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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鬼魂朋友结局+番外小说

向归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落在地板上。我还有余力思考,今晚没吃药还是病情又严重了?妈妈嫁给爸爸的时候,才十九岁。爸爸比她大十岁。二十岁有了我,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要怎么照顾另一个孩子。我只能推测他俩真心相爱,我是意外。在我的记忆里,上下幼儿园都是爸爸接送,家长会爸爸来开,妈妈那时候还很温柔也很正常。爸爸可能承担的责任多一些,对妈妈应该也很好,所以后来他死了妈妈才那么崩溃。在送我上学的路上,爸爸的车意外被货车撞了,我在后座,虽然受了伤但性命无碍,爸爸抢救无效死亡。回想过去,血液腥甜的味道仿佛还在喉咙里弥漫。我立刻让自己停下关于那场车祸的回忆。她的话将我唤回现实:“你死了,他就能活……”我握住妈妈冰冷颤抖的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这样发抖,我们两个人好像泡在同一个...

主角:苏苏   更新:2025-02-14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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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一个鬼魂朋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向归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落在地板上。我还有余力思考,今晚没吃药还是病情又严重了?妈妈嫁给爸爸的时候,才十九岁。爸爸比她大十岁。二十岁有了我,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要怎么照顾另一个孩子。我只能推测他俩真心相爱,我是意外。在我的记忆里,上下幼儿园都是爸爸接送,家长会爸爸来开,妈妈那时候还很温柔也很正常。爸爸可能承担的责任多一些,对妈妈应该也很好,所以后来他死了妈妈才那么崩溃。在送我上学的路上,爸爸的车意外被货车撞了,我在后座,虽然受了伤但性命无碍,爸爸抢救无效死亡。回想过去,血液腥甜的味道仿佛还在喉咙里弥漫。我立刻让自己停下关于那场车祸的回忆。她的话将我唤回现实:“你死了,他就能活……”我握住妈妈冰冷颤抖的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这样发抖,我们两个人好像泡在同一个...

《我的一个鬼魂朋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落在地板上。

我还有余力思考,今晚没吃药还是病情又严重了?

妈妈嫁给爸爸的时候,才十九岁。

爸爸比她大十岁。

二十岁有了我,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要怎么照顾另一个孩子。

我只能推测他俩真心相爱,我是意外。

在我的记忆里,上下幼儿园都是爸爸接送,家长会爸爸来开,妈妈那时候还很温柔也很正常。

爸爸可能承担的责任多一些,对妈妈应该也很好,所以后来他死了妈妈才那么崩溃。

在送我上学的路上,爸爸的车意外被货车撞了,我在后座,虽然受了伤但性命无碍,爸爸抢救无效死亡。

回想过去,血液腥甜的味道仿佛还在喉咙里弥漫。

我立刻让自己停下关于那场车祸的回忆。

她的话将我唤回现实:“你死了,他就能活……”我握住妈妈冰冷颤抖的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这样发抖,我们两个人好像泡在同一个寒冷的水池里。

我看到苏苇航从阳台飘到客厅,有点错愕的样子。

透过他虚幻的身影,成片烛火沉默地注视着我们。

我引着她将刀尖抵在脖子上,说:“往这里刺。”

说着就要往下按。

妈妈的手突然向反方向使力,把刀往远离我的地方偏。

又是这样。

每到最后一步,她总能清醒过来。

她又好又坏。

我也又好又坏。

所以我们俩就这样生不生,死不死。

就像漂泊在人间心愿未了的鬼。

我放松了力气,听到水果刀掉在瓷砖上的声音,妈妈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是很沉很沉的哭声,她一边哭一边把哭声往肚子里咽。

我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她反反复复说:“妈妈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你。”

我说:“是我没用,撑不起这个家,没能治好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担心蜡烛会引发火灾,轻声问:“能不能把蜡烛灭了,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缓了一会儿,妈妈把刀捡起来,收好,拿灭烛器一个一个把光熄灭。

它们合上眼,烛泪顺着往下流。

也好,替我哭一场。

我把地上的黄符捡起来,放回铁盒里。

我知道这些符纸是“换魂”符。

06为了防止妈妈乱跑,我给她买了个带定位的儿童手表,上周五,医生说情况平稳了一些,可以接回家,和家人一起待一段时间,这样和社会多少有点联系。

周六
早上一起来,妈妈就不见了。

我顺着定位找到商场附近的一座天桥,一眼看到妈妈低垂着头,穿着薄薄的睡衣蹲在一个算命摊子前。

我喘着气,缓了缓走到她旁边,将手中的毛毯搭在她身上。

拉起妈妈的手,我正想带她走。

摊主看起来是个大学生,有点慌张地开口:“你好,这位女士在我这里买了符咒,麻烦你付下钱......”我定睛一看,妈妈手里真的攥着一把黄色的符咒。

“什么符?

多少钱?”

“呃,唤魂符,不告诉它名字的话没事的。

二十张,二十块,谢谢惠顾。”

“十块。”

我说。

她瞪大眼:“这都是我手画的!

好歹是真货啊!

隔壁算命骗子一次五十哎!”

“我妈妈有精神问题,我们家能活到现在,全靠我爸死了之后赔的保险。”

我平静地说。

身旁天桥上人来人往,时不时有人将目光投射到我们身上。

好奇的,看热闹的,怜悯的,不屑的。

光想都想得到。

这些年我经历这种眼神经历得太多了。

最后那个姐姐没要我的钱,垂头丧气地说:“这下师父又要骂我了......换魂”符,我知道的。

妈妈想用我换爸爸。

监督妈妈吃完药,目送她回房间,已经一点多了。

我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房间,看到苏苇航正盘腿飘在半空,窗外灯光穿过他虚幻的身影照在我脸上。

那种剥离所有情绪的自我保护机制渐渐解除,我突然感觉非常烦躁。

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多事。

刚解决完一边,这边还有一个。

我关上门,苏苇航听见动静扭头看向我。

他问我:“你还好吗,朋友?”

死者问生者这句话真有点地狱笑话。

“你找别人实现心愿吧,你看到了,我不是一个好人选。

从我房间出去。”

我穿过他,“刷拉”一下拉上窗帘。

我坐在床边,抖抖被子准备靠在床边歇一会儿,看苏苇航没动,我压低嗓音又说了一遍:“滚出去。”

苏苇航突然凑上来,把手放在我耳朵两边,像效果极好的降噪耳塞,楼下车辆经过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我听不见他说话,模模糊糊地也看不清嘴型。

说了两个字,不知道是“再见”还是“晚安”。

07苏苇航一双手隔绝了外界的噪音,仿佛也隔绝了我内心的尖叫。

见他缓缓
到一家据说很灵的店。

牌子上没写店名,只写着业务范围:“八字算命、姻缘财运、风水勘探、心理咨询。”

店两边的对联写着:“无事勿叨扰,有缘自相见。”

横批:“八方来财”。

推门,店主果然就是当年那个摊主,她抱着猫在躺椅上睡得正香。

在她那里我得知妈妈买的符是“唤”魂符,不是“换”魂符。

能让有生死际缘的鬼向符咒持有人靠近,告诉鬼名字的话,鬼就可以上身。

“我称之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符’。”

“真货你还卖这么便宜?”

我问她。

“只有一张是真的......”她不好意思地说。

“.......你有没有办法,让鬼在人间多待一段时间。”

“强行留魂,违背三界法规,会受到严厉惩罚。

反正我不干。

你也别搞这种事啊,不然我会胖揍你一顿的。”

“那,用灵魂温养附身的鬼......不行,我不允许!”

苏苇航冒出来,焦急地看向店主。

店主笑着摊手:“你看到了,我也是这个态度。

过于偏执不好哦。”

......最后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苏苇航在意识里出声,试图改变气氛:“怎么,这么舍不得我吗?”

“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还问。”

我情绪低落地说。

“......你陪了我快三年啊。”

每天跟我说“早安晚安”,陪我在草稿纸上演算未来的那个人;监督我不让我挑食,和我交换人生记忆的那个人;在我迷茫不安时握住我的手,在我写完遗书后紧紧拥抱我,说我有光辉灿烂未来的那个人。

就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14填报完志愿,我放弃暑假考驾照的计划,和苏苇航到本省的一些景点游玩。

山川湖泊,日月星河。

我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用手机将沿途风景记录下来。

苏苇航的身体越来越小,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可能是先前我说用灵魂温养他地那番话刺激到他,那之后他很少进我的意识空间。

他用看不见的丝线将我跟他连接,这样就算他陷入沉睡也可以跟着我飘。

......简直就像牵着一个气球。

我又养成新习惯,只有盯着他的睡颜我才能入睡,时不时就要抬头看看他在哪。

越是到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就越
做一套听力再上课。

“什么鸟语啊,还没听明白就放完了。”

苏苇航在意识里嘟嘟囔囔。

看到他的惨状,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在意识空间里舒舒服服地躺着。

别说,苏苇航这家伙看起来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意识空间却温和又宁静。

我心里总莫名烦躁,像烧着一把火。

待在这里,烈焰被厚重的雪压着,没出息地熄灭,冒出来的一缕烟像一个哈欠。

……“宋昭,醒醒!

宋昭!

你们数学老师要抽人上去做题我嘞个蛋,快醒醒!”

我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赶紧扒在意识窗口看题目,此时已有一位同学祭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苏苇航趁这个空档和我完成了身体掌控权转换。

转换的间隙无人操控身体,猛地瘫软一瞬,下一秒被我接管。

差一点鼻子就砸在桌子上。

果不其然下一个叫到的就是我。

苏苇航似乎是怕打扰我,缩在角落没吭声。

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写到一半时好像听到他叹了口气。

……可能是长期睡眠不足的原因,我又睡了过去。

晚自习数学考试,苏苇航竟然没叫醒我。

他应该写得挺痛苦,见我醒了,开始在意识海进行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宋昭,你们平时就过的这种日子吗?

太累了……好累,我还不如去送外卖,脑子都要被榨干了。

这是考数学还是考英语啊,这么多字母。

怪不得你每次下晚自习都像死人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此人开始在意识里莫名其妙怪叫。

怪叫得抑扬顿挫。

“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笑着问。

快乐果然建立在别人身上 。

“老师说这卷子不用交,一会儿发答案。

我看你好不容易睡得挺香。

反正还有半个小时就下自习了,再歇会儿吧。”

“哦,那你人还怪好的。”

我现在睡不着了。

意识海安静了一会儿,苏苇航装模作样在草稿纸上乱涂乱画,我看着他画,试图辨认出一点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看出点形状来,那一坨乌漆麻黑的方块儿加俩圆球,似乎,是个汽车?

“这是个汽车?”

我问。

想起来苏苇航说自己是被车撞死的“对啊,撞死我的那辆车。”

他语气轻松地回答。

接着他自顾自地说:“我当时在送外卖呢,但我记得是绿灯啊,不知道咋回事儿,从侧边冲
是焦虑。

我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可苏苇航还是发现了。

“宋昭,在我彻底消散前,我们好好告个别吧。”

“......闹什么别扭啊,早跟你说过了,心愿了结,我要投入轮回的啊。”

“......我知道。”

“你这个家伙就像刺猬一样,看上去冷冰冰的,实际上心软得很,别人稍微对你好点,你就感动得不得了。

可别被坏人骗了,冷酷一点!

“你不用太担心精神疾病的遗传问题,我觉得既然你能克服它一次,就能打败它第二次。

你看高三期间不是几乎都没有幻听幻觉了吗?

“别哭了,笑一个。

终于长大,可以从那个家里独立,你要高高兴兴地走在光明的路上。

“还有,如果可以,别忘了我啊。”

最后一次拥抱。

我颤抖着语调说:“谢谢你,苏苇航。”

“有缘再见。

宋昭,保重。”

怀里的人变虚幻。

我尽力挤出一个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夏天,山顶的气温还很低,这会儿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

我看着我的鬼魂朋友化成风和雨进入轮回。

我们都将迎来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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