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并未找回。”
他道,抢他一步开口,“那女郎是朵狡黠的暗夜花,你以为你平白无故能让她乖乖说出来下落?”
明明知道他是在布局等着自己往里跳,江淮还是迟疑了几秒,“那要如何做?”
“暗夜花,意为,暗夜中,采之,撷之。”
“法子我替世子出了,能不能办到就看世子爷的本事了。”
他送进口热茶,打量着江淮。
不是吧,这真打算放弃了…还有,这方法…他是什么登徒子吗?
晚间,明月高悬,陆危亭回房时,宁茑萝正坐在窗边,细风吹起她耳垂边的发,露出脖颈侧的小痣。
应是听到动静,她侧身过来,杵在原地,就这么生生的看着他,许久未说话。
陆危亭揽了披风,往她跟前走,她如是瘦,一双眼仿佛只映衬着他的模样般,让人很不注意便陷了进去。
披风还未落在她肩,就被止住了手腕,宁茑萝终于开口,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颤抖,“你甘心吗?”
“本宫承认我输的肝脑涂地,不过即使被你刺伤千百次,也甘之如饴,因为花色长盛,卿值得。”
许是看出她的担忧,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借着身子的热量渡过去暖热她,眉眼上挑,语带得意。
“从此我将束缚野心,坦荡城府,我知你不喜欺骗,如果我高坐明堂,我没办法不去机关算尽,到头来不过是高处不胜寒。”
“那我只好素袍加身,做这蘅芜宁家的赘婿,万望娇娇怜我,别叫我露宿街头。”
“那娇娇为何救我?”
他也不动了,漫不经心的枕着手臂,看着身上人陡然正经的神色,她吐息缓缓,“我要的是太子殿下做我的裙下臣,十方驳念,百转千回间,别无所妄,经年留影,只有宁茑萝。”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