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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才想起。
原来，我是见过他的。
就在拒绝嫁人差点被打死的那天。
可能爸爸觉得我还有点价值，将我送进医院。
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姜未夭和程续。
那时，我只以为他是一名普通的医生。
没想到，竟是姜未夭的心理医生。
几年不见，他像是一下苍老了十岁。
对我的到来，程续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惊讶。
开口第一句话，他问我：
“视频看完了？”
我摇头。
他扔给我一部手机：
“那就看完再聊。”
其实我是害怕看下去的。
我不是傻子，已经猜到了大概。
那是一段，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按下播放。
姐姐的声音穿过屏幕，来到我身边。
“那你呢？为什么没有跟着一起走？”
“因为，我还有个妹妹。”
泪水控制不住的涌出眼眶。
我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妈妈带不走妹妹，如果我也走了，妹妹就真的完了。”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妹妹暖暖，长的和妈妈一样漂亮，从小招人喜欢。”
“可是在这吃人的大山里，不是一件好事。”
“爸爸会像对待妈妈一样，让她陪人睡觉赚钱，一次五十块。”
突然，她低头笑了一下。
像是做了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我不是个好姐姐，脑子笨，也没什么本事，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替她……”
她紧紧攥着衣角，没能说下去。
我却已经明白了。
程续拿过手机，又将另一块旧手机放在我手中。
眼中是藏不住的心疼：
“这是她的手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