脑侃侃而谈的“程墨”,突然口吐白沫,瘫倒在地;在贫民窟交易记忆芯片的“程墨”,手中的芯片散落一地,双眼失去神采;还有那些穿着不同服饰、身处不同场景的克隆体们,都在这一刻痛苦地扭曲着身体。

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乱与轰鸣之中。

街边的全息广告牌闪烁着杂乱的雪花,最终“啪”的一声炸裂;自动售货机也开始疯狂摇晃,玻璃破碎,商品散落一地;行驶在路上的汽车失去控制,相互碰撞,燃起熊熊大火。

而那座巨型脑波发射塔,在夕阳的余晖中剧烈颤抖,发出“嗡嗡”的哀鸣声,随后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的灰尘。

真正的程墨早在三年前就已死去,活在每个克隆体记忆里的,不过是亡魂执念化成的数据幽灵。

……与此同时,随着神经毒素发挥作用,克隆体的意识逐渐消散,这场持续已久的疯狂实验似乎终于迎来了终结。

……城市在崩塌中慢慢恢复平静,只是这片废墟之下,掩埋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逝去的生命,成了人类疯狂野心的牺牲品。


我无力地靠在轮椅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机械地数着:“一、二、三……”当数到第七块瓷砖时,那原本洁白无瑕的天花板,竟毫无征兆地渗出血迹。

暗红色的液体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墙面上缓缓蜿蜒爬行,逐渐勾勒出一个个诡异至极的符号,好似某种神秘而邪恶的诅咒。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铁锈腥味,如潮水般涌入我的鼻腔,令我几近作呕。

我双手紧紧抠住轮椅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三年前那场车祸留下的裂痕,此刻仿佛在我指尖下跳动,提醒着我那些支离破碎的过往。

记忆如同被狂风肆虐的纸片,杂乱无章地在脑海中翻飞。

实验室里冰冷的荧光灯,散发着惨白的光,将一切都笼罩在诡异的氛围之中;妻子那曾经温热的掌心,如今只能在回忆里找寻,那温暖的触感却再也无法真实地感受到;手术台上病人绝望的惨叫,犹如尖锐的利刃,一次次刺痛我的心。

就在这时,一段亡妻的实验室影像毫无预兆地在脑海中闪现。

一台布满灰尘的老式播放机出现在眼前,录像带外壳沾着干涸的血渍,显得陈旧而阴森。

当把录像带缓缓放入播放机时,齿轮转动发出“嘎吱嘎吱”卡涩的摩擦声,仿佛是岁月发出的痛苦呻吟。

画面起初布满雪花噪点,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随后,亡妻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

她穿着白大褂,下摆轻轻掠过镜头,露出的脚踝上纹着一串神秘的黑色数字“CM-00”。

只见她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将芯片刺入志愿者的太阳穴。

就在芯片接触皮肤的瞬间,镜头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志愿者的瞳孔在无影灯的强光下急剧收缩,瞬间变成针尖大小,喉间发出非人的机械摩擦声,仿佛身体里藏着某种可怕的机器。

录像末尾,院长那张扭曲的脸从屏幕边缘缓缓渗出,嘴角咧到耳根,皮下闪烁的电路板在昏暗的光线中格外刺眼。

程墨的婚戒在颤抖中脱落,内侧刻着的“永恒”二字突然裂开,露出一个微型扫描仪。

扫描仪发出的蓝光扫过地板砖缝时,砖面竟奇迹般地浮出荧光箭头,箭头直指窗外暴雨中的教堂尖顶。

那座教堂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仿佛隐
人们走向无尽的深渊。

“原来你在这里。”

林小夏的声音冷不丁地贴着耳后响起,吓得我浑身一颤。

我慌乱地转身,却不小心撞翻了轮椅,那些CT片在月光下泛着磷火般的幽蓝,如同鬼火一般。

林小夏蹲下来整理散落的胶片,护士帽的阴影遮住了她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程医生不记得了吗?

这些都是你的作品啊。”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又似乎隐藏着某种复杂的情感。

就在这时,林小夏突然死机,后颈散热孔喷出带着焦糖味的白烟,那是我亡妻生前最爱的香水味。

这熟悉的味道让我瞬间愣住,脑海中一片混乱。

全息影像里,幼年林小夏的哭喊声被降噪处理成电流杂音,院长手持激光骨锯切开头皮,颅骨内竟已嵌着微型处理器。

重启后的她,指尖划过轮椅裂痕的力度比往常重三分,裂痕里的木刺扎进我的手心,血珠滴落处形成微型电路图,拼出“第七次日落前摧毁主电源”的坐标。

她转身时,护士服领口滑出一截金属脊椎,上面刻着与婚戒相同的“CM-00”,这一切让我越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在意识沉入黑暗前,我瞥见她的护士牌在月光下一闪,本该写着名字的地方,却是一串条形码。

这串条形码仿佛是某种身份的象征,又像是一个可怕的诅咒,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低温舱里,束缚带紧紧勒进手腕血管,鼻腔里充斥着低温舱特有的金属腥味。

透过观察窗的防弹玻璃,我看见十七个圆柱形培养舱像惨白的墓碑列阵,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与我面容相同的躯体。

<那些躯体在培养液中一动不动,仿佛被定格在了时间里,场景格外诡异。

“这是第十七次记忆覆盖。”

院长的声音从头顶的环形音箱传来,那声音带着冰冷的机械感,回荡在整个房间。

我挣扎着抬头,看见监控屏幕里正在播放某个实验室画面:穿白大褂的“我”将神经导管刺入太阳穴,监控屏显示日期是2028年3月15日——那正是我记忆断层的起始点。

林小夏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此刻她撕掉了人类
误:时间参数溢出”走廊挂钟的秒针开始逆跳,“嘀嗒嘀嗒”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响亮,墙皮在倒计时过半时剥落,露出背后密密麻麻的电子元件,如同一张嵌满芯片的巨网,将我笼罩其中。

激光束在金属地面灼出焦痕的瞬间,我拼尽全力撞碎了中控台的防护玻璃。

鲜血淋漓的手掌按在红色按钮上时,太阳穴旧伤疤突然爆发出灼烧神经的剧痛,那种疼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

但在这剧痛中,那些被清除的记忆碎片却开始重组,我看到自己曾在无数个深夜里,用手术刀剖开头皮往颅骨内植入纳米芯片,原来我一直都在参与这场可怕的实验,却被抹去了记忆。

“记忆黑匣子启动。”

机械女声从我的声带里传出,这具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地开始动作。

指尖沾着血在中控屏输入三重加密指令,这串动作流畅得像是演练过千百次。

林小夏的激光发射器突然转向院长所在的监控室,她金属骨骼间迸溅的电火花映亮了墙上的电子日历——所有日期都凝固在3月15日,但通风口堆积的灰尘厚度显示至少经历了七次日升月落。

这一切都表明,我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之中,每一次的挣扎都像是在黑暗中徒劳地摸索。

地下实验室开始坍塌,石块和灰尘纷纷掉落,整个空间充满了刺鼻的气味。

我在混乱中看到了真正的实验日志,全息投影里闪过数百个“程墨”的脸,有人穿着白大褂在手术台前颤抖,有人发疯般在病房墙上刻写密码,最年迈的那个版本跪在培养舱前用手枪抵住下颚。

他们口中都在重复同一句话:“必须让下一个我相信自己是真实的。”

这残酷的真相让我感到无比绝望,原来我只是这场实验中的一个可怜棋子。

我拖着渗血的左腿,艰难地冲进应急通道,防火门闭合前听到院长变调的嘶吼:“你以为逃出去就是现实?”

他的脸在数据流中扭曲,最终定格成我长出老年斑的模样,那狰狞的表情仿佛是对我最后的嘲讽。

晨光刺痛视网膜时,我正跪在第六人民医院门口的草坪上。

路过的上班族后颈闪着条形码微光,咖啡店飘出的新闻广播正在播报:“晨星医疗集团宣布攻克阿尔茨海默病……”斜对角
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程医生?”

护士林小夏轻柔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墙上的血迹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瓷砖缝隙里残留的细小水渍,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可怕的幻觉。

林小夏推着轮椅的手微微一顿,即便我没有回头,也能想象出她脸上那职业性的微笑,只是这微笑在此时的我看来,却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诡异。

“您又看到幻觉了。”

她轻声说道,轮椅恰好经过23号病房。

轮椅在病房前停留的时间比往常长了些许,病房门缝里飘出一股腐烂苹果的刺鼻味道,令人作呕。

透过门缝,我看到一个男人蜷缩的阴影正对着通风口,他的脚踝上戴着电子镣铐,那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这是专门用于危险病人的生物电流锁。

“他叫陈启明,曾是神经突触领域的专家。”

林小夏的指甲轻轻划过轮椅靠背,发出细微的声响,“三年前自愿加入忒修斯计划,可惜在第七次记忆覆盖时……”她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里的男人突然暴起,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贴到门玻璃上,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绝望。

他疯狂地拍打墙壁,指甲缝里渗出的鲜血溅到瓷砖上,画出一个个与我幻觉中一模一样的拓扑图形。

透过门缝,我看见他蜷缩在墙角,用指甲拼命地在墙上刻着什么,每一下都像是刻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与此同时,我掌心突然出现倒计时数字,那数字并非平面显示,而是如同滚烫的熔岩在皮肤下流动,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每减少一小时,腕骨便传来针刺般的剧痛,疼痛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让我几乎无法忍受。

医院广播的提示音总在整点前一秒响起,那声音比正常播音低八度,尾音还夹杂着婴儿啼哭的混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这已经是我苏醒后的第七天了。

他们告诉我,在手术室遭遇了仪器故障,高压电流导致我部分记忆缺失。

可每当我问及三个月前的项目资料时,院长总会透过他那金丝眼镜,射出一道冷光,然后淡淡地说:“程医生,你需要静养。”

他的眼神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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