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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第十年抖音热门全文免费

窗中的森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一章驸马成亲第十年,我亲手取了夫君性命。我们的孩儿在屋外跪了一整晚,只等到亲爹的一截指头。他痛哭失声,指着我大声咒骂,发誓要为父报仇。我将他的脖子踩到地上,笑吟吟道:“先别想报仇了,你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至少把吃老娘的吐出来。......朝野上下都说我疯了,纷纷上奏要将我压入天牢。我看是他们疯了。看到那些奏章的时候,我正躺在皇上怀里吃他亲手剥的荔枝。他冷哼一声:“这些人好没意思,还真以为朕会治你的罪。”我点点头,认同道:“本宫可是公主。”我这副仗势欺人的样子很合他的心意,他满意地低下头蹭了蹭我的脸。这幅样子,看起来几乎要忘了自己是个夺权篡位的主,夺的权篡的位还都是我家的。一整日柔情蜜意,他安心放我回到府中。府门外聚集着驸马的族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1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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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第十年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第一章 驸马

成亲第十年,我亲手取了夫君性命。

我们的孩儿在屋外跪了一整晚,只等到亲爹的一截指头。

他痛哭失声,指着我大声咒骂,发誓要为父报仇。

我将他的脖子踩到地上,笑吟吟道:“先别想报仇了,你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

至少把吃老娘的吐出来。

......

朝野上下都说我疯了,纷纷上奏要将我压入天牢。

我看是他们疯了。

看到那些奏章的时候,我正躺在皇上怀里吃他亲手剥的荔枝。

他冷哼一声:“这些人好没意思,还真以为朕会治你的罪。”

我点点头,认同道:“本宫可是公主。”

我这副仗势欺人的样子很合他的心意,他满意地低下头蹭了蹭我的脸。

这幅样子,看起来几乎要忘了自己是个夺权篡位的主,夺的权篡的位还都是我家的。

一整日柔情蜜意,他安心放我回到府中。

府门外聚集着驸马的族人,哭求咒骂,好不热闹。

我善心大发,把驸马的尸身从棺材里捞出来,命人从墙头扔了过去。

一并扔过去的还有府里唯一的孩子,沈修竹。

那边的吵闹又换了一种,我懒得再听,屏退旁人说回内室小憩,实则换上男装从床底下的地道出去了。

我径直去了钱庄,用早早准备好的假身份兑了银票出来。

天色还早,我大摇大摆从城门出去,孑然一身,沿着运河一路下了江南。

眼见京城离我越来越远,最后一口气才松懈下来。

我躺在船板上,望着流动的星空,回忆起我还不是毒妇的日子。

那时候我双亲健在,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虽则跋扈了一些,实际上连只蚂蚁都舍不得碾死。

我又不贪恋权势,合该过一辈子好日子的。

可惜一时糊涂,画本子看多了,被没见过面的拜金书生迷惑了心智,居然对新科状元一见钟情。

不仅对他状元袍下陈旧的衣衫视而不见,满眼只有那张美人面。

更是日日寻访他的踪迹,女儿家的矜持全忘了。

恰好他大我八岁,虽然出身寒门,却没有娶亲。

我真觉得是天降的姻缘,羞答答约他见了一面,回宫就请求父皇赐婚。

十里红妆,公主出降,好一出佳话。




卫序放我回府前,赠了我一把剑。

说总有一日用得上。

我看着他玉白的脖颈,想象剑锋划上去的样子,应了声当然。

沈越见到我,眼中泪花闪闪,将我紧紧抱住,温柔哄慰:“还好你没事,殿下。”

“不怕了不怕了,往后有我。”

感受到他熟悉的体温,我终于放声大哭。

卫序没有废了我,仍然保留了我的尊位,只是不许我擅自离京。

我周围都是他的人,看得很紧。

他不信我会老实。

所以才放我的郎君和孩儿进京与我同住,两重看管,心机可见深沉。

所幸玉玺交出去之后,我对他再无一点威胁,他便不介意给我一点公主的体面。

成婚第六年,我在府中过起平淡的日子,亲自教养沈修竹。

沈越没有因为这场政变对我有丝毫不同,仍然温柔体贴,只是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宿在外面。

我夜里总被噩梦吓醒,忍不住向他撒娇,问他下值做什么去了。

他神色坦然,玉面上含着一点愁:“近日事务繁多,恐怕要忙到年后了。”

我自从前便可以自由出入宫门,想来卫序登基之后还没来得及管这些细枝末节,我乘上马车就进了宫,等在帝王处理政事的少阳殿外。

他在黄昏时分出来,我劈头盖脸道:“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夫君?”

本朝驸马只能在清水衙门里领个闲职,也就是发俸禄的时候好听些,本来就没什么事要处理。

卫序也不发火,只是问道:“你夫君没告诉你么?”

我一脸疑惑。

他那张冷脸上带了点恶意的笑:“他向朕另求了一份差使。”

“公主,本朝的规矩改了。”

我闻言失魂落魄,转身就要回府。

他出言拦下了我:“公主,出身寒门,十年苦读,驸马甘心一辈子只做驸马都尉么?”

他语气很是奇怪,甚至带着点酸。

我原本失落极了,此刻听他说的话,只想把气撒到他头上,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皇帝了:

“你少来挑拨离间了,你以为我会信一个乱臣贼子的话?”

他看着我,目露悲悯:“经历了这样大的事端,竟毫不见长进。”

我怒气冲冲地走了,心里有些委屈。

这段日子,我常常被噩梦惊醒,掉下去的肉再没长起来。

卫序为了彰显皇恩,常常赐下滋补之物,我吃不下,大部分进了沈修竹肚里。

我思念父皇,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在那场宫变里死去。

便控制不住更加粘人,日日都想沈越在身边。

可是他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事。

回到府里,沈越恰好下值得早,正亲手煮茶,想是在等我。

我歪缠了一会儿,不经意似的问:“沈郎,你想不想做官?”

他误解了我的意思,眉间微蹙:“殿下,皇上诏令,臣与殿下非诏不得出京,怕是去不得江南了。”

我笑了笑,没再言语。




次年春天,驸马带着孩儿出京,要去拜隐居大儒为师。

我亲自送他们出城门,转身回去之前,沈越探手拥抱了我。

周围人来人往,我们更像是民间情浓的一对匹夫匹妇,什么规矩体统也不记得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允诺:“公主等臣回来,谋一个外放,便带公主下江南去。”

我心花怒放,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可惜没等到他回来,京城就变了天。

次月的一个夜里,我在府里听完一出戏,给沈越写了信,还没等信纸封好,府里就闯进来一群兵丁。

他们直冲着我来,粗暴地将我扔进马车中,带进宫里。

皇城变了天。

往日恢宏的前朝大殿里,此时烛火森森,映衬着地面和廊柱上暗红的血。

我身子颤抖着,被扔进血泊里。

越过重重人影,我精确地看到了龙椅上软软蜷成一团的人。

我的父皇。

口角流涎,浑身是血,死在了这场宫变中。

我身下的血液可能是我那些兄弟的,也可能是宫女内侍的。

我不敢再想,失声哭出来,挣扎着要去握住龙椅上那双垂下来的手。

另一只手先握住了我。

乱臣贼子,骠骑将军卫序。

那张冷峻的脸一向面无表情,数年前的一段时日,我曾日日见他,满心以为他会是我未来夫君。

他顶着这样一张脸,跪下回绝了我父皇的赐婚。

他不愿娶我,我谈不上难过,后来寻到良人,更是将他抛之脑后。

卫序扶我起来,冷声道:“公主,交出玉玺,我可留你一命。”

无耻得明明白白。




我父皇都死了。

那些兄弟姐妹虽然和我不是一母同胞,却也从没什么过节,也死得一个不剩。

我还要交出玉玺?

父皇疼爱我,封我为护国公主,掌管传国玉玺,是为了在下一任帝王那里为我保留尊荣。

可是他死了。

我给了卫序一巴掌,辱骂他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我不可能交出玉玺,即使他登基为帝,那又怎么样?

没有玉玺,他就永远受人诟病。

可他并不在乎,很快黄袍加身,将我囚禁在宫中。

我伤心欲绝,早将一条命看得比绸布还轻,大肆在宫中披麻戴孝,焚香烧纸。

就算他一刀将我砍了,左不过一死。

只是可惜不能杀了他报仇。

三个月过去,我筋疲力竭,瘦成竹竿一样,在宫中苟延残喘。

卫序终于有空来看我。

隔着屏风,他文质彬彬道:“公主,你久居京中,恐怕不知道这些年因为圣上求仙问道,不问朝政,宫中的皇子上行下效,没有一个可堪大任的,民间早已民不聊生,朕此举是顺应天道。”

我翻了个白眼,讽刺道:“你说出花来,也改不了你乱臣贼子的身份。”

随即惊讶道:“你不会连你姐姐卫淑妃的孩子一并杀了吧?”

他默然不语。

我一阵恶心,让他赶紧滚。

没想到他笑了一声,仍然是温和的语调:“听说驸马和郡王外出拜师,算算脚程,恐怕不日就要抵京。”

我身体逐渐发僵,随后瘫软下去。


第二章 养子

所以我的好日子其实是从那时就结束了的。

我乐颠颠亲手布置婚房,跟新婚驸马如胶似漆,每日还要送他上值。

那时候没人骂我是毒妇,我出宫建府,自由得像只蝴蝶,整日不是在街上闲逛就是在楼里听曲。

尤其爱听公主与书生的戏,有时会听到公主棒打鸳鸯的,回去还要委屈巴巴学给新婚夫婿听。

“公主想要什么样的郎君没有了,偏要去抢一个别人用过的?明明是那些男子贪恋富贵,两头行骗,抛弃糟糠,还什么都推给公主。”

驸马静静听着我的嘟囔,任由我在怀里拱来拱去,口中安慰道:“公主金枝玉叶,品行高洁,自是不屑以权压人。”

我心里乐滋滋的,对着那张俊脸狠啃一口。

我真喜爱他,简直想一口吞下去了。

半晌之后,我们啃作一处,我坐在他的膝上,魂已经飞了一半了,却听到他在唇齿间突兀补充道:“公主心性纯洁,可有时权势压人,不是书生血肉之躯敢于反抗的。”

我嗯嗯敷衍两句,不以为意。

就是一出戏罢了,各有各的听法。

随即翻身把他压下去。

新婚的日子一日日过去。

驸马孤身入京科考,成婚之后也没从未回乡,我多次想上门拜访他的父母。

他却不愿多提,我以为他家中情况特殊,不好再多问,待他更体贴了些。

我是公主,本来就不该上门的,按照规矩,该驸马的家人来拜见我。

日子囫囵过去,我却迟迟不能成孕。

我母后去得早,我很小就养在父皇宫里。

他很忙,宫里的人都巴结我,没人把我当个孩子。

淑妃娘娘膝下公主染上天花过世前,我很是羡慕她有娘亲带着,亲手给她做鞋履,梳发髻。

她年幼时不知道我是满宫里最不能得罪的人,听闻父皇为了我母后再也不进后宫,还亲自抚养我,很是吃醋,数次当着我的面炫耀过自己有娘。

我没跟她计较,后来却很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亲手抚养她长大。

或许是因为愁闷堆积,加上胎中带来的不足,我成婚第三年冬生了场大病。

等清醒时,府里已多了一个八岁大的孩子。

驸马执了我的手,深情道:“殿下,你身子不好,我不忍你受生育之苦。这孩子跟公主有缘,前几日乘车出去,竟一头倒在公主府的车舆面前。”

“我见他瘦弱可怜,便带回来了。”

他心疼地望着我,满面都是担忧。

我起初不能接受,等宣了太医来,他竟说我本就体弱,这一病伤了根本,这一生怕也不能做娘亲了。

我伤心月余后,把那孩子叫到跟前,观他面貌,好在十分玉雪可爱,还有几分像驸马。

我心中一软,就此认下了他。

驸马沈越,二十又七时认了个八岁的养子,起名修竹。

我无法生育,便更加用心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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