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景文也抱着金条下来了。
宝贝似的抱着金条:“祝哥,我们接下来回别墅吗?”
栖久蹭一下抬头:“别墅,祝哥你在游戏里住别墅啊?”
祝·胡说八道·戚宁:“没有,就一个大点的房子而已,我不在那边住。”
“那景文哥呢?”
景文的眼睛唰一下就亮起来,她叫我哥诶!她叫我哥诶!
景·快乐小狗·文脑子里炸开了烟花,还没等祝戚宁说话:“小久妹妹,我没地方住的,那地方狗都不住,不知道小久妹妹能不能收留我一下?”
“啊?好呀,反正我和祝哥的屋子打通了,地方大得很,就是不知道祝哥?”
祝戚宁现在就是万分后悔当初怎么就和景文出来了,景武不好吗?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来到小区。
景文进了门之后就东摸一下西摸一下。
至于栖久,她打算偷偷摸摸溜回房间,刚才在车上她就股不好的预感。
“你跟我过来。”她心头一凉,乖乖转身。
灰溜溜地站在祝戚宁面前,被他按坐在沙发上,他自己则站到她面前。
望着面前的高大身影,她有些气弱:“祝哥,我们先处理一下伤口叭,你待会再骂我。你太高了,我够不着。”
她左手酒精,右手创可贴,还用一双杏眼盯着他,祝戚宁认命地蹲下身,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捣鼓。
栖久手上动作不停,一边和祝戚宁道歉:“祝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自己一个人偷摸跑出去。”
她都道歉了我能怎么办。
“你没错,是我没让你安心,但是栖久你没能打死我,懂吗?”祝戚宁看着她,说出自己最生气的一点。
栖久眨眨眼,将手中的创可贴贴了上去,又细心地抚平。
“我知道的祝哥,如果今天不是你,死的就是我。”
“嗯。那么,你今天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完了,来算账了。
栖久没说话。
“我离开之后你就跟着走了?”他的声音提高了些。
栖久还是没说话,把他推得远了点,腾腾腾地跑去冰箱前,拿出两盘小点心,路过的时候景文的时候给了他一块,剩下的都端到祝戚宁面前。
“祝哥,吃。”捧着点心,笑得一脸讨好。
看着盘子里软糯的点心,又看看面前的人
她都用小点心哄我了,我能怎么办。
“别以为两盘点心就能收买我,你什么时候去的?
“做完点心之后。”听着他的语气,她也摸不准人到底有没有被哄好,声音小得和蚊子一样,抬头看了一眼又快速低了下去。
“那堆文件都看过了?”
听着这句话,她放下心来,摆了摆头,把点心盘子塞他手里就掏了起来。
景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手摸上盘子,被祝戚宁打了一下,没偷吃成功,把椅子拖了过来,和两人坐在一起。
捂得严严实实的文件摆在桌上,还有那个本子,刚才没看清,这会儿发现其实就是个小学生写作业的练习本。
日记本不是张院长的,也不是林远生的,是一个叫作张小红的,里面记载了一个可怜母亲的求医之路。
张小红是仁爱医院的一个普通病人家属,和万千苦难的家庭一样,她的孩子得了癌症,孩子爸爸跑了,家里也没人愿意出钱,为了给孩子治病,所有的积蓄都被花光了。
某天,走投无路的她在医院楼道崩溃痛哭时发现了一张传单,上面印着医院正在招募志愿者进行临床试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