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大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等风雪又一年|赵锦辞昭仪全文》,由网络作家“番番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胤第一美人昭仪公主最爱的人死在了昭仪选驸马那一年的疆场。那年关中久旱逢甘露,京城欢天喜地,天子脚下万民同乐。那年边疆烟尘东北起,四处哀鸿遍野,千里之外尸骨冰凉。深闺里金枝玉叶长大的昭仪公主披坚执锐,远赴沙场为心上人报仇雪恨。那一战昭仪公主击退外敌,收复城池,巩固边疆,大捷。回京后昭仪公主一改从前的大气端庄,专爱在街上强抢民男,调戏良家少男,成了京城少年人避之不及的“地痞流氓”。眼看昭仪公主的婚事一桩桩黄掉,帝王将昭仪的副将召到朝堂:“你倒是与朕细说说昭仪在边疆都遇到了些什么。”赵锦辞:“大概……撞鬼了?”帝王不置可否:“今日昭仪让朕下旨封你做她的驸马。”赵锦辞:“是臣撞鬼了。”1十里红妆从皇宫一直铺到将军府,整个京城都是一派喜气洋...
《我等风雪又一年|赵锦辞昭仪全文》精彩片段
大胤第一美人昭仪公主最爱的人死在了昭仪选驸马那一年的疆场。
那年关中久旱逢甘露,京城欢天喜地,天子脚下万民同乐。
那年边疆烟尘东北起,四处哀鸿遍野,千里之外尸骨冰凉。
深闺里金枝玉叶长大的昭仪公主披坚执锐,远赴沙场为心上人报仇雪恨。
那一战昭仪公主击退外敌,收复城池,巩固边疆,大捷。
回京后昭仪公主一改从前的大气端庄,专爱在街上强抢民男,调戏良家少男,成了京城少年人避之不及的“地痞流氓”。
眼看昭仪公主的婚事一桩桩黄掉,帝王将昭仪的副将召到朝堂:“你倒是与朕细说说昭仪在边疆都遇到了些什么。”
赵锦辞:“大概……撞鬼了?”
帝王不置可否:“今日昭仪让朕下旨封你做她的驸马。”
赵锦辞:“是臣撞鬼了。”
1十里红妆从皇宫一直铺到将军府,整个京城都是一派喜气洋洋。
要问为何?
不过是那个京城男子人皆避之的“祸害”昭仪公主今天终于出嫁了。
“要说这昭仪公主,在大胤元年也是个京城好儿郎做梦都想娶回家的人儿,温婉大气,知书达礼。
命运弄人啊,大胤三年敌军来犯,楼朝荣大将军战死沙场,传闻万箭穿心,死不瞑目……唉老头儿,”台下有浪荡子磕着瓜子,语气肆意问:“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何人能让无往不利的大将军掉了头颅的呗。”
“啪——”说书老头醒木一拍,白胡子一翘一翘开口:“传闻如雷贯耳啊……”装饰喜庆的马车在喇叭唢呐的吹奏中徐徐前进,收获了无数百姓艳羡的目光。
车窗里探出一只纤纤玉手,将帘子轻轻掀起一个角,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往外四处张望着。
视线所及之处,穿着朴素妆发浓艳的女子纷纷红了脸,而男子嘛……却纷纷白了脸。
昭仪目光微凝,朱唇轻启:“霜儿。”
昭仪笑的明艳,仿佛丝毫不会街上那些名门闺秀拿帕子遮唇:“你倒是去给本宫问问那是谁家好儿郎。”
霜儿眉心一跳,随着昭仪目光看去。
只一眼,噗通跪在地上:“公主,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昭仪敛了笑,语气却柔和:“去问。”
霜儿:“是。”
“杨府二公子。”
不过片刻,霜儿回来禀报。
昭仪笑着点点头:“杨二公
也总是第一。
在楼朝荣面前,赵锦辞和诸多皇子就显得平平无奇。
昭仪小时候就跟着宫里的嬷嬷和禧朝皇后学习礼仪,最羡慕的就是他们这些能在学堂读书,能在外面肆意玩耍的男孩子。
昭仪和他们第一次相见,是楼朝荣十岁生辰那天,五岁的昭仪偷偷从宫里溜出去,顺着官道去热闹非凡的尚书府。
却在路上遇到了从生辰宴上偷偷溜出来的楼朝荣和赵锦辞。
“哟,”楼朝荣脸上带着笑意,话里都是轻狂:“哪里来的小娘子。”
小昭仪从小学的礼仪没有教过她说谎,红着脸开口:“我是公主。”
“哈哈哈哈哈”楼朝荣突然捧腹大笑,“你是公主?
我还是驸马呢!”
小昭仪听到他这句话,耳根都红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或许是看出来小昭仪的窘迫,楼朝荣没再打趣她,问道:“你是迷路了还是溜出来玩的?”
小昭仪低着头,小声说:“出来玩。”
楼朝荣:“去哪玩?”
“尚书府。”
昏暗的灯光下,楼朝荣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找谁?”
楼朝荣这句话说的没甚么情绪,小昭仪有些害怕,说话都开始打哆嗦:“楼……楼朝……荣。”
因为和皇子走得近,楼朝荣在京城并没有多少朋友,今日来他生辰宴的也都是父亲的同好。
楼朝荣挑眉:“你还认识楼朝荣?”
小昭仪以为他也只是听说过楼朝荣的名字,所以语气里带着一丝崇拜。
殊不知楼朝荣语气上扬根本不是一丝崇拜,只是意外。
“楼朝荣是我的好朋友。”
小昭仪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全是骄傲。
毕竟像楼朝荣这样的人,同龄的小孩谁会不崇拜呢。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个好朋友……”楼朝荣转头和赵锦辞嘀咕了句,声音很小,小昭仪没听到。
手里拿着柄木剑,靠墙站着的小男孩终于开口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问的是昭仪。
小昭仪大眼睛眨巴了好几次,最后摇摇头:“不……不知道。”
拿着木剑的小男孩轻笑了一声,吐字清晰的开口:“他就是你的好朋友——楼朝荣。”
最后三个字是楼朝荣说的。
小昭仪:“……现在能和我说你到底是谁家的小女郎了吧?”
楼朝荣脸上笑意不减,尽显风华:“我的——好朋友。”
小昭
端着饭菜进门时,大将军一身白中衣,正坐在床侧哄着床内的人:“起来吃点东西,不然晚上睡不安稳。”
床帐厚实,霜儿自然看不见昭仪,但能听到昭仪的声音:“我不。”
昭仪嗓音沙哑,语气里都带着重重的疲惫。
霜儿听得心惊,将饭菜放好便快步出去了。
关好门后边走边嘀咕:“我可怜的公主……”院子门口守着的韩弋听了她的话,语气淡淡回了句:“你个小丫头还真是会管天管地。”
霜儿没想到这里会有人,也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听到,吓得差点叫出来。
韩弋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等她冷静下来了才又开口:“大将军等了公主两年,难道就不可怜?”
霜儿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白了他一眼匆匆走了。
韩弋:“……莫名其妙。”
屋内,赵锦辞还在好声好气的哄着昭仪,但昭仪是真的累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开始还回应他几句,后面直接连声都不出。
赵锦辞无奈,去端了粥过来,坐在床边让昭仪靠在自己身上,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昭仪咽了一口白粥,微微转头看他:“大将军这么会伺候人?”
赵锦辞低头看着昭仪眸中的戏谑,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开口:“只会伺候你。”
赵锦辞这个“伺候”和昭仪口中的“伺候”显然不是一个意思。
赵锦辞知道她听懂了,盯着她刹红的耳垂,眸中笑意掩都掩不住。
赵锦辞喂昭仪吃完了一碗白粥,问她还要不要再吃点,昭仪摇头,下意识就想躺下睡觉。
赵锦辞却开口:“好好坐着,我去把碗放下。”
赵锦辞把碗放到桌子上,紧接着就回了床上,掀开被褥躺在昭仪身边。
昭仪却突然清醒了,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怎么了?”
赵锦辞让她盯得莫名其妙。
“本宫修书给你的事……”昭仪刚开了个口,就被赵锦辞拉着重新躺下,昭仪一惊,“你干什么?!”
赵锦辞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星眉剑目在昭仪看来凶极了:“是臣没把公主伺候舒服吗?”
赵锦辞故意压着嗓音说话,在昭仪听来全是蛊惑。
赵锦辞说着就要伸手就解昭仪中衣的扣子,昭仪伸手摁住他的手,蹙眉:“不要,痛。”
赵锦辞现在倒是有耐心,低声哄她:“我轻点。”
香喘方
风发的小将军再也没能从战场上回来。
那场战争的死伤,是大胤建国十数年最惨烈的一次,连赵锦辞都被伤的气息奄奄。
十万士兵之后只回来了不到三万,边关带回来的消息——骠骑大将军楼朝荣万箭穿心,死在了战场上。
一直等着她的小将军回来娶她的昭仪,一夜病倒,卧床不起,身体日日虚弱。
帝王寻遍天下神医未果,恰逢赵锦辞病愈,进宫求见昭仪公主。
“他没死。”
这是赵锦辞见到昭仪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但是他不会再回来了。”
这是赵锦辞的第二句话。
昭仪因为病痛原本圆润的脸如今瘦可见骨,强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身:“为什么?”
“他是北芪皇子。”
“他的母亲曾是南睇国箐箐公主,被南睇送到北芪和亲,南睇亡国后,菁菁公主为了活命,带着身孕逃到了大胤,被尚书楼炫收留……”昭仪已经不记得她是怎么听完赵锦辞的话的,只知道,楼朝荣再也不会回来了。
但是她不死心,她想去看看。
8三年后的年关,楼朝荣在自己守了近十年的长临河畔丢了自己的性命。
赵锦辞那一刀下去之前,问过楼朝荣:“后悔吗?”
后悔自己曾说过自己是昭仪的驸马吗?
后悔自己曾说过臣的心思在边关,在大胤吗?
后悔如今的刀戈相向吗?
楼朝荣的玄色衣摆在边塞夜晚的狂风中被高高扬起,赵锦辞在那一瞬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曾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意气少年郎。
楼朝荣面向西南,红了的眸子里带着曾经不曾有过的决绝:“不悔。”
面向西南,那是大胤都城所在的方向。
是他与昭仪相识的地方。
那日,边关下了场大雪,昭仪穿着单薄的战衣站于小山丘上,她的目光所至——同楼朝荣一样,是大胤都城。
关中久旱逢甘露,京城欢天喜地,天子脚下万民同乐。
边疆烟尘东北起,四处哀鸿遍野,千里之外尸骨冰凉。
赵锦辞只是远远望着,并没有上前去打扰她。
楼朝荣这三个字,是他和她还有无数人心中难以磨灭的一份记忆,这份记忆或许无关风月,却处处留声。
这一战昭仪公主与骠骑大将军赵锦辞击退外敌,收复城池,巩固边疆,大捷。
消息传回京城,帝王大赦天下,家家户户张灯
我手里逃脱,就凭你们?”
昭仪脸上的纱巾被晚风吹起一角,很快又落下去,眼中冷光乍现:“那你觉得就凭你也能困的住我?”
“口气不小。”
敌方将领边说边笑:“那就试试咯。”
“杀——”敌方将领话音刚落就听营地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号令声,随之是数十万人杀进了军营的声音。
昭仪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那是曾经无论怎样的粉黛都无法比拟的颜色。
敌军首领终于感到了惶恐,只是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那队人马已经杀到了面前。
一柄长剑横在敌军首领脖颈,昭仪抬头看向骑在马上的人,笑道:“不愧是百胜将军,来的很是时候。”
赵锦辞低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昭仪,见她安然无恙,眸间才终于出现了些柔色:“将军来信,必然万死不辞。”
昭仪弯身在地上捡起自己的剑,下令:“该杀的都杀了,其他的带回去。”
说完这句话,没有任何留恋的转头就走。
军营里刀剑相接的声音惹的人心烦,一片喧闹中,赵锦辞从昭仪离去的背影上看到了重重的落寞……5大胤军营,大将军营帐。
“你早就知道了。”
赵锦辞侧目打量了眼正在被军医上药的左臂,开口。
<站在门内的人眸间全是惆怅,没说话。
“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
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营帐外传来士兵断断续续的声音,边塞风雪太狂,连一个个少年意气方盛的声音都显得破碎。
这个地方啊,古往今来承载着多少守家卫国将士的向往,又承载着多少闺阁之人无处安放的思念。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过了许久,昭仪说了这么一句和赵锦辞刚刚那句话不沾边际的话。
军医给赵锦辞包扎完后退出去,赵锦辞坐在矮塌上没动。
赵锦辞:“你是觉得因为他在,如果我不来这里的人会打不赢这场战役,所以不远万里修书让我带兵前来支援?”
几天前,身在燕山的赵锦辞突然收到昭仪的来信,说边关极不太平,敌军在储积兵力,年关或许就是他们渡长临河最佳的时机,所以边关需要赵锦辞前来支援。
长临河,大胤和北芪的交界河,过了长临河,就是大胤的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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