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寄了一大笔钱。
父母在电话里问我做什么工作,我随口编了个外贸公司的职位。
听着他们欣慰的声音,我有一瞬间的愧疚,但很快就被新的消费欲望冲散。
半年后,我升任部门经理,手下管着五十多人。
我的办公室在园区顶层,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园区。
每天都有新人被送进来,他们脸上带着和我当初一样的惶恐。
我学会了用最残忍的方式管理手下。
业绩不达标就关禁闭,试图逃跑就打断腿。
我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生存,为了过得更好。
在这期间,我偶尔会注意到一个清洁工。
他总是低着头,默默地打扫卫生,从不与人交谈。
他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看起来有些吓人。
我从未在意过他,就像园区里的其他人一样。
直到那个雨夜,我接到了一个特殊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老太太,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