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母,来见最后一面,也是应当的。
在别墅外站了许久,墙内的蔷薇花开得正盛,两三枝探出枝头。
像是警惕外人来人的打扰警卫。
我深呼一口气,走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别墅。
进门时发现电子锁已经清除了我的指纹解锁,我又试了密码,提示密码错误。
我嘴角轻轻一撇,苦涩的笑意不达眼底。
心底仅存的那点希冀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就不该回来,他们早就不要我了。
我转身就走。
走了几米远,想起指导员的命令还是转身回去摁了门铃。
开门的是王妈。
“你……小愿?黑了瘦了,差点没认出来。”
王妈围着我转悠了几圈,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欣喜。
内心的不快消退了几分。
“是我王妈,好久不见。”
“什么好久!都两年了!你怎么就不回家呢。”
是啊,这个家我两年没有回来过了。
我记得那天我跟他们大吵了一架。
那天是小年,我出了趟门回来年年就不见了。
年年是我养了八年的德牧。
那天我发了疯把附近经常去的地方找了个遍,可还是不见它的影子。
后来还是王妈看不过去把我带到一捧黄土前。
那天我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小土堆,忘记了流泪。
陪了我八年的狗狗就这么没了,明明它再过几年就可以安静地走了。
在我逼问下王妈才说出年年的死因。
原来在我出门后,年年就像往常一样守在我房门。
安暖暖路过的时候对她叫了几声,我爸他当场把它打死了,还让王妈直接丢垃圾桶。
可是真的只是叫了几声吗?
年年很乖很听话,唯一的缺点就是特别护我。
安暖暖大约是又当着它的面说我的不是,才会对她叫唤。
为什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