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转进了赵天恒的离岸公司。
3.
“咚咚。”
肖梦琪推门而入的时候,我的胃不合时宜地痉挛了一下。
真丝衬衫,香槟色,领口别着一只蝴蝶胸针——和我母亲葬礼上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老公,你找我?”
她将咖啡放在我手边,带着甜香的杏仁味和蓝山咖啡的苦涩。
前世我就是被这杯加了氯硝西泮的咖啡放倒,醒来的时候已经签了股权转让书。
我端着咖啡杯,透过氤氲的热气观察她的表情:
“财务部说海外账户有问题,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她的睫毛轻颤的幅度比正常人要慢上0.3秒,这是植入式美瞳特有的延迟:
“可能是系统故障吧,我让技术部......”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她的话。
我的私人号码在震动,来电显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