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房门:“你怎么知道我家密码?”
官宣恋情三年,这是祁淮第一次主动找我。
“很难猜吗?”
祁淮随口报出一串数字,是我状告无良前公司的案件编号。
我从出生起就是个倒霉蛋,前二十年最大的幸运是成功摆脱“奴隶契约”重获自由,此后习惯用案件编码当幸运密码。
我压下复杂的情绪:“你来做什么?”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祁淮满身怨气,缓缓将我逼至墙角,“把我的时间都给你。”
靠得太近,鼻尖闻到的威士忌的烟熏泥煤气味。
不对劲。
电光火石之间,我果断薅下祁淮的手表:“谢谢小祁总送的时间,老板大气!”
沉默,震耳欲聋。
“祁老师,看这边。”
我掏出手机,趁祁淮下意识露出营业微笑的时候搂住他飞快连拍。
“你干什么!”
祁淮刚想推开我,我早已拉开距离:“情侣之间,拍几张合照而已。”
“祁总那边得有个交代。”
祁淮跟我大眼瞪小眼,突然霸总上身捏住我的下巴,语气凉薄:“姜初峥,你根本不配跟青青比。”
“十个亿,说出你是用什么蛊惑我妈。”
“别妄想祁家的家产,我不可能娶你这样贪慕虚荣的人。”
我心如刀割,气得眼睛泛红:“无可奉告。”
从一千万涨到十亿,可见他是真急着要我给郁怡青让位。
事实上,我比他更急。
那可是十亿啊!
当初我和团员参加选秀没出道,无良公司不安排工作光组织酒局,索要各种培训费用,想解约就要支付巨额违约金。
其中一个女孩因为家境贫寒屈服于兼职老鸨的经纪人,不到半个月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屡次自杀。
我打探到老板私会情妇的酒店,本想偷怕证据作为解约的交换,却听到他咒骂自杀女孩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暴怒之下揍他了一顿,恰巧被祁总看见。
她没有报警,而是问我想不想摆脱无良公司和叫嚣着要告我的老板。
条件是跟同在酒店被偷拍的祁淮官宣恋情。
这根本不用选择。
我曾怀疑过祁家是不是偷偷匹配过我的某个器官,连暗示凶手的遗书都写好了,却一直平稳地糊着。
明明酒店偶遇是第一次见面。
总不能是因为我殴打前老板的英姿让祁总觉得可以保护她貌美如花的儿子吧?
“就这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