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提醒我们当年的事。
沈烟紧紧地盯住我,像是要看出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路过周星奕的时候,他忽然放下了轮椅扶手。
我被重重绊倒在地。
“你没事吧?”
他花容失色,伸出手要扶住我。
瞬间,我的胳膊传来触电般的剧痛。
“不要!
离我远点!”
不顾医院的人来人往,我挣扎着甩开了他。
3周星奕看似柔弱,其实狠狠捏在了我的造瘘口上。
这是为了透析制造的临时通道,一旦被外力挤压,则会疼痛无比。
如果瘘口被破坏,无论是疏通还是重新建立输液通道,我都会承受更大的痛苦。
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没有钱了。
乔忆之前在会所里施舍的那些也只够还清医院的欠款。
见我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乔忆皱起眉头。
“陆尘,你在搞什么花样?”
我还是疼的说不出话来。
周星奕抢话,“陆尘你就省省吧。”
“装病吸引注意这套太低级了,骗不了我家小忆的。”
“哼。”
她冷笑一声。
“说是苦肉计吧,演又演得不像。”
“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咬住嘴唇,“既然乔总财大气粗。”
“经济上再支援我一点可好?”
“啪”,我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
“我们分别八年,你就只想要钱?”
乔忆咬着牙。
“陆尘,很好。”
“要钱是吧,我偏不给你。”
“像你这种辜负真心的人,活该苟延残喘,穷困潦倒到死。”
“这是什么?”
周星奕趁乱捡起我的病例,随意翻到一页。
“五项检测?
陆尘,你好端端的检查艾滋做什么啊?”
“不会又是死性不改吧?”
这其实是手术前的常规操作。
但是此刻我手臂剧痛,实在无心向他们解释。
我踉跄着站起身:“把材料还给我。”
我真的没有钱再做第二次检查了。
我抬腿要走,手臂又被人狠狠握住。
我痛的脸色扭曲,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
“陆尘,你有什么资格用命令的语气跟周星奕说话?”
“你应该说,周先生,麻烦你把材料还给我,谢谢您。”
乔忆的声音平静中透露着狠厉。
她手上用力,我刚稳住的身子又一次重重摔下来。
造瘘口被挤破了,流了满地的脓血。
“咦,好恶心。”
周星奕拉了拉乔忆的袖口。
而乔忆紧紧盯住我的胳膊,脸色阴晴不定。
见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