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什么？几碗米，几个菜，几个红薯。
我15岁时，母亲受不了父亲的冷落和赵婆婆的讽刺，准备和现在的男人出走。
那天没有晚自习，我早早地放学回家。母亲在村长家门口等着我。她从塑料袋子里面掏出一杯柠檬水给我。
“你回家帮我把行李箱拿过来吧。”
“你要去哪？”我看着她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穿着打扮。
崭新的黑色大衣，时髦的短裙配打底袜。被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还有涂着红唇的妆容。
她是要走了吗？离开我们村子到城市里去。
她眼神中带着不耐烦，但是语气又极度温柔:“你别管，你就说你帮不帮妈妈？
就因为你是女孩，你们老赵家从不看重我。
我可从来没有怪过你，现在到你回报妈妈的时候。妈妈想去城里过好日子。”
说到后面她越来越激动，恳求地握着我的手。
“我可以去吗？”我盯着她呢喃道。
“等妈妈安顿好了就来接你。”她的承诺给了我力量。
回到家时发现大家都坐在堂屋里。他们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我急忙躲进厨房。
赵婆婆正在厨房里做着饭。
“怎么这么多人？”
“还不是你那个妈”赵婆婆做饭烦躁，将火气发到我的身上。
“站在这里干嘛？快去收拾屋子，我儿子今天要回来住。”看我站在那里发呆，赵婆婆催促我去干活。
赵婆婆的话给了我借口，让我可以正大光明地穿过人群进到房间里去。
两个巨大的皮箱就放在衣柜旁。我要怎样将它带出去？
7
房间里的窗户对着村里的路口，而村长家就在路口的第一家。远远望去，一个黑色的身影焦急地等待，在屋檐下来回踱步。
我扒开门缝偷窥在堂屋里聊天的大家，他们应该注意不到我这边。
借着凳子，将行李箱从窗口处慢慢挪出去。落地后我的手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