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于是我想了想,找来几罐蜂蜜,涂在黄茅的伤口上。
任由他破口大骂,但就是不停手。
你这个毒妇!你想干嘛?赶紧住手!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看来我果然还是饭给多了,没想到他嗓门还这么大。
真是麻烦。
我嫌他吵,就顺手拿了垫夜壶的抹布塞到了他嗓子眼。
这下总算能清净做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会来看黄茅一遍。
他的伤口已经被蚂蚁蚕食得快要看到骨头了。
而他的后背因为长期没有通风换气,更是长满了蛆虫了。
看着那一条条欢快蠕动的虫子,我恶心得头皮发麻。
黄茅也是生不如死。
可偏偏他求生欲极强,一直撑了一个月才咽气。
事后,我对外宣称黄茅病死了。
不出意料的,没有一个人多问。
他的尸体被我随便拿了张草席裹着。
连棺材都没买一具,就匆匆下葬了。
回去的路上,我对身旁的男子说道。
任札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和盼娣两个人,还真是没办法把他爹给埋了。
任札是端公,平日村里有丧事都是他帮着料理的。
只不过这次他肯不要钱就帮忙,我估摸着应该是另有所图。
只见他停下脚步,说道。
妹子哪里的话,我和黄茅形同手足,他如今去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帮他照顾照顾妻女也是应该的。
任札笑得意味深长。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于是我借口有事,没想到任札还是舔着脸硬跟着我到了家门口。
妹子,不请我进去坐坐?
还是不了吧任札哥,天色不早了,今日也辛苦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也好,以后有得是时间。
看着任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