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低着头，我用刀清理好糊的，又匆匆忙忙串上另一串，那铁刺不听话，把我刺疼了一下。
“我帮你。”
海鸥上下飞着，浪花吹打，我一边烤一边透过烟火看着落日和海霞。
“要不我们说一下后悔的事吧。”他又挑起话题。
“……我有好多，说不完，先说你的。你的。”
“我最后悔的啊.....”他无奈笑了笑，顺着我的话接下去。
“说不上最吧，可能就是在范围内没有去讨好一下我的老父亲。”
“？”
我不明白他意思。
“为什么？”
他看着我，如墨的眼睛沉沉压下来，有些靠近。那种对恐怖的熟悉，我反应性害怕后退了些。
他停下了，撇过头，把刚刚捏在手上一颗石子随手扔进了大海。
“没什么。”
但我知道，他是开玩笑。
在我的事没暴露前，他爸爸就有好几个老朋友都被他整整齐齐送进了监狱。
19
“喂……”他突然开口，“你跟那家伙的婚约还在吗？”
他手上一直在不安分地攥起小沙子丢，耳朵红了。
“不在了。”我说。
婚约，在我不是沈清然的那一刻，就不在了。
这样又寂静了许久，我先开口，“谢谢……”
他显然不明白，抬头看着我，“谢什么？”
“就是谢谢。”
他还是那样认真的眸子盯着我，像是思考怎么看破，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