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跪在雪地里呀！”
我焦急扯着阿娘的衣袖，听见阿耶在其后发出爽朗大笑。
“不愧是我女！”
转身干脆付钱，将萧其阳带回虞宅。
4
安葬好阿娘后，萧其阳就做了家里的长工。
少年年纪小，力气却极大。
府内众人都觉得他天生神力。
更难得的是，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阿耶感叹，如此天资，可惜生为黔首。
我一开始还会跑去找他玩，
然而日子久了，发现他就是块无趣的木头。
“小姐，这有失礼数。”
“小姐，莫要为难小人。”
……
我有些生气，“不是说听从我的差遣吗？怎么连带我出府逛一圈都不肯？”
萧其阳垂下纤长眼睫，在脸上落下浅浅阴影。
“是虞主君买下我的。”
我气极了，恨恨踩上他露着洞的草鞋，提着裙子扬长而去。
当晚就被阿娘训斥一顿。
“不好好学《女则》，女红珠算也不仔细，整天泼猴似向外跑，就不能像你妹妹那样，安安静静学好功课。”
我眼中噙泪，在心里把告状精翻来覆去骂了无数遍。
“妹妹妹妹，我哪里都不如她，那你们只要无忧就好了，把长宁丢出去吧！”
“你——我看你是欠教训了，怎么能说这么伤人的话！”阿娘气得抡起戒尺就要揍我。
我吓得眼泪都止住了，瞪大眼睛，抬手护头，蹲下瑟瑟发抖。
一道身影挡住了我，告状精萧其阳跪在我身前。
阿娘的手被阿耶抓住了。
“夫人，别气别气，别为了这逆女气坏了身子，快坐下喝杯茶消消气。”
阿耶一边扶着阿娘坐下，一边冲着我和萧其阳眨了眨眼。
“都是你惯得，骄纵得她无法无天。”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我等下就罚阿宁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