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澜席川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终究还是一个人阮秋澜席川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清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席川野?!宋临还在想,这个席川野,该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席川野吧。裴妄就已经将手机拿过来,摁了接通键,“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而后十分果断的挂断了电话,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等到宋临反应过来,手机已经彻底黑了。宋临:“你干嘛?!就这样把别人电话挂了,万一找她有什么急事呢。”“有急事也得等着,她现在还躺着,怎么接电话?”裴妄语气自然,俨然已经把这女人当成了自己的人。宋临都给气笑了,直朝裴妄竖起了大拇指。本以为整场接风宴,裴妄就要守着这女人过活了,好在中途老爷子给他打了个电话,非让他回老宅一趟,他没办法把这女人也带过去,只好先把她交给宋临,并再三叮嘱,他撑死一个小时后就会来接人,一定要给看住了。走之前,竟然还有种一步三回头的意味。宋临从小和裴...
《终究还是一个人阮秋澜席川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席川野?!
宋临还在想,这个席川野,该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席川野吧。
裴妄就已经将手机拿过来,摁了接通键,“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而后十分果断的挂断了电话,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等到宋临反应过来,手机已经彻底黑了。
宋临:“你干嘛?!就这样把别人电话挂了,万一找她有什么急事呢。”
“有急事也得等着,她现在还躺着,怎么接电话?”
裴妄语气自然,俨然已经把这女人当成了自己的人。
宋临都给气笑了,直朝裴妄竖起了大拇指。
本以为整场接风宴,裴妄就要守着这女人过活了,好在中途老爷子给他打了个电话,非让他回老宅一趟,他没办法把这女人也带过去,只好先把她交给宋临,并再三叮嘱,他撑死一个小时后就会来接人,一定要给看住了。
走之前,竟然还有种一步三回头的意味。
宋临从小和裴妄玩到大,哪里见过他何时这么宝贝过一个女人,震惊的同时又觉得稀奇,迫不及待的就在圈子里发消息。
快出来快出来,劲爆大消息,裴妄竟也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消息一发,立马就有无数人响应追问,宋临对着沙发上随意拍了一张照片,正准备发出去,突然,包厢大门轰然打开。
以为是裴妄又放心不下去而复返,宋临心不在焉的站起身来,“放心吧,你的女人我正给你看得好好……”
声音在看到站在包厢门口那个清冷英俊的男人时,戛然而至。
席川野眸色冰冷,一字一句像是咬着牙齿说出来,“你说,谁的女人?”
在发现陌生男人接了她电话的那一刻,他愤怒至极,此刻听见这种话,再看见阮秋澜毫无防备的躺在沙发上,愤怒值便更是达到了顶点。
久久等不到回医院的她,他竟然还以为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谁曾想,竟是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了一起。
这么嘈杂的坏境,这样一群纨绔子弟,她干了什么!
太阳穴忽然突突直跳,他强压住眼神里的戾气,快步走到沙发前,先是将人上下扫视一眼,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才猛地将人抱起。
而一直怔愣着的宋临,此刻才总算回过神来。
靠!
这人真是席川野!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看着这女人觉得眼熟了,席川野此刻正在他们医院就诊,而这女人,不正是没日没夜陪护在他身边,被科室的人戏称为痴情种的女人吗?
眼看着人就要被他抱走了,担心裴妄回来跟他拼命,宋临连忙冲上前,“等等,席总,你不能把人带走,这是裴妄要的人!"
“他要的人?”席川野冷笑一声,他身居高位多年,哪怕此刻生病了,也丝毫不损他眉眼间流露出的强大气势,“他确定,他真要抢我的人?”
宋临怔住了。
海城向来流传着一句话,南席北裴。
南边的席家,和北边的裴家,是海城最庞大的两大世家,而席川野和裴妄身为家族继承人,两大天之骄子,脾性一个风流,一个清冷,谁都瞧不上谁,圈子里戏称,王不见王。
届时若真是为了一个女人争起来……
“阮小姐,你确定要把心脏捐给你丈夫吗?活人捐献心脏史无前例,更何况你还这么年轻……”
“是的,医生,我非常确定。”
阮秋澜神色平静,甚至唇角还带着点点微笑,毫不犹豫的在捐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迫不及待捐献心脏的,怔了怔还要开口,阮秋澜怀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刚接起,席川野清冷的嗓音就传了出来。
“你去哪儿了,我的心脏又疼了。”
听到这句话,阮秋澜声音带了几分颤抖,“你忍一忍,我马上过来帮你揉。”
话落,她连忙挂断电话,和医生要了几瓶止疼药,快步朝外走去。
好在席川野的病房就在楼上,她能很快赶到。
五分钟的路程,她只花了一分钟就飞快跑了进去。
“川野!”
匆忙来到病房前,她刚推门要进去,突然脚下绊住一根高高悬起的粗绳,随即整个人飞出去几米远,额头重重的砸到地板上,顷刻间头破血流。
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一阵闪光灯拍照的声音,随之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看她,好像一只癞蛤蟆啊。”
阮秋澜趴在地上缓缓抬头,发现病房里站的全是席川野的那群好兄弟。
而她正心心念念挂念着的那个人,正众星捧月的坐在不远处,满脸漠然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饶是再迟钝,阮秋澜也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席川野是席家少爷,而她是管家的女儿。
可他不仅没有大少爷做派,反而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爱护。
八岁,她的父母意外去世,席川野心疼她,自此将她养在身边,将她捧在手心宠。
直到后来,她在席爷爷的指派下爬上他的床。
席爷爷逼着他娶她,他的白月光也因为伤心出国。
自此,他不再宠她,每次看她的眼神,只剩恨意。
像今天这样的捉弄,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此刻他众星捧月的坐在中间,饶是他再竭力掩饰,她也能看出他唇角的苍白。
他的身体已经愈发不好了。
海城近日最大的新闻,无疑是龙头企业席氏集团总裁席川野因心脏病突发住院,才堪堪二十六岁,生命却已经快要走到了尽头。
医院外满是守着等他离世好拿一手新闻的记者,医院内各种看望,巴结的人络绎不绝。
只有她在心疼,她爱的人,正在因病痛的折磨一点点磨灭了光芒。
她强忍着疼痛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席川野面前,“你的心脏还疼吗?”
席川野目光掠过她无比狼狈的一身,冷冷低笑:“阮秋澜,你没有自尊的吗?”
阮秋澜摇头,“不是没有自尊,只是……”
你生病了。
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席川野眸中的冷笑愈浓,“我还没死,犯不着你同情。”
“你不会死,有……个人做了配型,和你的心脏非常匹配,那个人愿意捐赠,你不会有事的。
席川野怔了一瞬,瞬即目光更冷,“阮秋澜,天还没黑,你就开始做梦了?”
席家何其大的势力,动用所有力量寻求心源却都遍寻无果,怎么会是一个小小的医院能找到的?
更何况,谁会还没死就去做配型,一命换一命?简直连谎都不会撒!
阮秋澜很想解释不是这样,但看到席川野的脸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场闹剧最后依旧以阮秋澜的委曲求全而结束。
圈子里的人乐于捉弄她,却每每都会被她的忍气吞声而弄得败兴而归。
他们更乐于看到,他们捉弄阮秋澜后,阮秋澜气急败坏反抗的样子,可无论他们怎么对她,她都像没脾气一样,真是无趣至极。
病房内渐渐趋于平静,直到那群人都走光了,阮秋澜才打扫着地上的狼藉。
他冷眼看着她忙上忙下。
先是倒了一杯水,用两个杯子将水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倒凉,确定温度适宜后,才从药瓶里到处两片药,和温水一起放在他床头;
而后拿出等会要洗澡的换洗衣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上;
拖鞋给他备好,各种各样的水果一片片的给他切好;
甚至,竟然还在床头给他摆上了江舒月的相册。
她知道,自从江舒月负气出国后,他想她到发疯,每天晚上不看她,便难以入眠。
她忙得起劲,这些琐碎事做得驾轻就熟,却连自己伤口处的血染红了膝盖都浑然不知。
做好一切之后,她像往常那样关上门,说了句有需要随时叫她后,便走了出去。
席川野不想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于是自从他生病的这半年,她只能每天躺在外面的躺椅,寒来暑往,没日没夜的偷偷守着。
她孤零零的坐在长椅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走廊处传来一阵哭声。
那哭声悲悲切切,抓人得紧,她循着哭声走过去,发现一个很小的女孩正蹲在地上哭,她刚要上前问怎么了,那女孩抬起头,竟长得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来不及震愕,下一秒,走廊再次传来脚步声,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小男孩。
他走到女孩面前蹲下,温柔的擦干她的眼泪,低声哄道:“阿澜,乖,别哭。阮伯父阮伯母去世了没关系,你还有我,我跟爷爷说过了,以后席家养你,川野哥哥养你。”
“以后有川野哥哥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好不好。”
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迟迟无法回神,直到一段手机铃声彻底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累得昏睡了过去。
方才,不过是一场梦。
兴许是太过怀念,近日,她总是会梦到十五年前在医院走廊,梦到曾对她如此温柔的席川野。
手机还在响个不停,她揉了揉眼睛按下接听。
“阮秋澜!你是不是疯了!你签什么心脏自愿捐献协议!”
来电的人,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这栋医院的医生,秦烟。
阮秋澜垂下眼眸,知道她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情来问罪,“只有我的心脏匹配,他已经等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死就让他去死啊,就算席川野养你到大,你也不至于把你的心脏捐出去,更何况这些年他还对你态度那么恶劣,就之前的那么一点好,值得你用一条命去报答他吗,阮秋澜,你才二十三岁啊!”
吼到最后,秦烟声音含了哭腔。
电话那头很久都没有声音,很久之后,才传来阮秋澜很轻的声音,
“烟烟,我不像你,从小父母双全,家庭幸福,我……很苦。所以,有些人,是可以靠这么一丁点的爱,过一生的。”
秦烟一怔,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只要阮秋澜决定的事情,便没有回旋的余地。
“什么时候动手术?”她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阮秋澜眼眶也微微泛红,“一个月后,到时候,麻烦你帮我收尸啦。”
在阮秋澜很小的时候,席川野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见过意气风发的席川野;
见过光芒万丈的席川野;
见过温柔深情的席川野;
却唯独没见过,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的席川野。
不该是这样的,她爱的这个人,不该是这样的。
她愿意将心脏捐给她最爱的这个人,只是心底还存了一丝愿望,想以他妻子的身份死去,可如果这个身份于他而言成了负担,那她,死攥着又有何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自己低得几乎可以听不见的声音,“好,我走。”
领离婚证的这一天,阳光很好。
席川野和阮秋澜从民政局走出来,两人并肩无言。
席宅的东西她早就已经休息好,但她却没有急着走,反而是再次去了一趟医院,交代好江舒月一切看护席川野的注意事项。
阮秋澜讲的东西过于多过于冗杂,江舒月早就听不下去,神色中满是不耐烦,借口出去打电话逃了出去。
阮秋澜也知道她不会仔细听,好在她早就把这些东西印成了册子,她放好册子,刚要提着行李离开,却发现席川野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了她身后,手里还拿着她前几天检查出的怀孕报告!
“这是什么?谁怀孕了!”
阮秋澜心一惊,眼疾手快的将那份报告抢了回来,“是……是秦烟,她怀孕了,报告落在了我这儿了,我准备去送给她的。”
她素来不会撒谎,谎话说得磕磕巴巴,好在席川野并未深究,只是嗯了一声,再也没说什么。
阮秋澜心中一痛,还想再嘱咐些什么,但转念一想,估计此刻他最想要的,并不是她的嘱咐,而是,想要她尽快离开。
于是她低着头,将怀孕报告着急放好,推着行李就准备离开。
忽然,席川野却叫住了她。
“阮秋澜。”
阮秋澜并没有回头。
她听到他在身后说:“从今往后,不要再回来了。”
“以前的事,我会忘了,你也,忘了吧。”
这是五年来的第一次,他用如此心平气和的语气和他说话,就像是回到了当年。
她喉头忽然觉得有些哽咽,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便飞快的走出了病房。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席川野站在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哪怕人已经消失,也久久未曾挪开视线。
应该开心的。
五年来改变他整个人生的人走了,他应该开心才对。
可为什么,他并没有喜悦的感觉,心脏却还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连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来。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病房门已经被推开。
他猛地抬头,却看见江舒月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川野,我看见她走了。”
“为了庆祝你逃离苦海,我们今天回席宅吃饭吧,我好久没去过席宅了,正好我还可以下厨,做一顿饭给你,你不是好久都没吃过我亲手做的菜了嘛。”
席川野竭力压住心头的不适,揽住江舒月的腰,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回到席宅。
刚打开门,江舒月就快步走了进去,感概道:“川野,你们有重新装修过吗?感觉和我出国前差别好大哦。”
这几年,席川野一直住在公司,要么住在医院,鲜少回来席宅。
所以,就连他也没有注意,席宅,竟然变成了这样。
是阮秋澜布置的。
沙发换成了软皮质的,因为担心他经常办公会坐着不舒服;
桌子换成了圆角的,因为担心他晚上出来倒水会磕碰到;
四周更是贴满了便利贴,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多夹了哪样菜,哪样菜他一口都没碰。
席川野随手摘下一块便利贴,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他立马将那块便利贴扔进了垃圾桶,可哪怕扔得再快,便利贴的粘胶仍然残留在他手心。
像极了某个人。
席川野闭了闭眼,只觉心脏处有块地方,疼得愈发厉害了。
直到江舒月做好饭,将所有饭菜都端了上来,他仍在不自觉的摩梭着指尖处那块便利贴的残胶。
她做饭做了一个小时,的确色香味俱全,摆盘也极佳,看样子学了很久。
可,桌面上那五样菜,却没有一样是他喜欢吃的。
没有看出他的异样,江舒月笑着倒了一杯饮料给他。
“川野,我回来了,从今往后,我们重新开始。”
挂完电话后,阮秋澜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早上七点了。
她隔着玻璃往病房里看去,席川野已经醒来了,靠在床头,英俊的脸色有点苍白,修长的手摩梭着相册里江舒月的脸。
他是那么想她。
想他心中的那个人。
兴许是阮秋澜站在这儿的时间太久,来送药的护士终于忍不住提醒:“席太太?您怎么不进去?”
护士的声音过大,阮秋澜连忙道:“我……我等下要回去做早饭,所以就不进去了。”
“还有,麻烦以后请别叫我席太太了,我只是席先生的……”她哽了一下,“保姆。”
席川野从来就没承认过她这个妻子,更不允许别人叫她席太太。
万一被他听见了,他又会生气。
生气,对病情不好。
护士一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阮秋澜就已经低着头匆匆从病房前离开。
而门外的动静自然早就引起了席川野的关注。
他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唯独在听到阮秋澜说,她是他的保姆时,抚摸照片的动作僵硬了一下。
阮秋澜从医院离开后,便打车回了浅水湾。
席川野吃不惯医院VIP室的饭菜,所以一日三餐,每一餐都是她回去亲自做完,再给他送过来。
这次路上耗费了一点时间,为了让席川野尽快吃上早餐,所以阮秋澜做的动作也非常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提着餐盒出了门。
却万万没想到,刚出门,就看见了一个她本以为此生都再也看不见的人。
那是……
江舒月?!
当年席爷爷让她嫁给席川野,江舒月得知后,直接和席川野分了手,然后出了国。
这些年,席川野不是没有找过江舒月,但只得到江舒月的一句话:“川野,祝你新婚快乐,别再来找我,你我从此再无瓜葛。”
就因为这一句话,席川野大醉三天三夜,最后,直接喝到胃出血被送到医院洗胃。
从那之后,哪怕再想,席川野也果真没有再去找过她。
可,江舒月走了,把席川野的魂也给带走了。
她没想过,还能再看到江舒月回国,而且是在浅水湾附近徘徊。
就算江舒月不回来,她也会去找她,距离移植手术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她得赶紧处理好这件事情。
眼看着江舒月打了一辆车准备离开,阮秋澜立马追过去。
急于叫住江舒月的她,并没有注意到马路旁有一辆超跑正朝这边疾驰而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耳边是汽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一秒,她就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裴妄万万没有想过,自己回国第一天,好不容易从老爷子那弄来辆超跑上路,竟然就撞倒了一个人!
他自骂了一句倒霉,赶紧下车,却发现那个女人已经晕过去了。
好在他刹车刹得及时,他检查了一下,除了膝盖破了点皮,其他地方并无大碍,但他摇了几下,却发现她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起来,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躁动声。
“裴少,干嘛呢,都二十分钟过去了,赶紧过来啊,哥们可都等着你呢!”
裴妄看了一眼地上那女人,蹙眉扔下一句,“马上。”
而后,他俯身将女人抱了起来。
抱起来的那一瞬,除了感慨这女人怎么轻成这样,心头还闪过一丝异样。
他从来不喜欢女人身上的那些刺鼻香水味,但她身上好像有种淡淡的百合香,让他难得的觉得舒适,被这味道吸引,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发现……长得还挺干净,是他喜欢的那型。
被碰瓷的火气顷刻散了一些,他将她扔进车里,一脚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夜色高级会所。
裴妄抱着一个女人,一脚踹开VIP包厢的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他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扫视了包厢内一圈,而后径自朝角落里的宋临走去,抬脚扫开地上的酒瓶。
“别喝了,路上不小心撞到的,赶紧给她看看!”
宋临满脸疑问号,“撞到了送医院去啊,送到我这来干嘛?”
裴妄皱了皱眉,“你是海城最好的医生,当然让你看,别人我怎么能放心?”
宋临:“……”
半小时后。
嘈杂的包厢,身价不菲的公子哥们身旁几乎都无一例外揽了几个女人作陪,唯有今天的主人公,裴家的少爷,此刻坐在角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沙发上静静躺着仍未苏醒过来的女人。
宋临实在受不了了,直接走过去揽着他肩,“坐这干嘛呢,去喝酒啊,我都说过了,轻微撞伤,估计是被吓到了才晕过去了,等一会就醒了。”
裴妄仍旧没动,眼睛几乎黏在了阮秋澜身上,过了很久,才慢悠悠吐出一句,“你有没有发现,她长得还挺好看的。”
“啥玩意儿?!”
宋临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片刻后才终于明白了裴妄今天的反常是为了什么。
“不是吧裴妄,你眼界这么高,在国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回家出了场车祸,就搞起一见钟情了?”
而且,这女人长是长得好看,但不知为何,宋临这下仔细看她,突然觉得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宋临刚要说话,阮秋澜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备注上席川野三个大字,明晃晃的亮在众人眼前。
想了想会造成的后果和影响,哪怕裴妄回来可能会和他拼命,宋临还是让开了路。
席川野眸色更冷,抱着人径自走了出去。
阮秋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有些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她的身上压了个人,唇齿间的空气几乎被那人掠夺。
是席川野?
他……竟然,在吻她!
自从多年前的那晚,嫁给他以来,他从未碰过她半分,可她如今未着半褛的身子,以及身下的疼痛,都无一不彰显着,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对她做了什么。
阮秋澜贪恋着他的亲近,却又担心着他的身体,于是连忙伸手推距他,好在他感受她醒来之后,便也将身子微微撑住,离开了她的唇。
阮秋澜顿时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是在追江舒月的路上,被一辆跑车撞了才晕了过去,现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席川野的病房里,他还对她……
刚要开口询问,却发现席川野不知道什么正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双眼睛红得吓人,似要将她吞拆入腹。
她怔住,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席川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气成这样,但只要他想到,那群人说她是裴妄的女人的神情,他已然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不是她适时醒来,连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笑的是,她分明也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却没有丝毫逃离的意思。
“你不怕我?”他声音哑得厉害,“真不怕我杀了你?”
阮秋澜一怔,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神中,竟有如若他拉着她坠入地狱,她也只会握紧他的手,跟着他一起下去。
她嗓音很轻,“你不是这样的人。”
席川野,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席川野眼眶中有不知名的情绪迅速蔓延开来,可不过一瞬,便冷冷讥讽道:“所以,这就是你爬床的理由?因为知道,哪怕毁了我,我也不会拿你怎样?”
“阮秋澜,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席川野没给过你,可你为了想往上爬,竟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我把你当妹妹,你却爬上我的床,让爷爷逼我娶你,逼走我最爱的人,你可知道,这几年,我有多恨你!”
阮秋澜眼睛里有了湿意,却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她知道,哪怕她辩解了,他也不会信。
她嗓音哽咽,“你……很喜欢江舒月吗?”
他语气中嘲弄的意味更浓,一字一句红着眼道:“我不喜欢她,我爱她,可是阮秋澜,你逼走了她。”
说罢,席川野从她身上起来,摔门而出。
阮秋澜看着他远去的背景,在黑暗中慢慢坐起来,眼泪渐渐浸湿了眼眶。
川野哥哥。
对不起,再忍忍吧。
很快,我就会把一切都还给你的。
……
半个月后。
阮秋澜在某栋别墅门口,堵住了要出门的江舒月。
“抱歉,江小姐,能不能打扰你几分钟,我想找你聊一聊。”
咖啡馆内,江舒月看着一直低着头不语的阮秋澜,眯了眯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回了国的?”
“我派人查的。”阮秋澜终于抬头,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从桌子上推过去给她,“江小姐,我这次找你,是来求你一件事的,求你,回到席川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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