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这是我送给县主的回礼。”
何文远不敢驳了赵行舟,只好冲我嚷嚷,“想不到你久居深宅,倒是同少傅相熟。”
我瞧着墙角海棠一言不发,任由旁人低声窃语。
主位上王爷和夫人借故离席,看来是不打算理会此事了。
19
我接过赵行舟手中的手札,转身往后走去。
何文远脾气上来了,不依不饶的拉住我:
“县主今日若是不将话说清楚,这事完不了。”
他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一定要在这里说?”
念在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本不想在此下他的脸面。
“我同少傅之间,不过点头之交。否则少傅又何必在生辰宴上,将手札拿给我?”
何文远一时语塞,涨红了脸,良久道:“那今日席间众人,为何他独独送手札给你?”
我将少傅手札递给他:“手札给你,你可看得懂?”
他气急,伸手欲拿手札,被我躲过:
“世子这些年过的逍遥快活,白日里不是流连花楼,就是到勾栏听曲,可曾有一日在学问上用功?”
“手札里的学问深得很,若是给了你倒是可惜了。”
何文远气的脸色发白:“萧瑾瑜,注意你的言辞。”
“那我可以走了吗?”目光落在他那迟迟不肯松开的手上。
“放下那手札,你便可以走。”
何文远还真是被骄纵惯了,我可不是在求他:
“和离书上王爷和夫人已落印,只差世子你的了。”
我用三成嫁妆同王爷夫人谈好了。
王府积弊日久,何文远可以坐视不理,可王爷夫人却不能。
“不可能,父亲母亲不可能答应的。”
“晚点我将和离书送到你书房。”
“还望世子早点签了,这样你我都早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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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书送回来时,上头落了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