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烂透了。
26
贾易的噩梦地狱还在持续：
有时他被困入无尽头的迷宫里，只有写出认罪书才能找到出口；
有时他的舌头一直感受利刃割裂般疼痛，只有众人面前说出罪行时才能停下；
有时他陷入流沙陷阱里，只有把窃取的学术成果还给别人，才能停下陷落窒息……
看到贾易的眼神，从隐隐癫狂到彻底癫狂，再到癫狂后的死寂，
我知道噩梦地狱到了结束的时候，最后一次，我抬手终结了一切。
回到现实世界，我和贾易回到那个衰败的旧日文学研讨社，
贾易的眼睛一如噩梦地狱中一样，还是一潭死水一样，
我轻轻开口，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想要结束一切痛苦吗？那就写下认罪书吧。写下认罪书，一切痛苦就能结束了。”
“……一切痛苦吗？”
“是的，结束一切痛苦。”
当贾易写出他犯下所有罪行的认罪书后，在这个见证了无数罪恶的地方，停止了呼吸。
27
“唉……”我听到一声叹息，发出这声叹息的，正是十年前让我成为噩梦少女的——地狱之主。
“当初我路过人间，被你临死前的滔天不甘与怨恨吸引过来，让你成为噩梦少女。这十年你做得很好，如今你自由了，往生或是天堂，我可以送你一程……”
“不，我要去地狱，亲眼见证罪人永堕地狱。”
地狱之主不解，“为什么？这罪人的灵魂，我自会带往地狱进行最严厉的惩罚。”
“对这种罪人来说，曾经的迫害者亲自返还的惩罚，才是最严厉的惩罚。”
“唉……如此，随你吧……”
28
后来人间爆出一个舆论哗然的消息，某德高望重的教授在学生自尽的地方离奇离世，
据说他身上无任何外伤，法医判断是呼吸骤停，死前留下一篇长长的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