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生日那天。
我和同学朋友在酒店楼下包间庆祝,未婚夫在楼上房间玩激情play。
醉酒后,朋友扶我进房间,看到那年龄禁忌的场景,直接把我整吐了。
后来因为抑郁症休学每半个月配合医生吃药加见诊治疗,过了一段时间成功把我从轻度治成了中度。
吓得院长和我父母商量,直接把我打包到道观。
从此过上了朝六晚九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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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包房里动感的DJ音乐配合我和闺蜜魔音贯耳的歌声,一群人肆意摆动的身子庆祝着我21岁的生日。
未婚夫说自己有点累到楼上房间休息,我心疼他花心思为我准备的生日宴,就让他先去了。
[喝醉了,我们就去楼上开房,嗨不尽兴,不准走哦!]
大家都是20出头的年纪,个个都有不到天明不罢休的精神,一首首土嗨神曲,把氛围吵的很高。
我今天是有一点穷人乍富的心态,再加上未婚夫薛凯撺掇一下,就办了这个生日part。
我们家代代都是根正苗红的贫农,可以说,把我们家族谱往前翻两页都找不到一个有钱的。
80年代那会儿,我们家依旧还是吃肉困难,为了解决问题,我爸开始在养猪,从2头到200头花了5年的时间。
后面嫁接了餐饮和其他行业,就算是近些年预制菜泛滥,在经济紧张的当下,我们家的资产不但没有缩水,势头还有崛起。
但是因为他们那一辈都是苦过来的,所以对于经济教育这个方向家里人都是很严格的。
我21岁生日之后,每个月生活费终于从三千涨到了一万。
再加上今天生日,一众亲戚长辈发的红包,就有了今天的肆意潇洒。
这愉快的氛围就停在了我喝完第三瓶罐装啤酒,旁边的人看着我,硬挺挺的躺下,接触到木质地面的时候,还发出了咚的一声,甚至盖过了音响的声音。
[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