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朝我看过来,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我的隐瞒。
我并不觉得我和蒋胜元之间的问题,需要用另外一个男人来刺激他。
我赶紧澄清:“没有的事儿,他就是开玩笑。”
陈逸然却在一旁反驳:“怎么是开玩笑?我们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我怎么就不算是你的未婚夫?”
我觉得有些好笑:“娃娃亲只是两家长辈的戏言,当不得真。”
“怎么就当不得真?这么多年,我妈可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
“我怎么记得,这话是你多年前反复跟我强调的呢?”
想到过往,陈逸然愣了片刻,红着脸解释:“那时候小,不懂事。”
“好了,你就别添乱了。”我一锤定音。
陈逸然悻悻地闭嘴,蒋胜元窃喜。
可没等蒋胜元高兴多久,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看清是薛婉主治医生打来的,他接起电话,退出急诊观察室。
16.
不知道陈逸然抱了什么样的心思,他外出溜达一圈,带回来一个重磅消息。
他说,今天下午,那个女患者割腕自杀,经抢救才脱离危险。
还说,刚刚薛婉的主治医生叫走蒋胜元,是因为薛婉同意要做全切手术。
条件是,蒋胜元答应娶她,并承诺照顾她一辈子。
果然,这才符合白月光归国的老套剧情。
我顿感舒爽不少,也恢复了不少的力气。
输完液,被陈逸然送回家。
次日,我本打算好好休息,却在一大早被蒋胜元叫醒,说是去帮薛婉试婚纱。
知道事出有因,我毫无怨言地配合他试了一套又一套。
当试到最后一套,我惊到了。
因为这套婚纱不光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设计师设计的最新款,还像是为我量身订做,哪哪都合适。
我迫不及待走出试衣间,想找面大镜子看全身效果,却看到蒋胜元身着新郎装,捧着超大玫瑰花束向我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