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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烬残歌,浮生若梦寒: 番外沈墨昀承安侯 全集

沈墨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妹笑眯眯的挽着小娘的手腕,甜甜道:“墨昀阿兄给我的呀,姐姐你那么多好东西,一块玉佩不会不舍得吧!给了我的可就是我的了!是吧墨昀阿兄!”墨昀阿兄。我品味着这几个字,牙齿近乎都要被咬碎了。自幼我有什么阿妹便要抢什么,要事事压我一头才甘心,件件比我好过才称心,我处处忍让只因她母亲是当家主母,也未曾苛待于我。可如今这件事连同那日的“那便杀了她便是”死死地哽在我喉咙里,叫我浑身僵硬。我强压着情绪不紧不慢道:“你唤我一声阿姐,唤我夫君墨昀阿兄,这不妥吧。”“怎么会不妥呢!”阿妹认真的反驳我,娇俏道:“墨昀阿兄长我六岁,我唤他姐夫显得年长,唤他阿兄不是正好吗!”她说着,又极为娇俏的扮了个鬼脸:“姐姐未免太过小气,人人都知晓你们是成了婚的,我又做...

主角:沈墨昀承安侯   更新:2025-02-10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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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昀承安侯的其他类型小说《凤烬残歌,浮生若梦寒: 番外沈墨昀承安侯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墨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妹笑眯眯的挽着小娘的手腕,甜甜道:“墨昀阿兄给我的呀,姐姐你那么多好东西,一块玉佩不会不舍得吧!给了我的可就是我的了!是吧墨昀阿兄!”墨昀阿兄。我品味着这几个字,牙齿近乎都要被咬碎了。自幼我有什么阿妹便要抢什么,要事事压我一头才甘心,件件比我好过才称心,我处处忍让只因她母亲是当家主母,也未曾苛待于我。可如今这件事连同那日的“那便杀了她便是”死死地哽在我喉咙里,叫我浑身僵硬。我强压着情绪不紧不慢道:“你唤我一声阿姐,唤我夫君墨昀阿兄,这不妥吧。”“怎么会不妥呢!”阿妹认真的反驳我,娇俏道:“墨昀阿兄长我六岁,我唤他姐夫显得年长,唤他阿兄不是正好吗!”她说着,又极为娇俏的扮了个鬼脸:“姐姐未免太过小气,人人都知晓你们是成了婚的,我又做...

《凤烬残歌,浮生若梦寒: 番外沈墨昀承安侯 全集》精彩片段



阿妹笑眯眯的挽着小娘的手腕,甜甜道:“墨昀阿兄给我的呀,姐姐你那么多好东西,一块玉佩不会不舍得吧!给了我的可就是我的了!是吧墨昀阿兄!”

墨昀阿兄。

我品味着这几个字,牙齿近乎都要被咬碎了。

自幼我有什么阿妹便要抢什么,要事事压我一头才甘心,件件比我好过才称心,我处处忍让只因她母亲是当家主母,也未曾苛待于我。

可如今这件事连同那日的“那便杀了她便是”死死地哽在我喉咙里,叫我浑身僵硬。

我强压着情绪不紧不慢道:“你唤我一声阿姐,唤我夫君墨昀阿兄,这不妥吧。”

“怎么会不妥呢!”阿妹认真的反驳我,娇俏道:“墨昀阿兄长我六岁,我唤他姐夫显得年长,唤他阿兄不是正好吗!”

她说着,又极为娇俏的扮了个鬼脸:“姐姐未免太过小气,人人都知晓你们是成了婚的,我又做不出什么来!”

我正准备说话,沈墨昀笑着拍了拍我的手:“阿瑶,心眼放宽些,别同小依一般计较了,早些入席吧。”

我的那些欲言又止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哽的我几乎要呕血。

从前便是这样的,阿妹抢了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簪子又故意碾碎,父亲说我是姐姐,要大度些。

我在凤凰台弹奏一曲吸引了百鸟朝凤,阿妹贸然顶替下了我的功劳,小娘说她未曾苛待于我,我的婚事她也未曾算计,教我大些度量给阿妹些风光。

我原先一直都以为,我会被永远笼罩在“让一让”的名头之下,是沈墨昀一点一点铺平开我拧巴的性子,读懂我不愿意宣泄出口的话,然后揉着我的脑袋说:“我们阿瑶啊,什么都要最好的。”

可如今他说,要我让一让阿妹。

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会站在我这头的人,如今确确实实不站在我这头了。

我只觉得喉咙里的气血翻的越来越厉害,只得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腕方才保持清醒。

蓦然,阿妹拿着琴走了过来,悄声声道:“墨昀阿兄,可否替我舞剑伴舞一曲?”

她要我的夫君,为她舞剑伴舞?

这偌大的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若是从前可我不敢赌。

沈墨昀微微一动,我便慌得不行拽住他,压低声音道;“我不允许!”

那头阿妹还在叫他:“墨昀阿兄你就来嘛,子轩阿兄也说要给我伴舞,他的舞剑太丑了哪里比得上你呀!”

“我的琴加上你的剑,咱俩今天这出宴会一定能拿头筹!”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如月牙弯弯,笑的像皇后怀里的那只外邦进贡的白猫。

那句“她素来死板无趣”又在此时萦绕上了我的心头。

是,我确实死板无趣,近乎不曾这般大笑过。

自幼教我的便是女子要笑不露齿。

我这一生做过最大胆的事情,无非是当日在赛马场上救下了沈墨昀。

沈墨昀看着我,柔和了声音:“阿瑶,别太过分,吃醋也要有个度,她是你的妹妹。”

说完,他拂开我的手朝着庭院中走去,声色如常:“教我看看你是什么琴,居然要请动我来帮你。”





婢女在一旁柔顺的跪下:“郎君,夫人等您许久了,奴婢这就把小厨房里一直热着的吃食一道端上来。”

我目光望着面前狼狈又讨好的看着我的人,心里是忍不住一抽又一抽的疼,哪怕是那年我替他挡住马蹄,右脚被当场踩折也未曾这般疼。

瞧,就是这样一个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的天之骄子,日常吃穿用度都是衡量好的,自幼的规矩便是用尺子量出来的,可他为了我的一滴泪竟是抛弃了所有的礼仪。

沈墨昀把那个八宝鸳鸯鸭囫囵吞枣吃了一半,见我怔怔的看着他,才忍不住把我拥入怀里,低声道:“阿瑶对不住,是我回来晚了。”

熟悉的怀抱将我包围,鼻尖萦绕几缕幽深的香味。

当年因为我喜欢梅香,沈墨昀便连衣上的熏香都是梅香,可如今那一股幽深的梅香里骤然涌现出一股柔和的幽兰香。

整个皇城只有我那阿妹有这种浓郁的香气。

我被香的一激灵,脑子里又浮现出当时在寺庙里看到的场景。

是同我说“在外行军”的沈墨昀衣衫不整的搂着我的庶出阿妹。

阿妹仰头问他:“侯爷,您同我在一起了,我阿姐可要如何呢?”

沈墨昀那双墨色的,一向是温润的眸子里有淡淡的寒光:“她十九岁就跟了我,我早就腻了。”

他的手一转,亲昵的抚摸上怀中女子的脸:“更何况,她无趣死板又是个瘸子,哪比得上你娇俏可人,杀了便是。”

他说,杀了便是。

我不知自己当时是如何回到府中,只记得手脚冰凉的厉害,哪怕是如今回忆起他当时的眼神,也是手脚冰凉。

我竟不知我的枕边人待我如蝼蚁,竟也不知,他是何时同我的阿妹在一起的。

新岁的第一日,小娘便邀请我带着沈墨昀回去赴宴,道是趁着人多给阿妹寻觅合适的夫婿。

我幼时丧母,小娘虽待我不怎么亲,却也不曾格外苛责我,她既然开口了,还是这般的小事,我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

沈墨昀闻言笑嘻嘻的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压岁包,沉声道:“昨日回来晚了,害夫人落泪了,为夫再赔个不是。”

说着,他弯腰把一块水色极好的玉佩系在我桌上:“他们说这玉养人,我见了便觉得十分适合你,如今带着玉去见人也好。”

他说着,把自己腰间的玉佩给我看,神色亲你点了点我的下巴:“阿瑶,你看我给自己的都不及你,你可莫要再生我气了。”

我目光在他腰上系的普通玉佩上茫然了片刻,下意识的想我曾经给他的玉佩去了哪里,待到被搀扶着见到小娘,见到阿妹的时候,她腰间那熟悉的物件给了我答案。

我伸手指了指她腰间的玉佩,声音沙哑:“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

这话问出来我自己待自己都有几分怜悯。

我曾经吃斋念佛九十日给沈墨昀请来的玉佩,他曾经宝贝的连皇上都只准碰一下,如今出现在别人身上,自然是他给的。

思及此,我喉咙里有一股气血在不断地翻涌,几乎要教我反胃。





我同承安侯沈墨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年少时为救他被马蹄践踏而跛,他不嫌我身体残缺,八抬大轿迎我入府。

皇城人人说他爱妻如命,可成婚第三年,我却在寺庙窥见沈墨昀同我阿妹举止亲昵。

阿妹衣衫不整靠在他怀里,笑着问:“侯爷同我在一起了,阿姐怎么办?”

沈墨昀淡淡道:“她十九岁就跟了我,我早就腻了。”

他的手一转,亲昵的抚摸上怀中女子的脸:“更何况,她无趣死板又是个瘸子,哪比得上你娇俏可人,杀了便是。”

“夫人,侯爷说今日雪大,他不一定能赶回来用膳,让您别等他。”

今岁的爆竹响了一声又一声,婢女通报过后便下去了。

我手里捏着一块攥的要发烂的平安福,对着满桌已经凉透的菜色抿了抿唇,遏制住心里几乎要涌出来了的痛意。

是雪过大压得向来骁勇善战的承安侯背脊弯曲的回不来,亦或是他不想归来?

我的心下几乎是涌出来一阵酸涩,要把我整个人吞噬了进去,忍不住弯腰伏在桌上,近乎是哑着声音道:“好,把东西都撤了吧。”

“夫人您怎么落泪了!哪怕是新入府的婢女都知晓的侯爷是最最疼夫人的,您别急坏了身子啊,这风寒还未好透呢。”

婢女急的拿帕子沾去我眼角的泪,低声道:“奴婢再去把菜热一热吧,待会儿侯爷回来了也同夫人一道吃些,您莫慌,侯爷一定会回来同您过年的。”

是了,哪怕是这皇城的乞儿都知晓,陛下眼前顶顶红的红人承安侯,最最疼他那个跛脚又体弱多病的夫人。

多年来别说贵妾了,连秦楼楚馆都不曾去过几次,人家官僚相聚身边总带有几个美婢,唯独承安侯,身边只有一个自幼相伴的小厮。

被人问及时,他总是笑眯眯的推辞:“阿瑶不喜欢我身上沾脂粉味,我就一个妻总归是要惯些的。”

又何止惯些,圣上问他要什么赏赐,他总是要一些西洋上贡的新鲜玩意儿,道是给我解乏的,连带着圣上见了我都会打趣:“阿瑶啊,这子初是满脑子只有你啊。”

可如今只有我知晓,他变心了。

外头声响最大的爆竹放下了,接着便是要放灯笼了,这昭示着新的一岁要到了。

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那个,像是有人急切的奔跑进来,隐约有小厮惊呼:“侯爷怎么摔了!”

我抬眼,是沈墨昀披着红色的大氅急匆匆进屋,他目光瞥向我,不由哑了声音,近乎是半跪在我跟前:“怎么了阿瑶,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试图触摸我的脸,伸出来却又往后面一放,藏住掌心刚刚摔倒划伤的痕迹,另一只手揉着我眼角的泪,哑声道:“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不高兴?是我回来晚了阿瑶不高兴了吗?”

我不说话,他眼神里是肉眼可见的慌乱,目光看向还未来得及撤掉的餐桌,眼神变了又变,胡乱的伸出手便抓桌上的吃食,边吃边含糊道:“阿瑶莫哭,我这不是赶回来了,你精心做的东西我都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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