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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渊儿 全集

十三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让隔壁认出怎么办!赵管家哭丧着脸道:“王爷,这回真的是大事啊!”他几步冲过来,跪在玄翼面前,“宫里传来消息,说要给您赐婚,赐婚对象是长春侯府林家的小姐!”长春侯府送来的两家铺子,离荔枝巷不远,都在南城。云清絮去了官府,将两间铺子的空契都换成自己的名字,那间宅院则落在了兄长的名下。做完这些,天色尚早。云清絮便拐去了乌衣巷。她对这个地方还有阴影,怕被人认出来,毕竟几日前那桩事,算不上光彩,于是再来乌衣巷时,头上带了帷帽,面纱遮脸。江南女子出行时,常有此装扮,京中倒是少见,再加上她婀娜的身姿和那不赢一握的细腰,吸引了无数回头之人。迎着那些打量的视线,云清絮不禁有些后悔。如今手里有银子了,倒不必非得卖那三张字帖了,可摹都摹出来了,放在家里也...

主角:云清絮渊儿   更新:2025-02-05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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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渊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渊儿 全集》,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隔壁认出怎么办!赵管家哭丧着脸道:“王爷,这回真的是大事啊!”他几步冲过来,跪在玄翼面前,“宫里传来消息,说要给您赐婚,赐婚对象是长春侯府林家的小姐!”长春侯府送来的两家铺子,离荔枝巷不远,都在南城。云清絮去了官府,将两间铺子的空契都换成自己的名字,那间宅院则落在了兄长的名下。做完这些,天色尚早。云清絮便拐去了乌衣巷。她对这个地方还有阴影,怕被人认出来,毕竟几日前那桩事,算不上光彩,于是再来乌衣巷时,头上带了帷帽,面纱遮脸。江南女子出行时,常有此装扮,京中倒是少见,再加上她婀娜的身姿和那不赢一握的细腰,吸引了无数回头之人。迎着那些打量的视线,云清絮不禁有些后悔。如今手里有银子了,倒不必非得卖那三张字帖了,可摹都摹出来了,放在家里也...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渊儿 全集》精彩片段


让隔壁认出怎么办!

赵管家哭丧着脸道:“王爷,这回真的是大事啊!”

他几步冲过来,跪在玄翼面前,“宫里传来消息,说要给您赐婚,赐婚对象是长春侯府林家的小姐!”

长春侯府送来的两家铺子,离荔枝巷不远,都在南城。

云清絮去了官府,将两间铺子的空契都换成自己的名字,那间宅院则落在了兄长的名下。

做完这些,天色尚早。

云清絮便拐去了乌衣巷。

她对这个地方还有阴影,怕被人认出来,毕竟几日前那桩事,算不上光彩,于是再来乌衣巷时,头上带了帷帽,面纱遮脸。

江南女子出行时,常有此装扮,京中倒是少见,再加上她婀娜的身姿和那不赢一握的细腰,吸引了无数回头之人。

迎着那些打量的视线,云清絮不禁有些后悔。

如今手里有银子了,倒不必非得卖那三张字帖了,可摹都摹出来了,放在家里也是浪费。

好在进入乌衣巷后,巷内不乏世家小姐,一身绫罗绸缎被婢女簇拥着,各色娇艳如花,吸引了往来读书人的视线,她也就不起眼了。

乌衣巷不愧是书生文墨第一街,她随便进了一家店铺,将那摹本拿出来后,掌柜的眼神就变了。

立刻命小厮给云清絮奉茶,而后引她到内间谈话,语气带着试探和讨好。

“敢问,姑娘是和朱公有故?”

云清絮不接他的话,直接说道,“掌柜的不必打听了,您开个价吧。”

掌柜眼底的失落之色一闪而过。

“单这摹写的话,一张是三十两银子,三张我给您凑个整,一百两。”

“不过老夫看这摹本字迹尚新,说明就是前两日所作,倘若……”

他看着云清絮,诱劝道:“倘若您手里有原本的话,不必卖过来,只要让老夫一观,刻个摹本,老夫便给你这个银子——”

他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百两?”这个价格还行,但云清絮却并不想借。

掌柜却摇摇头道:“不,五千两。”

虽然只有几张摹本,上面的字序也是被打乱的,但掌柜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大学》和《贞要》中间的词句,这摹本的原本,绝不像之前的字帖那样,是临时兴起的闲言碎语。这原刊……定是朱掌院的经史评论之作!

临近秋闱,这样一份刻本拿到手中,那可不是赚多少银子的事了,那是他打通京城权贵之家的钥匙!

云清絮却被他的数字给吓到。

她并不知道这掌柜猜出了书籍的真实内容,她只觉得这朱衣巷的人都是一群病患疯子。

就是一万两,她也不敢卖啊。

且不说兄长需要这经义。

要知道这经义是摄政王给的啊。她要是敢拿玄翼的东西转手出去卖大钱,只怕前脚刚卖出去,后脚玄翼就会揪着她将她扔进摄政王府,让她同上辈子一样,要生不能,要死不成……

云清絮见好就收,匆匆接过那一百两银子,拒绝了掌柜的提议,而后转身离开。

她走以后,掌柜附耳交代了小厮几句后,便悄悄跟上云清絮。

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一直看她走进了荔枝巷,记住了她家门的位置后,隐在暗处的双眼,才闪过冷异的光。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

皇宫。

御花园内。

着龙袍的少年,已初具帝王风姿。

他手指搭在弓弦上,弓箭飞出,正中五十里之外的靶心。

周围一片叫好之声。


“这箱子里的则是他们盗窃的金银珠宝,你回去清点清点,看有没有错漏。”

云清絮闻言,脸色骤变,“怎么会招惹了贼人!”

她和兄长素来低调,此前也身无长物,盗贼瞎了眼了,来他们家里偷窃吗?

官差按照摄政王府的吩咐,对她解释道:“似是因为几本册子,这盗贼其中一人,是乌衣巷一间书铺的掌柜。”

“那几本册子我们收缴了,过两天还你。”

“云姑娘,财不外露,往后还是注意些才是。”

“行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我等也不再跟你浪费时间了。”

官差们呼喝一声,离开此地。

云清絮来不及清点那金银首饰的数量,提起箱子进院,急慌慌地冲进书房,待看见那被翻的一团狼藉的书桌时,心跳一窒。

出门前,放在桌角的三本朱子讲义不翼而飞!

果然是那个掌柜!

她不过是卖了三页摹本,他便盯上了她的原本!

好狠毒的心思!

是夜。

青衣太监带着赐婚的圣旨来到侯府门前。

门房看见那澄黄色的圣旨拦都不敢拦,一边大开府门让宫里的公公进门,一边急慌慌地叫醒沉睡的长春侯府……

一盏盏灯火被点燃,各色门扇开合中,上到老夫人玉氏,下到池儿这般的幼童,不过半炷香的时间,都赶来正院接旨。

灯火通明。

见人都到齐了,青衣太监摊开圣旨,扬声道:“奉天承运,陛下诏曰,长春侯府教女有方,端庄淑柔……”

跪在人群末尾的林二小姐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果然,母亲说的不错,陛下有意将她嫁与摄政王府。

虽然宫里传话是林家小姐,并未指出哪一位,可她这位嫡长女还未出嫁,底下的妹妹们谁敢嫁人!

“特赐林七小姐林婉如为摄政王之侧妃,三月后,至太庙成婚……”

林二小姐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侧面色淡然的林婉如。

怎么会是这个贱人!

她急忙起身,声音尖利,“公公,您仔细再看看,是不是名字念错了?”

“我才是长春侯府的嫡长女,我是林二小姐林文淑!”

青衣太监冷笑一声,有些不耐,“陛下亲笔御书,杂家岂会读错?如今圣旨已下,婚事已定,还望林二小姐莫做那失态之举,平白丢了侯府的颜面!”

林侯爷也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住嘴!”

“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怎敢胡乱攀扯!”

再看向林婉如时,看着她那淡然出尘的面色,心下对这个女儿愈发满意。

不错,虽然只是侧妃,但摄政王府后院空悬至今,府内连个侍妾都没有,婉如嫁过去便是正经的主母。

而且,陛下的旨意上写了,要让宛如和摄政王在太庙成婚!

自古以来,只有天子和太子大婚时才能在太庙成婚,如此荣宠,竟给了自己这个名声不显的小女儿,往后,他在同僚之中也可横着走了!

林侯爷强压下心底的喜色,恭敬地上前接了圣旨,而后将早早准备好的荷包,塞到太监手中。

青衣太监掂量着那荷包的份量,面色终于好看起来。

他清了清嗓,特有的尖利嗓音,在这深夜中,愈发刺耳。

“林侯爷,不是杂家多嘴,实在是各人有各人的命,陛下喜欢贵府的七小姐,愿意给七小姐脸面和荣耀,那时贵府的福气,若是因为个别人搅乱了这福气,给你侯府带来灾祸……那侯爷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云清絮知道他在等这枚指托。

撇开众人,挤上前去,将盒子递给那高台旁边守卫的金銮卫。

“大人,这是王爷惯用的指托,赵管家差奴婢送过来。”

金銮卫检查了一下盒子,确认无误后,正要接过,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疏狂轻傲的笑声。

“王爷,不如玩点儿刺激的如何?”

玄翼淡漠的声音扫过来,“怎么刺激?”

“我们战场之上,抬起弓箭全都是以敌人的人头为靶。”

“你们京城这种圆靶方靶回形靶……实在无聊,不如这样——”

姜小将军随手一勾,指向了台下的云清絮,“你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云清絮身上,被万众瞩目的云清絮,却觉如坠冰窟。

人群纷纷后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云清絮手中的木盒倏然坠地,她缓缓抬头,看向那一身红衣铠甲、刚刚夺取耀世军功,被百姓们称为战神的姜小王爷,姜叙白。

他指尖遥遥点着她的额头,丰眉俊目中,是一往无前的飒沓英气。

看清她五官时,那桀骜的眼底滑过一丝惊艳。

很快,惊艳淡去,变成笑意。

“如此娇娥,倒也应景。”

他指挥着身旁的亲卫,“你们让她站到那靶子下面,再往她头顶放一只梨子,百米之外,本将军和王爷比赛谁能射中梨子正中心,不漏半点汁水。”

他从旁边装着彩头的铜盆里,随手拿了一只翡翠玉镯,扔给云清絮。

安抚道,“你不必害怕,本将军从不伤自己人,这镯子赏给你,待会儿再给你支百两银子。”

“去吧。”

云清絮看着那滚落在地、掩埋入草的翡翠玉镯,并未俯下身子去捡。

眸中,一片悲凉。

早知命薄鄙贱,原来竟如此轻贱吗?

玄翼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带着淡淡的冷意和杀意。

“还愣着干什么?”

云清絮知道,他认出她了。

麻木地跟着侍卫,云清絮没有反抗,等站到那靶子面前,抬头看向那耀眼的烈日,听着周围欢呼叫好的声音时,她感觉不到半点烈日的滚烫,只觉得浑身冰冷。

……

人群角落,正在和魏王府世子聊天的云清川,看到靶下之人是谁时,面上的笑意与血色顿消。

“清絮。”

他不可置信地凑上前去,发现那真是数日未见的妹妹时,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血涌上发冠。

抬脚便要冲过去——

身后的魏王世子急忙拉住他,“清川兄,你这是干什么!那边全都是摄政王一脉的嫡系啊!”

他语重心长地劝道,“舍弟知道你一身抱负,不喜交际,也就这两日才开始与我走动,可不管是当初你的救命之恩,还是你的学识才干,舍弟都钦佩尊崇,将你视为知己。”

“今日带你过来,是为了给你介绍这朝堂上的风向,我们魏王府是坚定的保皇党,与摄政王一脉,势同水火,你万万不可牵涉其中。”

云清川甩开魏王世子的手,头一次在外人面前,不顾仪态。

“什么摄政王什么保皇党与云某有何干系?”

“若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护不住,便是封王拜相又有何用!”

他步履仓皇,冲向靶场。

……

靶场之上,玄翼缓缓带上指托,先姜叙白一步,抬起了他惯用的弓弩。

搭箭、上弦、瞄准。

锋利的箭尖,在日光下,折射处湛蓝的冷芒。

百米之外,云清絮挺直了后背,抬眸看向那箭台上的男人。

他眸中一片死寂,杀意无形。

他瞄准了她的脖颈。


云清絮冲出客栈时,一眼便看见了那座熟悉的銮驾。

金樽玉辇,凤绶锦衾。

六匹骏马拉车,十二个金銮卫随侍,等闲臣子的马车需要停在宣武门外,摄政王玄翼的銮驾,则可直入金銮殿。

当今陛下一出生即登帝,如今仅仅有十二岁。

摄政王玄翼执掌朝政,号令百官,位比君王。

云清絮冲进那仪仗之中,还未靠近,后背便挨了一棍。

难掩杀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这是摄政王的銮驾,再敢靠近半步,要你狗命。”

云清絮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艰难地抬头:“我找王爷有事。”

持棍的金銮卫顿时冷笑不已,语气里尽是讥讽,“你是什么身份,也配王爷见你?”

又是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又是这样轻蔑鄙薄的语气……前世里,她在王府后院听了多少回?

那些人恨她是卑贱之身,却爬了王爷的床,却又不敢将她彻底弄死,便日复一日地凌虐她……

云清絮不甘地握拳,眼底一片凄冷。

她与摄政王府的爱恨,她所有哀痛与绝望,都埋在了渊儿的那座孤坟里了。

她正大光明地过来谈条件,她又没做错任何事,她有何惧?

眼神慢慢坚定起来。

这一世,她会选择不一样的路。

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云清絮递给那金銮卫。

“我认识王爷的救命恩人。”

金銮卫本想将那玉佩挑飞。

可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顿住。

近些年来,王爷一直在寻找一枚玉佩,据说是他赠给幼年的救命恩人所持,随着王爷声名显赫,无数人拿着各式各样的玉佩前来认寻……

依照王爷的脾气,这群冒领的人是该被赶尽杀绝的。

但王爷却罕见的迷信起来,怕此事惹上太多杀戾,有违天和,让他再也寻不到幼年那位……

所以无论谁持玉佩,到了摄政王府,都会以礼相待。

金銮卫深深看了云清絮一眼,冷声警告,“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

金玉铺就的宽敞銮驾内。

一炉沉香散着甜甘的回调。

徐徐袅袅,冲散玄翼眉间的郁气。

金銮卫捧着玉佩进来时,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下一刻,变了脸色。

“人在哪?!”

……

云清絮被引进马车时,听到了她两世都不曾听到的温和声线。

“抬起头来……”

呵……

她忽然有心酸落泪的冲动,眼泪却迟迟不肯跌落。

前世,渊儿仅见过玄翼一面。

唯一听过的话,便是这句抬起头来……

建春十三年的冬天,她被下人欺辱,连浣衣房都不许待。

可每日不洗衣,她和渊儿就得饿肚子。

无奈之下,她只好去王府后院那结了冰的湖水旁,凿冰取水,用冻的生疮的双手,麻木地攥取着求生的资粮。

渊儿不懂事,在湖边嬉闹着玩耍,冲撞了过来散心的玄翼。

他居高临下,薄情冷煞。

也说了这么一句……

“抬起头来。”

后来,他看到渊儿肖似他的五官,愠怒又决绝。

命她们母子一步都不许踏出破院。

也是那之后,渊儿才染上了痨病……午夜梦回时,渊儿常常咳醒,拽着她的袖子问她。

“娘,爹爹是不是嫌渊儿丑……”

……

前尘往事,桩桩件件,催人断肠。

云清絮逼回眼泪,抬眸看向玄翼。


话正说着,背后,忽然响起男子沉稳的脚步声。

提着书箱的云清川,结束了一日的苦学,回到荔枝巷。

他看到隔壁半开的院门,还有院外那一身蓝色绸缎的赵管家时,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玄翼听到了脚步声,也看见云清川那青色的衣角,眼底一闪,一把扯过赵管家将他拖入院中,而后立刻将院门合上。

一套动作,迅捷快速,如行云流水。

赵管家瞪圆了眼。

自……自家杀伐果断的王爷,就这么怕隔壁院子里的大舅哥吗?

如果玄翼知道赵管家的想法,他会说,他比想象中的还要忌惮这一位!

此刻,没空跟赵家攀扯。

扫了他一个眼刀后,拖着他进了房内。

门窗紧闭之后,才敢压低声音道。

“隔音不好,你动静小些,声音也低些。”

赵管家闻言,很是心疼。

王爷在王府中,从来都是别人小心翼翼……何曾见过他这般委曲求全小心翼翼的模样……

“行了。”

玄翼嫌弃地扫他一眼,从他手中夺过圣旨,不耐地翻开,待看到圣旨中的内容后,冷笑一声。

“果然如此。”

翅膀都没长起来的雏鹰,竟然敢耍皇帝的威风,给他圣旨赐婚了。

还三个月之后成婚?在太庙座礼?

玄翼眼底的耻讽之意一闪而过,将那圣旨放在烛光上,直接点燃。

明亮的火光照出了赵管家眼底的惊恐之色,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王爷……使不得啊……”

玄翼翻转着手中的圣旨,淡淡道:“圣旨已焚,说什么都晚了。”

“本王倒要看看,三个月之后,他还能将本王绑至太庙不成?!”

赵管家看着那逐渐燃尽的圣旨,心中长叹一声,不敢再言。

王爷朝政全揽、陛下日渐年盛,他们两人总有一天会站在对立面。

到时候的冲突,又岂会是赐婚这等小事?

只盼着那一天,晚一些过来……

……

云清川盯着隔壁紧闭的房门,脚步顿住,眉头微皱。

狭长的眸光中,闪烁着淡淡的猜忌。

若他没有看错的话,刚才那中年男子身上,似乎挂着京中贵族才有的腰牌。

这腰牌,是身份的代表。

只是各府的制式、材料不同。

其上雕刻的花纹与字体也不相同。

今日云多,月光晦暗,他并没有看清那腰牌上的字迹,但很明显,腰牌是玉做的,只有侯爵以上的府邸才能使用……

隔壁,不是江南行商吗?

怎么会跟这等豪门贵族扯上关系。

而且,院子里的人刚才一把便将那中年男子扯了进去,行动之间,没有半分忌惮和犹疑,说明……

他一点都不怕这位有侯爵背景的中年人!

士农工商,商最下层。

但凡经商之人,皆对官宦之家点头哈腰奉承讨好,绝不会这般粗鲁无礼!

隔壁住着的……真的是单纯的行商吗?

云清川眼底闪过一抹果断。

看来,等秋闱之后,得尽快搬离此地了。

这等身份诡异之人,绝不能长期做邻居!

他眸光回收,从对面的门庭转到了自家门庭上。

待看见那新换的黄铜门锁时,瞳孔一缩。

锁被换了!

早上和絮儿一起出门时,还是之前的青铜门锁,怎么晚上回来竟变成了黄铜?

今日家中难道出事了?

云清川再也顾不上操心隔壁的事,猛地推开院门,朝内屋走去——

云清川快步进院,到书房看见正在挑灯夜读的云清絮时,提着的心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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