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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沈明远

锦霏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缜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怎么,不欢迎我?”沈青梨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魏缜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自顾自道:“听说你今天被我母亲训斥了?”沈青梨心中一惊,不知他是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咬了咬唇,她小心翼翼:“是……有这么回事。”魏缜道:“看来你是遇到麻烦了,可需要我帮忙?”沈青梨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她又想起了那日夜里他对她的嘲讽与强势,心中顿时警惕起来。“夫人已经训斥过我和姨母了,我也打算与那同乡表明我爱莫能助……就不必用此等琐事劳烦四郎君了。”魏缜闻言,黑眸闪了闪。“我可是听说,你那同乡的男人犯得可是杀人的大罪,还听说他与你同乡育有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啧啧啧,那孩子也是可怜,这么小就没了父亲,...

主角:沈青梨沈明远   更新:2025-02-13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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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沈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沈明远》,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缜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怎么,不欢迎我?”沈青梨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魏缜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自顾自道:“听说你今天被我母亲训斥了?”沈青梨心中一惊,不知他是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咬了咬唇,她小心翼翼:“是……有这么回事。”魏缜道:“看来你是遇到麻烦了,可需要我帮忙?”沈青梨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她又想起了那日夜里他对她的嘲讽与强势,心中顿时警惕起来。“夫人已经训斥过我和姨母了,我也打算与那同乡表明我爱莫能助……就不必用此等琐事劳烦四郎君了。”魏缜闻言,黑眸闪了闪。“我可是听说,你那同乡的男人犯得可是杀人的大罪,还听说他与你同乡育有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啧啧啧,那孩子也是可怜,这么小就没了父亲,...

《结局+番外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沈明远》精彩片段


魏缜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怎么,不欢迎我?”

沈青梨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魏缜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自顾自道:“听说你今天被我母亲训斥了?”

沈青梨心中一惊,不知他是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咬了咬唇,她小心翼翼:“是……有这么回事。”

魏缜道:“看来你是遇到麻烦了,可需要我帮忙?”

沈青梨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她又想起了那日夜里他对她的嘲讽与强势,心中顿时警惕起来。

“夫人已经训斥过我和姨母了,我也打算与那同乡表明我爱莫能助……就不必用此等琐事劳烦四郎君了。”

魏缜闻言,黑眸闪了闪。

“我可是听说,你那同乡的男人犯得可是杀人的大罪,还听说他与你同乡育有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啧啧啧,那孩子也是可怜,这么小就没了父亲,你也忍心?”

男人边说边觑着她的神情,见她面上似有动容,忽的俯下身,凑近沈青梨的耳边,低声说:“表妹不如求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帮你。”

沈青梨浑身一颤,连忙往后退去:“不,不必了……”

见她如避蛇蝎的模样,魏缜眸中闪过一抹戾气,“你就这般怕我?哪怕我主动提出帮忙,你也避之不及,不肯接受?”

这不就是事实嘛。

沈青梨深吸一口气,而后鼓起勇气直视男人的眼睛:“四郎君,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这就像是与虎谋皮,恕我不能冒这个险。”

魏缜闻言,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半晌,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青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识抬举。”

沈青梨心中一颤,却是梗着脖子,仍不肯朝他低头。

当真是个倔骨头。

魏缜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等着看你那个同乡的丈夫被判斩首,你同乡的女儿被她婆婆挟持着,从此母女分离吧。”

看着沈青梨不断颤动的纤长眼睫,魏缜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沉默两息,他终是狠下心,甩袖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愿意接受,那便罢了。”

说完,他轻巧地翻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沈青梨呆坐在床上,脑中一片混乱。

她倒是无所谓李翠兰那个赌鬼夫君死不死,她只是担心,若是翠兰的婆婆真的押着小丫,不让翠兰姐带回苏州,那翠兰姐该怎么办?

虽说四郎君有那个能力帮翠兰姐,可那男人向来不是个做慈善的主,若是这次她求他帮忙了,回头他势必又要从她这里讨要好处。

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能给他什么好处,无非是这具容色尚可的身子。

她感激翠兰姐不假,可为了帮人而搭进去自己的清白,恕她也没那么善良……

在一片愁云惨淡的焦虑中,沈青梨生生熬过去一夜。

翌日清晨,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起身时,还将梧桐吓了一跳。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昨夜有点失眠……”

沈青梨漫不经心敷衍着,又让梧桐替她打水,梳洗打扮。

梧桐边拿着木梳替她梳着发,边百无聊赖地说起今早去厨房拿早饭的琐事,忽的她随意提了一句:“对了,听说大郎君昨夜回府来了,也不知这回是为着何事,会住多久?”

府中的年轻郎君们,唯有大郎君是有官职在身,且在外头有独立府邸的。

这国公府人多眼杂的,大郎君魏旻平日里更习惯住在军营,或是他在外头的那个将军府里,很少回府来住。


刚到院门,便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蜷缩在墙角,那人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露出一张憔悴的脸庞。

“翠兰姐?”沈青梨惊讶地认出了这张脸。

翠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青梨妹妹救命!”

“快起来。”沈青梨连忙将她扶起,“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那夫君又赌输了钱,来找你麻烦吗?”

“呜呜呜别提了……”

李翠兰牢牢握住沈青梨的手,哽咽着道出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她那个赌鬼丈夫,嗜赌如命,喝醉酒后又爱打人。前几日,那赌鬼酒后与人起了争执,竟然一时失手打死了对方。

“官府已经把他抓进大牢里了,”翠兰抹着眼泪说,“我托人打听,说是要花些银子疏通才能减轻罪责,不然就要判死刑。可我们家哪有什么积蓄,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沈青梨看着翠兰手臂上青紫的淤痕,心中一阵酸楚。

她还记得年少时,翠兰姐姐是多么明艳动人的一个姑娘,如今却被生活折磨得不成人形。

“你需要多少银子?”沈青梨问。

“五十两……”翠兰低声说,“我知道这个数目太大了,但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五十两!

沈青梨惊呼,她前阵子没日没夜卖绣品才将将得了二十两。这钱她还打算留一部分等着过年,给姨母买个玉镯子,再给小表弟魏茗包个红包……

咬了咬唇,她看向李翠兰,“翠兰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夫君这样的人。他嗜赌成性,还殴打妻子,如今又杀了人……他值得你这般为他奔走借钱吗?”

“且不说你真的替他借到了这么多钱,救了他出来,可他、他就算出来了,还是会打你啊。”

“我知道,我知道……”翠兰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是家里还有个三岁的女儿,孩子这么小,不能没有父亲。”

沈青梨握住翠兰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冰凉,坚定道,“那你带着孩子回娘家吧,总比整日提心吊胆地过强。”

“可是……”翠兰却犹豫起来,“可是没有男人撑着,我怕……”

“怕什么?”沈青梨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难道你宁愿让孩子活在恐惧中,看着你被打骂吗?”

翠兰被她这一问,愣在原地。

良久,她才喃喃道:“你说得对,我不能再这样软弱下去了。”

“这才对,”沈青梨站起身,稍顿,又道,“你且等着。”

她很快回到自己的小院,从箱笼里,咬咬牙取出二十两银子,折返回了后门。

“翠兰姐,这些你拿着,带着孩子先回娘家安顿下来。等安定后,再找个正经营生。”

翠兰接过银子,泪如雨下,“青梨妹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别说这些,”沈青梨扶她起来,“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收拾东西,趁着他还在牢里,带着孩子尽快离开。”

送走翠兰后,沈青梨独自走在回院的路上。

秋风萧瑟,吹得她有些发冷,她叹了口气,心想这二十两银子还没焐热,就这样送了出去。

不过若能帮翠兰母女脱离苦海,倒也值得。

转过回廊,她猝不及防地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抬头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大郎君魏旻。

他一身玄色劲装,腰间佩剑,显然是刚从军营回来。

“沈表妹。”魏旻微微颔首。

沈青梨连忙行礼,“大郎君。”

魏旻注视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容,迟疑片刻,问,“表姑娘为何愁眉不展?”

沈青梨微诧,仰脸看向魏旻。

只见男人目光沉静,带着几分关切。


眼见翠兰哭得梨花带雨,沈青梨心中不忍。再想到那个可怜的三岁小姑娘,她咬了咬牙,道:“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你先回去,等我有消息了再告诉你。”

翠兰破涕为笑,连连道谢:“谢谢青梨妹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送走了翠兰,沈青梨长舒一口气,可紧接着,她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中。该怎么办呢?

--

思来想去,沈青梨还是决定去找姨母柳姨娘帮忙。柳姨娘在府中的地位虽然不高,但毕竟比自己有更多的经验和人脉。

来到柳姨娘的住处,沈青梨将翠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柳姨娘听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青梨,这件事可不容易啊。毕竟你那老乡的丈夫,犯得可是杀人的罪过,且夫人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何况这种涉及重罪的事,更是不愿插手的。”

沈青梨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她低声说道:“姨母,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翠兰她实在是太可怜了,她那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柳姨娘闻言,心中也有些不忍。她思索了片刻,说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今晚国公爷会来我这儿过夜,我可以试着求求他。不过,国公爷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不一定会答应。”

沈青梨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紧紧握住柳姨娘的手,说道:“姨母,那就拜托您了。”

柳姨娘叹道:“你这孩子,就是心地太善良了。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夜幕降临,国公府被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国公爷处理完一天的事务,来到了柳姨娘的房间。

柳姨娘早已精心梳妆打扮,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薄纱长裙,发丝柔顺地垂落在双肩,脸上略施粉黛,眉眼间透着一丝妩媚。

看到国公爷进来,她赶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爷来了。”

国公爷微微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

柳姨娘小心翼翼地为国公爷端来一杯热茶,轻声说道:“爷辛苦了,喝口茶,解解乏。”

国公爷接过茶,轻抿了一口:“嗯,今日府中的事情颇多,确实有些累了。”

柳姨娘见国公爷心情似乎还不错,便壮着胆子说道:“爷,青梨那孩子今日来找我,求我办件事。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她,可又做不了主,只好来求您了。”

国公爷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事?”

柳姨娘便将翠兰夫君的事情说了出来。

国公爷听后,脸色不悦:“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插手?大牢之中自有朝廷的律法,岂是我们能随意干预的?”

柳姨娘心中一紧,她赶忙跪在地上,说道:“国公爷,我知道这件事不合规矩。可是青梨那孩子……唉,她实在可怜,父母早亡,在这府中孤苦伶仃。那个李翠兰是她同乡,又曾经对她有大恩,她实在推辞不了,便求到我这个姨母面前……”

“国公爷,您就看在我那外甥女乖巧懂事、孤苦无依的份上,帮她这一次吧。”

国公爷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出沈青梨那美丽而又柔弱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良久,他叹了口气:“罢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帮她这一次。不过,下不为例。”

柳姨娘心中大喜,她连忙说道:“多谢国公爷,国公爷真是宅心仁厚。”

说完,她赶忙起身,殷勤地为他宽衣解带,眼神中满是讨好与妩媚。


魏缜挑眉:“我什么?”

小娘子的脸皮如何比得过男人的厚,何况沈青梨也不善于与人争辩,面对此等无赖,眼圈红了又红,很快便盈满了泪:“你…你怎能这般过分,这般欺人太甚!”

眼见着小兔子跳脚了,魏缜也意识到有点过火了。

诚然,她哭起来的时候,梨花带雨,蝉露秋枝,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风情。

但相较于将她惹哭,他更希望她能像面对大哥、二哥和六弟那样,笑眸弯弯,自在从容。

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小娘子每次见到他都怕得厉害。

难道他长得像青面獠牙的恶鬼不成?

魏缜心里纳闷,再看她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终是叹口气“好了,爷逗你玩的,别哭了。”

他伸手要去替她擦泪,却被她偏脸躲过,“我不过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实在担不起四郎君的这番‘厚爱’,还请您日后莫要再为难我,让我在府中安安稳稳度过这一两年。待我姨母替我寻好了亲事,我立即嫁出去,再不给府上添麻烦了。”

她本意是想撇开关系,可偏偏她越想撇开关系,魏缜心里越是不痛快。

待听到她还急着要嫁人,方才那点子温存霎时荡然无存,他冷笑一声,“嫁人?你的嘴都被爷吃过好几回,爷的身子也叫你摸过了,你还想出府嫁人?”

话落,沈青梨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强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咬牙道:

国公府里,沈青梨走进徐姨娘的院子,一阵欢声笑语传来。

几位姨娘正围坐在八仙桌前打叶子牌,牌面上银钱堆叠,煞是热闹。

“青梨来了。”徐姨娘温声唤她,“快过来坐。”

沈青梨福了福身子,再次抬眼,万万没想到那不好招惹的万姨娘竟然也在。

徐姨娘似乎也有些尴尬,低声凑到沈青梨身旁解释道:“我没叫她,就等着你来的。可没想到她也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竟不请自来……这人都来了,我也不好将她赶出去……”

沈青梨明白过来,点点头:“徐姨,没事的,反正我也不会打,在旁看着便是。”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儿。”

徐姨娘拉着她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

“哎呀,又输了。”赵姨娘懊恼地拍了拍桌子,“今儿手气真不好。”

“赵妹妹莫要懊恼,”万姨娘笑着将赢来的银钱往自己跟前揽,“输赢都是常事。”

孙姨娘抿嘴轻笑:“万姐姐今日手气倒是不错。”

“国公爷昨晚来我院里了。”万姨娘得意地扬起下巴,“说是我近来伺候得他舒坦。”

赵姨娘眼睛一亮:“万姐姐可得好好说说,怎么个舒坦法?让我们也学学。”

沈青梨听得面红耳赤,悄悄低下头。

“这有什么好说的,”万姨娘扫了眼沈青梨,意味深长道,“不过是些床笫之事罢了。”

“可不是,”孙姨娘接过话茬,“咱们伺候国公爷,不就是为了这个。”

几位姨娘笑作一团,沈青梨觉得耳根发烫。

“瞧把表姑娘羞的。”孙姨娘打量着她,“这般年纪,该懂些事了才是。”

徐姨娘道:“行了,青梨还小,这些话题不适合她听。”

“徐姐姐就是心善。”万姨娘嗤笑,“她都这般大了,再不懂事,以后可怎么办?”

“是啊,”孙姨娘意味深长,“我看表姑娘生得如此貌美,年纪也又十六了,是该说一门亲事了。”

说到这,孙姨娘看向沈青梨:“表姑娘,你姨母可曾给你张罗起来?”

沈青梨抿了抿唇,摇头:“我不知。”

“嗐,何必往外面找,我看昨夜几位郎君都对你殷勤得很,听说昨晚还是二郎君送你回去的呢?”万姨娘讽刺笑道。

沈青梨猛地抬头,脸色发白。

“行了,”徐姨娘轻轻拍了拍沈青梨的手,又扫了另外几位姨娘,“咱们继续打牌吧。”

“徐姐姐就是心软。”万姨娘冷笑,“这般护着她。”

徐姨娘也不愿意与万姨娘起争执,只支开沈青梨,轻声道,“劳烦表姑娘去给我们沏壶新茶来。”

沈青梨如蒙大赦,忙起身向外走去。

后传来几位姨娘的笑声,还有万姨娘意味深长的话:“这丫头,倒是生得一副好皮相,这才多少功夫,竟勾的府中爷们个个都青眼有加。”

沈青梨倒完茶,默默坐在一旁。

牌桌上的话题不知不觉转向了四郎君魏缜的婚事。

“听说崔家那位姑娘生得极美。”赵姨娘一边理牌一边说道。

“我倒是听说,”孙姨娘压低声音,“崔姑娘性子刚烈,不太好相处。”

“那正好配四郎君。”万姨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青梨,“总比某些装模作样的好。”

徐姨娘轻叹一声:“四郎君性子冷,也不知道崔姑娘受得住不。”

“这有什么,”万姨娘冷笑,“男人嘛,成亲后自然就变了。”

几位姨娘又笑作一团,沈青梨觉得心里堵得慌,想起昨夜四郎君炽热如狼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青梨,你觉得四郎君如何?”孙姨娘突然问道。

沈青梨一惊:“我……我不敢妄议。”

“装什么装,”万姨娘冷哼,“先前四郎君不还又是给你送糕点,又是送鹅腿的吗?”

沈青梨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一时都不知该如何辩解。

“行了,”徐姨娘适时打圆场,“天色不早了,该散了。”

几位姨娘这才依依不舍地收拾银钱。

沈青梨松了口气,正准备告退,就听见万姨娘道:“四郎君和崔姑娘的婚事就在明年开春,某些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攀高枝的小妖精也该收了心思了。”

沈青梨的脚步顿了顿,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回到自己的小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丫鬟梧桐兴冲冲地迎上来:“姑娘,今日绣品卖得好极了!”

沈青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么?”

“可不是。”梧桐将一个钱袋放在桌上,“这是今日的收入,足有二十两呢。”

沈青梨打开钱袋,银光闪闪的碎银子映入眼帘。

这些都是她日夜赶工绣出来的作品换来的报酬。

“姑娘辛苦了。”梧桐道,“这些日子天天熬夜绣花。”

沈青梨正要说话,院门突然被人推开。

大夫人王氏身边的罗嬷嬷带着几个婆子闯了进来。

“你们……”沈青梨话未说完,就见罗嬷嬷一挥手,“给我带走!”

婆子们冲到桌前,将钱袋和绣品一把抄走。

“这是做什么?”沈青梨惊慌失措。

罗嬷嬷冷笑:“做什么?私下经营生意,这可是犯了府规。”

“我……”沈青梨急道,“我只是……”

“少废话!”罗嬷嬷厉声打断,“跟我们走一趟。”

不等沈青梨反应,两个婆子已经上前架住了她的胳膊。

梧桐想要阻拦,却被一把推开。

“姑娘!”梧桐焦急地喊道。

沈青梨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王氏的正院里,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夫人,这些银钱是老奴从表姑娘房里搜出来的。”罗嬷嬷将钱袋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而一旁的万姨娘则是抹着眼泪,声音哽咽:“夫人,我那玉佩是国公爷亲赐的,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沈青梨跪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

她知道这是万姨娘的圈套,可此刻却无力辩解。

“你这丫头,”大夫人冷冷地盯着她,“可有什么要说的?”

沈青梨咬着唇,沉默不语。

桌上那二十两银子来历不明,她不能说是卖绣品所得。府规森严,私下经营是重罪。

“哼,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万姨娘冷笑,“下午打叶子牌时,我们四个人八只手都在桌上,就她坐在一旁无所事事,想必就是那时候偷的。”

“我没有!”沈青梨终于忍不住,“姨娘,你为何要这样冤枉我?”

“我冤枉你?”万姨娘声音陡然拔高,“那你说说,这些银钱是从哪来的?”

沈青梨低下头,不敢作答。

“来人!”大夫人厉声喝道,“把她的丫鬟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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