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誓在排斥阴气。”魏绥将我推上湿滑的岸石,自己却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他后背的银甲缝隙里钻出黑雾,凝聚成婴儿手掌的形状,仿若恶魔之手,“快走……它们在污染契约……”
尸蛾群仿若被激怒的狂兽,突然发出尖啸,翅膀上的磷粉凝成利箭射来,仿若夺命的暗器。我本能地举起青铜罗盘格挡,父亲教我念过的镇魂咒脱口而出,仿若唤醒神明的咒语。罗盘中心的凤凰纹骤然亮起,仿若浴火的凤凰,将那些磷粉箭矢熔成暗绿色液体,仿若被净化的邪祟。
魏绥的瞳孔仿若骤缩的黑洞:“你怎么会阿鸾的驱煞诀?”
溶洞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仿若恶鬼的挣扎,混着父亲沙哑的嘶吼。我搀起魏绥往声源处奔跑,发现他银甲下的皮肤正在龟裂,渗出墨汁般的血液,仿若破碎的封印。那些血珠落地便化作小蛇,扭曲着钻进岩缝,仿若逃窜的邪灵。
墓道尽头仿若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九根盘龙柱环绕的圆形地宫里,两具棺椁仿若沉睡的巨兽,正在渗出猩红液体,仿若鲜血在流淌。玉棺表面刻满凤凰纹,仿若守护的祥瑞,而青铜棺上缠着的锁链竟与魏绥脚踝上的如出一辙,仿若命运的羁绊。更诡异的是棺椁之间立着面等身铜镜,镜中映出的我穿着北魏制式的绛红嫁衣,仿若穿越时空的幻影。
“当年阿鸾就是在这里……”魏绥突然剧烈咳嗽,掌心接住的黑色血块里裹着片碎玉,仿若破碎的记忆,“把我的魂魄封进战马尸身……”
铜镜突然映出异象。镜中的“我”举起青铜腰牌,正在往魏绥心口烙下咒印,仿若重演历史。真实的腰牌突然在我怀中发烫,烫得锁骨处的皮肤滋滋作响。那些凤凰纹路竟与玉棺上的图案完美契合,仿若命中注定。
“原来你一直带着往生令。”魏绥苦笑着扯开衣襟,心口处赫然是腰牌形状的疤痕,仿若岁月的刻痕,“三百年前阿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