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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希瑶 番外

红番茄炖黄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出露华阁,马车上,月影看着希瑶欲言又止:“月影,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希瑶知道,月影此时心中定然有很多疑惑。“小姐不是向来喜欢江公子吗,爱屋及乌,对江小姐也多有宽宥。”“月影!我不喜欢江知衍了。”“小姐!?”月影有些惊异。小姐有多喜欢江知衍她是知道的,那样经年累月、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如今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沈希瑶知道她这样突然的转变,任谁都难以相信。但月影是她的身边人,这件事她必须同她讲明白才行。“月影,江知衍这个名字,以后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江知衍于我,就是那个错误。”“我将来是要嫁入成国公府的,他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是,小姐。”月影虽然有些不解,但她对希瑶向来忠心。更何况,她也一直觉得,江知衍可配不上...

主角:沈希瑶希瑶   更新:2025-02-06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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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希瑶希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希瑶 番外》,由网络作家“红番茄炖黄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出露华阁,马车上,月影看着希瑶欲言又止:“月影,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希瑶知道,月影此时心中定然有很多疑惑。“小姐不是向来喜欢江公子吗,爱屋及乌,对江小姐也多有宽宥。”“月影!我不喜欢江知衍了。”“小姐!?”月影有些惊异。小姐有多喜欢江知衍她是知道的,那样经年累月、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如今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沈希瑶知道她这样突然的转变,任谁都难以相信。但月影是她的身边人,这件事她必须同她讲明白才行。“月影,江知衍这个名字,以后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江知衍于我,就是那个错误。”“我将来是要嫁入成国公府的,他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是,小姐。”月影虽然有些不解,但她对希瑶向来忠心。更何况,她也一直觉得,江知衍可配不上...

《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希瑶 番外》精彩片段


走出露华阁,

马车上,月影看着希瑶欲言又止:

“月影,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希瑶知道,月影此时心中定然有很多疑惑。

“小姐不是向来喜欢江公子吗,爱屋及乌,对江小姐也多有宽宥。”

“月影!我不喜欢江知衍了。”

“小姐!?”月影有些惊异。

小姐有多喜欢江知衍她是知道的,那样经年累月、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如今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沈希瑶知道她这样突然的转变,任谁都难以相信。但月影是她的身边人,这件事她必须同她讲明白才行。

“月影,江知衍这个名字,以后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江知衍于我,就是那个错误。”

“我将来是要嫁入成国公府的,他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是,小姐。”月影虽然有些不解,但她对希瑶向来忠心。更何况,她也一直觉得,江知衍可配不上自家小姐。

她们乡下人说,人总有被粪糊了心的心的时候,但那粪也有扒不住的时候不是。

呸呸呸,月影心中一凛,心中内疚顿生,总觉得再多想一句,都是对眼前小姐的不尊重。

……

与此同时,

马车辚辚走过,卷起一阵烟尘。

江知衍靠在车壁上,双目微阖,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冷漠。

“今日若不是你碰到了,就江白微那个刁蛮无脑又自以为是的样子,怕真要坏了明远伯府的名声。如今正是陛下考察你的时候,若她影响到你的前程,那不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谢安敛眸,语气说不出的不快。

谢安恨声道:“她太大胆了,欠了一万两的首饰钱,真要仗着沈希瑶喜欢你就不还了?”

见江知衍不说话,谢安愈发恨铁不成钢:“知衍,你说句话呀!”

江知衍倏的睁开眸子,看见谢安眼中的急色,他眉眼微敛,半遮了眼中翻滚的墨云:

“谢安,你知道,这是我欠她的。”

“你放心,我往后会派人约束好江白微。”

听到江知衍这样说,谢安虽然有些泄气,却也识趣的闭了嘴。这是江知衍的家事,他看不惯,但也不好置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是江知衍。

他想了想,又换了个话题:“这两次见沈希瑶,她对你的态度大变,我总觉得,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说起沈希瑶,江知衍面上的郁色更浓:

之前沈希瑶于他,勾勾手便唾手可得。他不主动、不拒绝,只消态度温和些,她便巴巴的凑了上来。

可最近这两次见面,他却总觉得两人见明明近在咫尺,可他在沈希瑶面前好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沉默半晌,江知衍嘴角微嘲:“你也别多想,女人间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欲擒故纵?我看倒是不像。”谢安撇嘴,有些不赞同。

想了想,他还是提醒道:“知衍,我有时候也看不透你,你到底对沈希瑶是个什么想法?”

“说喜欢?也不主动。说讨厌吧?也不拒绝。别回头人家真为你和成国公府退婚了,到时候你不娶她怎么收场……”

“谢安,我说过,我不喜欢她。但是她背后是忠毅侯府。”江知衍有些烦闷的皱起了眉头,显然,他并不想要提起这个话题。

谢安知道,江知衍看中了忠毅侯府背后的势力。

对江知衍这样做,谢安打心底里不赞同,可看出江知衍生气,他也只能认命的闭上了嘴。

……

回府后,

希瑶一直等着自家父亲,却是左等右等都没见到人。

等到‌酉时,眼看着宫门就要落钥,有黄门郎来忠毅侯府宣旨:沈振宇与天子相谈甚欢,要被留宿宫内一晚。

听到这话,希瑶心下微安:

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倒是最好的消息。

……

次日,

一大早,希瑶便被月影早早的叫了起来:

洗漱、净面,希瑶坐在镜台前,由着月影摆弄。

一个时辰后,

荣寿堂内,

陆氏正在同李氏叙话,就见希瑶从外间款款走来。

见到这样的希瑶,陆氏眼眸微亮,慈爱的看向来人:

“宝囡,来,来祖母这里来。”

陆氏温热的手握起希瑶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嗔道:“今日这身火红才是真真衬你,年轻小姑娘阖该明艳才是,以后可不许那样清汤寡水的穿衣服了!”

希瑶心下一暖,知晓祖母这是在点她,撒娇的回握住祖母的手,娇俏一笑:“祖母,孙女晓得了,您可不要打趣孙女了!”

少女一身火红,这一笑,春花葳蕤、满室生辉,叫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陆氏都不由有些迷了眼。

陆氏看着女孩,心中与有荣焉,也有些暗暗庆幸:这样的风姿的女儿,是她的亲亲孙女。也幸亏是她们忠毅侯府的掌珠,也才能护着这份风姿,叫人忍不住想将所有最好的都捧在她的面前。

“你们在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熟悉的声音传来,叫希瑶又惊又喜。

“二哥,你回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希瑶的二哥沈希年。

男人继承了忠毅侯府的好相貌,他双目炯然,面上带着世家少年特有的骄矜和傲然。

他这个二哥,虽生于公侯文臣之家,心性却如赤子一般纯善。

看向来人,希瑶眼眶微酸,她永远忘不了上一世二哥离开京城时的样子,他自己身陷囹圄、自救不得,却只为她的处境而担心。

看到希瑶眼中的泪花,沈希年顿觉手足无措:“妹妹,怎么回事,谁惹你了,怎么突然哭了!”

“哪里有突然哭。”看着二哥有些慌张的哄她,希瑶忍不住破涕为笑:“我就是太想你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委屈。”沈希年拍拍胸口,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他表情夸张,分明就是要哄希瑶的样子。

“你们俩光顾着聊了,把大哥忘记了?”希瑶闻声,惊喜的看到了自家大哥沈希孟。

他的大哥,忠毅侯嫡子,亦是沈家的骄傲。与二哥截然相反,大哥心性缜密,长袖善舞,是忠毅侯府下一代的希望。

可这样的大哥,却被人打断双腿,英年早逝。

如今能再见,心中只余铺天盖地的庆幸。

长公主生日宴是大事,忠毅侯府众人也难得的聚齐,出发前,一家人天伦叙乐,说不出的温馨惬意。


江知衍这话,并非出自全然的恭维。

他心中,确实也是真的这么想的。沈希瑶今日的表现,着实是叫他十分诧异。

只是他有些疑惑,沈希瑶的此等才学,竟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

江知衍不知,上一世因他喜琴,沈希瑶苦练琴技只为博君一笑。

她用了七年的时间完善了这曲《将军令》,却从未得到能给他看的机会。

景帝看着江知衍,心中暗暗点头。

平心而论,他也很喜欢这个年轻人:不骄不躁,谦虚谨慎。

正如此时,面对沈希瑶的补的曲子,他不仅能给出中肯的评价,面上更是一派君子之风。

“既然长公主和江爱卿都这样说了,那朕做主,今日的彩头,朕便赐予沈家小姐!”

说着,景帝看向身边的太监总管李德全道:

“李德全,回头从朕的私库里取蜀地浮光锦一匹,金一千两送到忠毅侯府上。”

景帝话落,许多小姐们都羡慕嫉妒的搅烂了帕子,

长公主宴会、皇帝金口玉言,还有江状元的评价,今日沈希瑶简直出尽了风头。

明珠公主面上虽然还算淡定,可心中的嫉恨压也压不住。

不说别的,就单论那浮光锦,蜀地一共就进贡了三匹,她求了父皇好久才得了一匹,没想到沈希瑶就这么轻易得到了。

更重要的是,沈希瑶还得到了自家父皇金口夸赞、得到了江知衍的另眼相看……

“臣女谢陛下赏赐,只是不知陛下能否允臣女一个不情之请?”

沈希瑶这话一出,陆明珠再也按捺不住,沉声道:“沈希瑶,父皇赏赐已是天大的恩赐,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公主所言,臣女惶恐。”

沈希瑶抬头,看向上首的帝王,眼神澄澈、不躲不避:“昨日臣女父亲回府,臣女见父亲愁眉不展,这才听说,陛下正为中原大旱烦忧。臣女父亲亦为不能忠君之事内疚不已。”

“陛下‌爱民如子、泽被苍生,臣女虽然不才,也想略尽一份绵薄之力。”

说到这里,她微露出些小女儿的羞赧,有些不好意思道:“所以今日便想借花献佛,臣女请求陛下能应允臣女将赏赐全部捐出,以赈济灾民。”

“另外,臣女也愿意捐出名下庄子一年的收成,虽不多,但也能略略表达臣女的心意。”

听到沈希瑶这样说,陆明珠脸色不由有些难看。她还想再刺两句,瞥见自家太子哥哥警告的眼神,只得立时噤声。

而景帝,却顾不得许多,眼睛倏然亮了起来。

如今天下大旱,国库空虚,太后寿诞在即,时时处处都要用银子。

他身为帝王,虽富有四海,却也实在有些发愁。

如今沈希瑶这话,真是瞌睡就送来枕头。

“好!好!好!”景帝抚掌,一连说了三个好,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沈爱卿,你教了个好女儿呀!愁君之忧是为忠,为父解忧是为孝!是个忠孝的好姑娘。”

父女心有灵犀,听到沈希瑶开口的一瞬间,沈振宇便琢磨出自家女儿的三分意思。

如今皇帝金口玉言,他自然顺势而为,忙道:“陛下谬赞了,臣实在惭愧,这孩子只是有几分小才罢了。”

“只是,希瑶所言,亦为微臣所请,微臣阖府上下愿捐出三千两银子,虽不算多,但也聊表微臣的心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大家都是人精,察言观色看向景帝的神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一时间,长公主与太子带头,余下众皇子皇女、王公贵胄、朝堂臣工纷纷响应,

短短几炷香的时间,捐款竟达到了一个可观的数字。

“哥哥,沈家姐姐好厉害啊。”楚凌凌一脸崇拜,原本苍白的面容因兴奋而略略发红。

此时此刻,她对沈希瑶的崇拜简直达到了顶峰。

楚凌秋看向场中的红衣女子,跳动的心因为她而漏掉了几拍。

此刻,女子那一身红衣绝艳,春风拂过,她鬓边的海棠步摇随风微动,

一只蝴蝶翩然而至,正落在女子的青丝之上,又为她增添的几分绝艳的风采。

只这一幕,又不知乱了多少人的心神。

江知衍那句“中看不中用”尤在耳畔,

谢安意味不明的看着神色微变的江知衍,低声笑道:“知衍,你的眼光一向不错,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这次是看走眼了。”

这一次,江知衍难得的没有反驳谢安,他定定的看着场中的女人,不知怎的,脑海中竟然闪出些模糊的片段。

眼前红色的身影与冲天的火光逐渐融合,一时让他分不清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

沈希瑶随着沈振宇坐回到忠毅侯府的座位上,

李氏看着自家有些的女儿,笑的与有荣焉,

沈希年凑过来,低声道:“妹妹,你这次简直是惊艳全场。真绝了,不愧是我沈希年的妹妹。”

……

一场长公主的生辰宴,

沈希瑶和忠毅侯府可谓出尽风头,

沈希瑶刚入府,就被沈振宇叫到了书房。

“瑶儿,你老实说,你在那梦中是不是吃尽了苦头。”

没料到沈振宇第一句会说这句话,希瑶心中一酸,他的父亲,终究是最疼她的人。

此刻沈振宇看向女儿,知女莫若父,

虽然之前希瑶为了不让父亲为她担心,将她梦中的有些事情一笔带过,可还是被沈辰宇察觉了一些:

“瑶儿,父亲觉得你比以前成长了很多。要有这样的成长,你怕是吃了很多的苦。”

“是父亲没有保护好你,父亲心疼啊!”

此刻,泰山崩而不改其色的男人眼眶微湿,察觉到不对,他微微仰头看向远方。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能叫女儿看到他的软弱。

“父亲!”

希瑶快走几步,挽起沈振宇的臂弯,她努力叫自己的声音轻松而平静:“瑶儿长大了而已,女儿长大不是好事情吗?”

说着,她献宝似的娇声道:“女儿今日这一箭三雕使的好不好,父亲夸夸女儿吗!”


然后,灭了!

无边的黑暗排山倒海而来,瞬间将整个房间淹没。

沈希瑶心下一惊,

她刚想喊人,冷不防嘴巴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捂住。

瞬间!

希瑶浑身汗毛倒竖,凉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叫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

她下意识的想将手伸向自己腰间的匕首,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怕,是我,楚凌秋!”

此刻,楚凌秋的胸膛紧贴着沈希瑶的内裳,男人的温暖从单薄的春衫穿透而出。

感受到耳畔丝丝缕缕的温热,沈希瑶的脊背更僵了几分。

“沈小姐,有人追捕我。”

听到这话,沈希瑶一惊,楚凌秋乃是成国公嫡次子,是什么人,胆敢在皇觉寺追捕他?

除非,成国公府出事提前了,现在楚凌秋被陛下所追捕?

楚凌秋见沈希瑶不挣扎了,缓缓放开了钳着沈希瑶的手,

下意识的,他又退后了一步,与沈希瑶保持了距离。

“实在对不起沈小姐,失礼了。”

说话间,沈希瑶听到外间的喧闹声更大了些,脚步声、呼喝声、铁胄撞击声混杂在一起,无端让人心中一凛。

“出了什么事?”暗夜中,沈希瑶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从他的语气中,希瑶也能感受到此刻的紧迫。

楚凌秋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递到沈希瑶的面前,急急说到:

“嘉峪关出事了,父兄下落不明,有人想要往他们身上泼脏水,这是能证明他们清白的书信。”

“若我出事,求你把这封信带给我祖母。”

听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楚凌秋快速交代道:

“外面是五军营的人,他们在搜捕我和这封信,你放心,他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收好这信,我现在就走。”

楚凌秋一口气说完,希瑶还来不及消化他带来的这个惊天消息,却敏锐的察觉出他语气中的不对:

“你受伤了?”

希瑶话一出口,屋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见楚凌秋不答话,希瑶知道,肯定是她猜中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想到成国公府的情况,沈希瑶心中不由有些着急。

“这个时候你能去哪里?”

“我有去的地方,不会出事的。”

忠毅侯府所住的禅房与成国公府不过几院之隔,楚凌秋若是能逃脱,最保险的就是回到成国公府的院子。

他既先来找她,那证明事情已经到了十分紧迫的程度。

希瑶一下便猜出,楚凌秋说的是假话。

心思急转,希瑶压低声音对男人道:

“不会出事你就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信给我,你听我的,我有办法。”

还不待楚凌秋答话,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星河焦急的声音:

“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

“大男人别磨蹭,去榻上,盖上被子。”希瑶压低声音对黑暗中的男人道。

她心下一狠,一边把楚凌秋往榻上推,一边对门外的星河吩咐道:

“刚刚风有些大,吹灭了烛火,你进来点一下吧。”

刚安顿好楚凌秋,星河已经举着火折子推门而入,她点燃小几上的白烛,无不担忧的看向希瑶:

“小姐,出事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带了一队官兵围了皇觉寺,说是可能有敌国奸细逃窜进来,他们要封寺查捕!”

听到此处,希瑶皱眉道:“封寺查补?如今长公主还在寺内,他们竟会如此大胆?”

“刚刚听见那指挥使已经面见了长公主,不知道说了什么,长公主殿下同意了搜寺。”


然后,当她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她正向着江流的深处急速坠去,

手中的匕首脱落,往深不见底的至暗处坠去,唯有一点银色的幽光,让人知道它曾经存在过。

沈希瑶现在,只能靠双脚的力量朝前游去,但她虽然学过凫水,哪里能敌的过向她冲来的那一个个精通水性的暗影。

她拼命的向前游,向前游,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停下,哪怕只是喘息一下。

突然!

脚腕上冰冷的触感让沈希瑶心中一凛,就像一条吐信的毒蛇,从脚底攀上她的小腿,

然后,逐渐收紧……

这一刻,沈希瑶觉得自己要疯了,

这种疯不是因为惧怕,而是一种叫做绝望、压抑和窒息的东西。

她不能被抓,不能死,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她只想改变上一世的命运,可命运偏偏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很多事情都偏离了上一世预定的轨迹……

她从重生以来,看着井然有序的安排着一切,但内心深处还是有抑制不住的惶恐。

她怕她不能改变前世的结局,

她怕事情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就比如现在,

沈希瑶的目光一凝,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她的境况不能再坏了,而且,她心里清楚,那个黑衣人只想抓她回去,在没有安全的时候根本不敢伤害她。

看着抓住她的那人狰狞的面孔,沈希瑶诡异一笑,顺势借着他的力道上前浮去。

她另一只脚一瞪,借着当先那人的抓力迅速在水中倒了个个,

然后,

朝着那人狠狠地咬了下去!

河水疯狂漫灌到沈希瑶的嘴巴里,

但同样,抓他那人冷不防被偷袭,他吃痛的张嘴,水漫灌到他的嘴里,在可怕的窒息中,他下意识放开了抓着沈希瑶脚腕的手!

人在绝境中永远会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爆发力,

趁着这个空荡,沈希瑶咬牙借着他的力量一蹬,又向着无尽的黑暗中坠去。

更多的侍卫越过被沈希瑶咬伤的那人,向着黑暗坠落身影扑去,

眼看着马上越来越多的人就要追上她,沈希瑶只觉得心中的绝望在一点点的蚕食着她最后的理智,

然而,

就在下一刻,

她突然发现,追她的人一个个停住了。

然后,暗红的血液从他们的周身四散开去,血钻进她的嘴里,肆意的在她的口腔中游走,似是要提醒她眼前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沈希瑶被眼前的场景震的说不出话来,

她虽然重活了这一会,但从未亲眼见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她的身体向水深处下落,眼睛却死死盯着前方。

然后,

她亲眼见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场景,

在这漫天渗人的红色中,一道诡异的身影向她冲来,

那张脸上,被血色浸染的模糊不清,

可沈希瑶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楚凌秋无疑。

那黑暗中的红与暗夜中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重合,

那张心急如焚的脸又浮现在沈希瑶的脑海里。

我是在做梦吗?沈希瑶在心中喃喃。

然后,更多的血水涌入到她的口腔、鼻腔,那种绝望和窒息又一次裹挟了她,让沈希瑶几欲昏厥。

楚凌秋看着水中有如破碎一般的深希瑶目眦欲裂。

他迅速的游到沈希瑶的身边,发现她情况不对,

铺天盖地的害怕席卷而来,楚凌秋没有犹豫,下意识的直接就将嘴堵了上去,


“我没事。”李氏一把抓住沈希年的手:“希年,快去,快去带人去找瑶儿……快去……”

陆氏见惯了风浪,她心中虽然痛到了极致,但到底还是比李氏沉稳些,她看着李氏道:“瑶儿娘,我们不能倒下,如今瑶儿能依靠的就剩我们了。”

知道了刚刚的来龙去脉,陆氏心中跟明镜一般:

若是那伙贼人只能放走一个人,那放走的一定是陆明珠。

而江知衍,就是为了保护陆明珠而去的。

很残忍,但这就是君臣之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而她的瑶儿,现在最能靠的就是他们这些家人了。

想明白了这点,陆氏看向李氏和沈希年沉声道:“希年,你亲自去通知你父亲和大哥。”

然后,她看向李氏:“瑶儿娘,收起你眼泪留着一会儿哭,整肃衣冠,随我去见长公主。”

……

长公主的禅院内,

长公主端坐于上首,听着一个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已经静心养性多年的她难得的发了脾气。

“找不到,找不到,要你们这么多人有何用。”

说着,她拿起手边的水杯掷向下首跪着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瓷渣飞溅,滚烫的热水将跪着的人手背一灼:

“我告诉你,明珠和沈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上报皇兄治你的罪。”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心中将那刺客全家问候了个遍,想到那刺客逃走以后得种种麻烦,他不禁心中发狠。

本来想在那人面前露露脸,没想到把屁股露出来了。

长公主正心烦着,忽听见门外传来了太监的通禀,说是忠毅侯府老夫人和夫人来了。

“再找不到人,你这脑袋也别要了。一会儿忠毅侯府老夫人来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清楚。”长公主瞥了那指挥使一眼,不屑再给一个眼神。

“殿下。”一进门,陆氏和李氏就对着长公主跪了下去,唬的长公主心头一跳。

陆氏在宗室中辈分极高,就连觐见天恩,雍帝也甚少有让她结结实实跪下的时候。

“姑母这是作何?”长公主起身,亲自搀扶陆氏。

“殿下!”陆氏并不起身,她心中悲起,声音满是悲怆:“刚刚觐见殿下后,明珠公主从臣妇手中带走了臣妇的孙女,臣妇只想问问,瑶儿现下在何处?”

“姑母,您先起来。”长公主心下一凛,陆氏开口就提明珠公主带走沈希瑶的时候,一看便是来者不善。

陆氏一边说着,李氏也是带了哭腔,可吐字却是字字清晰,丝毫不慢:

“殿下,臣妇就只有这一个女儿,若是她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臣妇,臣妇怕是就活不下去了。”

婆媳二人一唱一和,叫长公主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好了好了。姑母,世子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叫禁军和五城兵马司全力追查,也会亲自进宫禀明皇兄,一定会尽力保证沈小姐的安全。”

陆氏见给长公主表态,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便缓了缓情绪,顺着长公主的搀扶站了起来。

她语气一软,颤声道:“殿下,瑶儿是我和老侯爷的心头肉。虽只是个女儿,却是我忠毅侯府三代唯一的女娃,说是我的命根子也绝不为过。”

说着,她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又看向长公主,一双眼中浸透了泪水:

“殿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瑶儿活着回来。我和老侯爷就算是死,也一定会紧紧护住我们这个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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