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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就是宴池师叔亲手把我领回来,给我吃穿住行。本来和主持说,家人找来了是我打算独自面对,等待死亡时间的到来。
我不忍心看到宴池师叔为我落泪,他该是冷傲孤高的模样,我死了这一切该回归原位。
可是我还是生了一丝奢望,又回来,结果还是这样。不由分说的道歉,自从谢诗婉来了这里,发生了无数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在宴池师叔的眼里成了顽劣不堪,做什么的都是嫉妒错误的模样。
我呆愣在床上,望着宴池师叔渐行渐远,逐渐消失的身影呢喃刚才未说完的话语。
“师叔,我没有闹脾气,我只是死了,虽魂魄未散,但除了冷我已经感觉不到饿和渴了”。
空气中还未来得及散去他的气息,可是我感触不到了。
我缓了很久才起身,走到寺院旁的山脚下,找了一块还算平滑的石头打算做墓碑。
晚饭我也没去吃,我都死了,不想为难自己了。
宴池师叔也可能知道我一天没吃饭,以为我在和他怄气,索性没再管我。
这正好方便我刻画墓碑。
第四日。
还剩下一天我就要消散了。
我用小刀打磨了一晚上石块,让它变得光滑,省的以后被人捡到,再割坏了别人的手就罪过了。
刻完‘夕瑶之墓’,四个字,天也快亮了。
我摸着手里打磨光滑的墓碑,心里很是满足。
这样就算以后没人记得我,我也算在这世间留下足迹了。
这一日我又是未食,宴池师叔气急败坏的来到我的房间对我道,“你这是要威胁谁?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和谢诗婉成婚了,简直痴心妄想”。
我顿觉好笑,结果笑的太用力,咳嗽的身形不稳,宴池师叔破天荒的扶了我一把。
肢体接触的那一刻,一股炽热的暖流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