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恂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平淡故事集7:顾恂余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我是嫩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痞子左右看看,或许怕事情闹大,只能放开我,撂下一句“下次别让我碰见”就走向故障车那边。我的脑袋还嗡嗡作响,捂着肿起的脸颊,无法站稳。顾恂艰难扶住我,两人都狼狈不堪。那救了我们的男人叹口气:“你们赶紧坐车远离吧,看样子他不是善茬。”我眼泛泪光,喃喃道谢,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今天第一个让我温暖的瞬间。半小时后,故障车主扯皮不成,似乎打电话叫了帮手来拖车。司机也跟他们吵够了,打算硬着头皮让客车挤过去。乘客上车时都小心绕过那几个惹事的家伙,生怕再起纠纷。我搀着顾恂坐回后排,他疼得额头冒汗,却勉强忍住不出声。车再次启动,磕磕碰碰地绕过那辆破车。我抹掉嘴角血迹,发现脸已经肿胀,说话都费劲。顾恂神色阴晴不定,也不清楚在想什么。我们都没有多余心力去...
《平淡故事集7:顾恂余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痞子左右看看,或许怕事情闹大,只能放开我,撂下一句“下次别让我碰见”就走向故障车那边。我的脑袋还嗡嗡作响,捂着肿起的脸颊,无法站稳。顾恂艰难扶住我,两人都狼狈不堪。那救了我们的男人叹口气:“你们赶紧坐车远离吧,看样子他不是善茬。”我眼泛泪光,喃喃道谢,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今天第一个让我温暖的瞬间。
半小时后,故障车主扯皮不成,似乎打电话叫了帮手来拖车。司机也跟他们吵够了,打算硬着头皮让客车挤过去。乘客上车时都小心绕过那几个惹事的家伙,生怕再起纠纷。我搀着顾恂坐回后排,他疼得额头冒汗,却勉强忍住不出声。车再次启动,磕磕碰碰地绕过那辆破车。我抹掉嘴角血迹,发现脸已经肿胀,说话都费劲。顾恂神色阴晴不定,也不清楚在想什么。我们都没有多余心力去交流,只有风声灌进破车窗,与发动机的轰鸣混成一曲刺耳噪音。
又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司机总算把车停到一条狭小街道尽头,似乎就是终点。外头天空灰蒙蒙,夹着点湿热气息。我和顾恂费力下车,一瘸一拐地去找有没有废弃小屋或廉价旅店。身上的痛苦如影随形,我走没几步就必须扶墙喘口气,顾恂的纱布也透出了血。我想去药店再拿些止痛药,却发现兜里只剩寥寥几张零钱,根本不够买更好的药。
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加长货车吭哧而过,卷起漫天尘土。我们沿着石板路一直走到尽头,看见一家挂着“住宿”招牌的灰楼,楼门敞开,里面飘来霉味。顾恂还没进去,就看见前台窗下贴着价目表,每晚要三四十,对我们来说依旧过高。我们只能苦笑离开,继续寻找。转进胡同,迎面走来一个穿短裤的瘦高少年,他端着个破洗脸盆,上面摆着几张塑料袋包裹的点心。少年看见我们眼神一亮:“哥,你们要买包子不?”我鼻尖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馅料香气,肚子咕咕抗议,真的饿得不行。可钱所剩无几,我犹豫地问:“多少钱一包?”少年说:“三块,有四个包子,今天最后几包了。”我咬咬牙掏出零碎给他,接过那袋包子
。我暗暗咬牙,应了下来。
于是我们被带到一个满是废铁桶和废料的场地,工作就是把这些铁桶搬进货车。我扯到腰的一瞬间差点失声惨叫,只能咬住唇死撑。顾恂疼得脸色发青,但依旧把那铁桶往车上推。老板在旁冷眼观望,时不时嚷一句:“快点!”我们埋头苦干到下午,手上磨出血泡,腿也抖得快要折。老板检验完数量,丢给我们每人二十块,说这批活就这样。那意思是还会不会再雇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感激也没用,都拿着那二十块,相视苦笑。我攥着满是血泡的手,觉得这二十块像讽刺,但又必须靠它活下去。
我拖着伤腿,拿出其中十块去买了三块烧饼和一瓶矿泉水,和顾恂一起蹲在路边吃。烧饼咸得齁人,但我们还是狼吞虎咽。周围行人匆匆,没人关心我们这对落魄鬼。我咬着烧饼,鼻尖泛酸,有种在垃圾堆里拼抢食物的感觉。可又隐隐有点满足,好歹没饿着。
傍晚我们回到那破院子,发现院里突然多了几个不明脚印,好像有人进来翻过房梁,地上还丢着几张污渍纸。顾恂脸色变得难看:“不会是有人盯上这儿了吧?”我心头一紧,一想到可能再被赶走,整个人绝望。但这院子破成这样,也没多少价值,或许只是流浪汉路过?我们翻看房间,没见啥损失,只剩灰尘脚印。顾恂抱怨:“真他妈一天也不省心。”
夜深时,我正半睡半醒,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轻微敲打声,像有人用木棍触碰门板。我吓得精神骤然紧绷,低声唤顾恂,结果他也没了睡意,握着一根旧铁棍戒备。外头敲打声愈发急促,甚至夹杂玻璃破裂脆响。我猛地想,这里窗户没装牢,人要闯进来也容易。顾恂骂了句,冲到门边大喊:“谁?!”外面静了几秒,随后是两道尖锐笑声。我捂住心口,感觉对方像是来故意挑衅。
顾恂一把拉开门,冲出去查看,我也小跑跟上。昏暗月光下,院角站着两个人影,面带嘲讽地瞧我们。他们说:“看你们还躲在这破地儿呢。”我认出其中一个居然是昨天客车上打过我们的痞子,那人扯着嘴角:“真是
轰鸣,似乎有车往这边开。顾恂也警醒地站起,抓紧手里的短棍。那车灯光晃过驿站,停了下来。我们透过门缝看,有三个模糊身影下车,带着手电在附近搜寻。我心跳陡然加速,心想完了。他们要么是巡逻队,要么就是找我们的仇人。我们把气息压到最低,缩在屋角,汗如雨下。外面脚步声渐渐逼近,有人用力推门,我和顾恂下意识拼命把破桌顶在门后。轰的一声,门板几乎被撞开,我吓得几乎尖叫。好在桌子暂时顶住,他们似乎没料到里面有人,拍打几下后转去看别处。折腾五六分钟,外面又是一阵咒骂,车灯重新亮起,那辆车呼啸远去。我们坐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好半天才敢松开手。
天刚亮,我俩连忙离开驿站,生怕那伙人再度折返。脚下是延伸向远方的乡间公路,碎石凹凸不平,偶尔有一两辆轿车呼啸而过,却都懒得停下理我们。我们只能咬牙继续往前走,我小腿抽筋,差点摔倒几次,顾恂腰伤也再次渗血。他扶着我说:“再坚持,找到下一处集镇吧。”我苦笑回应,心想我们大概就是这个世上最惨的行走者。
走了将近三个小时,我们又饿又渴,路边连个小卖铺都见不着。正要绝望时,看见远处停着一辆破棚车,旁边摆着简易煮面架子。一个大叔在那煮面,似乎路过司机会停下吃一碗。我们立刻跑过去问价,他说一碗五块,我翻翻口袋,只剩下七块钱。顾恂神色僵硬,却也没办法。我们咬牙买了一碗面合吃,大叔看我们可怜,再免费给加点青菜。我满怀感激,埋头吸溜那热腾腾的面汤,被烫得眼泪滚下,却觉得这比人间盛宴都珍贵。
吃完我们坐在路肩喘息,大叔收摊时朝我招呼:“你们要不要搭我车去前面乡里?不过只能坐棚车里,小心硌着。”我们惊喜不已,顾恂背靠车轮,喃喃:“谢谢。”大叔只是挥挥手,看样子也是个朴实人。就这样,我们坐进那破棚车,颠颇一路,风吹在脸上夹着扬尘,却比走路省力。可惜大叔只能送我们到乡里集市,接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到达时已经傍晚,他给我们指了条路,告诉我们那边
冤家路窄。”顾恂握紧铁棍,狠狠盯他们:“滚开。”痞子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把刀片,阴测测笑:“正要算账。”他身旁另一个黑影也亮出铁锤。我脑袋轰鸣,知道难免一战。
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就扑过来。顾恂举棍挡住铁锤,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痞子手里的刀朝他脖颈划去,我见状惊骇,拚命拽住痞子手臂,使劲往下一拉,但力气不够,对方只被稍微拖慢一下。我没料到那黑影又回头一锤朝我击来,眼见就要命中面门,我下意识把脑袋一偏,锤头擦着额角带起撕裂般的痛。血顺着眉骨流到眼睑,我眼前一片血色晕眩。顾恂那边也没占上风,被痞子砍了手臂,血溅在衣袖上。
死命纠缠中,我们险些被他们压制,情急之下,我一脚踢到黑影小腿,把他踢得趔趄,也给顾恂争得反击空隙。顾恂抡起铁棍砸在痞子肩头,痞子发出嘶吼,踉跄后退。黑影咒骂着爬起,还想再度攻击,却听见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显然有附近人听到打斗报警。那两人脸色一变,骂了句晦气,匆匆爬墙逃跑。
我半跪在地上,整个人失神。顾恂扶住墙,大口喘气,手臂血滴答落下。院门口亮起两道白光,几名警察冲进来喝令不许动。我无力解释,只能瘫坐。警察见我们带伤狼狈,先简单问了情况,然后让我们去医院做检查。我们哭笑不得,哪有钱去医院?他们说可以先到所里备案再商量。我和顾恂对视一眼,勉强点头。
等我们被带到派出所,警察记录完笔录,才告诉我们打人者可能是附近的地痞,但也许跑了就难抓。对于我们的处境,警方也只是口头安抚,表示会尽力调查。我看着冰冷的水泥地面,心里沉到谷底。警察还是好心,让我们先坐下拿棉花止血,但治疗费还得自己出。顾恂气得把牙咬得咯吱响,却又拿不出更好办法。天快亮,警察说他们没法留我们过夜,让我们最好先去医院。我们只得离开所里,彼此搀扶走向街头,举目无亲,身无分文。
天边浮现灰白色光,街角有人开了间简易早餐铺。我们拖着伤躯过去,
碎石的震动让我头晕,我不得不侧身撑住破椅背,生怕下一秒一口气没缓上来晕倒。
过了十几分钟,车停在一处简陋站台,司机让人上来买票。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挤进来,找了个前排角落坐下。那孩子脖子上有道长长疤痕,很吓人。妇女坐下后低声呵斥着孩子别乱动,自己却显得更惶恐不安。又过一会儿,司机收完钱,车门关上继续往前开。我蜷缩在座位上,余光忍不住关注那孩子,他瞪大眼睛盯着车顶,像极度害怕又没处可诉。我心里涌起说不出的酸涩。
顾恂从背包里摸出瓶没喝完的矿泉水,递到我面前:“喝吗?”我谢过他,拧开喝了两口。水里似乎带股子怪味,但比空口忍渴强。我想着等到了镇上或许能找家小旅店让他先养伤,可回头一想,我们连住店的钱都凑不齐,顶多找个破工棚或废旧房子将就。我唇角带着苦笑,却再没力气多言。顾恂瞧我一眼,好像也没心情打嘴仗。我们陷入沉默,只有那不合调的车厢噪音在耳边缭绕。
车颠簸又跑了二三十里,忽然传来司机的骂声,随后一个急刹车把所有人甩得左摇右晃。几个座椅缝里滚出饮料瓶和方便袋,场面一片狼藉。司机啪地拉开门,一脸不耐烦地冲下去查看。原来是路边停了辆车挡住去路,看样子车坏了还没人挪。我被晃得胃里翻江倒海,刚想骂两句却想起自己没资格抱怨。
前排那个男人急躁地催司机赶紧处理,还拍打椅背发泄。妇女那边则紧张地抱紧孩子,让他别乱晃。后排有个人站起来往外望,大概想看能不能下去走。司机过了几分钟才回来,骂骂咧咧说那辆破车开不走,前面路又窄得过不去。大家顿时一片唏嘘。有人建议司机跟车主理论,有人说要回头绕路,可绕路要多走十几里。司机犹豫一阵,还是下去喊那车主。结果等了好久才见一个衣衫破旧的青年出现,说自己没油也没工具,只能干瞪眼。
车内乘客等得心烦意乱,有年轻人索性下车走动。我看顾恂脸色变得青白,可能他伤口让他坐不住。我跟他说要不也下去透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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