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返乡后,我成了镇上的一名宠物医生。
这天我照例日行一骟,给流浪猫绝育的时候,眼前弹出一个对话框。
老张家狸花:“可恶的铃铛人,又一位同族惨遭毒手,再这样下去,我喵族危矣!”
老李家胖橘:“要我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老刘家忠犬小白:“这样不太好吧……”
老周家戏精玄猫:“闭嘴!你汪厂不敢管的事,我喵厂来管,你汪厂不敢杀的人,我喵厂来杀!够不够清楚?邪魅一笑露出利爪.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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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块虚拟的聊天框依然存在,这才确定眼前的景象并非幻觉。
大学毕业后,我返乡成为了一名宠物医生。
平日里除了给猫猫狗狗看看病,其余大多数时间,不是在噶蛋,就是在噶蛋的路上。
这些年我取掉的铃铛,不说上千个,起码也有几百对了。
铃铛人这个称号,倒也算得上贴切。
在我坚持不懈每日行骟的努力下,附近几个村子的猫猫狗狗都处成了姐妹。
每天下班骑车回家的路上,我总能感觉到无数双幽怨的眼睛盯着我,有胆子大的小狗,会追着我走一段,同时送上亲切的问候。
我这是能看见它们的交流?难不成它们打算报复我?
货拉拉师傅的拉布拉多:“什么是杀人?嚼嚼嚼.jpg”
怼哥泰迪:“嗯……大概就是让她以后不能再嚯嚯铃铛了,嘿咻嘿咻!”
屎黄色的小金毛:“这个简单,我每天去她车胎上撒泡尿,不就行了?”
不得不说,这种屎黄色的狗就是鬼主意多。
狗狗的尿液对橡胶具有一定的腐蚀性,长此以往……
我还真得换个轮胎。
村里的猫猫狗狗都比较聪明,主人家怕被记恨,每次绝育的时候,都会回避。
因此在这些毛孩子眼里,我就是那个骑着坐骑突然闯入它们家,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