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问那姑娘身上有没有一块玉佩,想来啊是定了情的。”
她那时想也没想的发问一句,“一块玉佩…怎能算定情…哎呦喂小女郎,你定不是我们东都人,在我们东都啊,女子是不佩玉的,戴的呢只能是男子送的玉佩,送出去的玉佩啊,就和这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是一个理儿!
都是爱慕至极的意思!”
她像是被人抽丝剥茧一般掠了心神,直到回了屋,那平日照看马匹的田夫敲了她的门,跟他说马厩里少了一匹上等马。
她随着踪迹寻过来,就看到陆危亭浑身是血,她抱着他的身躯,顿时什么气什么怨也消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惊雷炸开,天助他们,并未水逆,宁茑萝白嫩的手心被船桨的粗糙磨的生疼,她也顾不上了,将陆危亭沉重的身躯拖起,下了船。
过了铄河,就算出了东都,蘅芜城郊。
带了雨水的衣裳格外沉重,超负荷的重量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发丝贴着面颊。
陆危亭断断续续道,“娇娇…”许久,她终于寻到了一间荒索的屋子,或许很久都没有人住,推门进去的时候还带着一股霉味儿,房梁上结着蜘蛛网,不过好在还能落脚。
将人放在木榻上,年久失修的床铺吱呀一声。
宁茑萝去解他的腰间的玉带,这才听见他在喃喃自语,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异常滚烫。
肌肤之亲都有过了,解个衣服还害羞个屁啊。
宁茑萝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愈发利索,衣衫解开,露出男人精壮的腰身,蜜色肌肉并不夸张,分外漂亮,腹部蜷缩着几块垒状腹肌,其中一块皮肉绽开,血窟窿流血不止。
她外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布料,倒是亵衣…她干脆利落的褪了外衫和里衣,全身上下只剩亵衣亵裤,这种脱光的感觉莫名让她羞耻,冷气潮湿的水汽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住抖着嘴唇打颤。
宁茑萝从湿透的衣衫中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瓶,亵衣被她褪下,她俯身用手帕擦拭干净血渍,将药粉撒他在伤口处,抬手将亵衣撕成小段布料。
这几日陆危亭都在养伤,两人到台城时,已经是两日过后了。
新帝登基,改国号乾,大赦天下,封右相女程伽为皇后,那昔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