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计划着,计划着,就胸戴大红花了。
10月9号,我坐火车来到秦城,秦城下着雨,我没有伞,连火车站也变了样子,赶上高峰连车都打不着,我拉着行李箱冒着雨从车站走了近300米到路口,在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里显得那么无助,好在温豪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家,我想,如果那时候没有他,必定住酒店了,在入伍之前其实想都不敢想,当初搬走宿舍留下的唯一一个老乡,是回来接我的人。
雨天嘛,和火锅更配咯,他骑着电车载着我到世纪街的一家串串,当时整个人像做梦一样是麻的,只有感动,他一个不能喝酒的选手陪我喝了来到这里的第一顿酒,入伍前他一顿黄焖鸡相送,退伍后又一顿串串相聚,怎么说呢?阳差阳错,首尾呼应?反正,生活总有意想不列的惊喜。
后来啊,就成了他们家的常客,就像他说的,在之前出去玩不愁没人愁没住处,现在是不愁住处愁谁都不认识,没人出来玩儿,一句话就是当下生动的现状。
如果我喝酒喝吐了只有一个原因:我性情了。来到这里第一次喝吐,是在他家,俩个人睡觉前唠喷,唠起这两年,唠起之前,唠起住后:
我提议了一嘴:“起来喝点儿?”
温豪:“唉,几点了,别别别,睡哇。”
我又追了一句:“唉,走走走”。
他笑着说:“走走走,嘿嘿嘿。”
俩人一人一个小白酒杯就整上了,话匣子打开故事就来了。
如果这世上有最伤感的事那一定是送别,如果非要有人承受送别的难过,那一定是留下的,最后的人。
他在话里提起一句我都记不得的事,当时320宿舍他是第一个住进去的,最后毕业,他是最后一个走的,虽然我只在320住了一年,但这种感觉真的很扎心,就像我当初入伍前从319走,我的铺、桌、柜几乎空了,明知道终会有散的那天,明知道最终都会有各奔东西的时候,却还是那么不舍,他的感受肯定会比我难过些,看着相处3年的人一个一个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