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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妾后,我怒踹侯爷掀翻后院乔清岁顾征结局+番外小说

嘻嘻哈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挨着战神王府住,难免让人有些胆寒。但乔清岁一见了这豪华的院子,顿时便乐得双眼弯弯。“这么大的宅子,怕是要少爷破费了吧?”乔清岁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晏清辞眼底也染着浓浓的笑。周遭一群伪装成仆人的侍卫,就这么拧眉盯着他家不苟言笑的王爷,此刻笑得春意荡漾,诧异得心都打结。“我家世代经商,这一个宅子耗费的银两,不过是我一餐饭钱罢了,姑娘喜欢就好。”晏清辞出手如此阔绰,哄得乔清岁昏头转向,险些乐开了花。“敢问少爷姓名,我回头给少爷供个长生牌位!”“长生牌位担不起,姑娘叫我晟都便好。”以乔清岁的身份,给他供长生牌位,怕是要折寿。晏清辞这一语,让底下侍卫打了个寒颤。当今战神晏清辞,小字晟都。除了他早已过世的父母,能叫他小字的也只有当今皇上皇后。如...

主角:乔清岁顾征   更新:2025-01-23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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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清岁顾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小妾后,我怒踹侯爷掀翻后院乔清岁顾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嘻嘻哈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挨着战神王府住,难免让人有些胆寒。但乔清岁一见了这豪华的院子,顿时便乐得双眼弯弯。“这么大的宅子,怕是要少爷破费了吧?”乔清岁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晏清辞眼底也染着浓浓的笑。周遭一群伪装成仆人的侍卫,就这么拧眉盯着他家不苟言笑的王爷,此刻笑得春意荡漾,诧异得心都打结。“我家世代经商,这一个宅子耗费的银两,不过是我一餐饭钱罢了,姑娘喜欢就好。”晏清辞出手如此阔绰,哄得乔清岁昏头转向,险些乐开了花。“敢问少爷姓名,我回头给少爷供个长生牌位!”“长生牌位担不起,姑娘叫我晟都便好。”以乔清岁的身份,给他供长生牌位,怕是要折寿。晏清辞这一语,让底下侍卫打了个寒颤。当今战神晏清辞,小字晟都。除了他早已过世的父母,能叫他小字的也只有当今皇上皇后。如...

《穿成小妾后,我怒踹侯爷掀翻后院乔清岁顾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挨着战神王府住,难免让人有些胆寒。
但乔清岁一见了这豪华的院子,顿时便乐得双眼弯弯。
“这么大的宅子,怕是要少爷破费了吧?”
乔清岁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晏清辞眼底也染着浓浓的笑。
周遭一群伪装成仆人的侍卫,就这么拧眉盯着他家不苟言笑的王爷,此刻笑得春意荡漾,诧异得心都打结。
“我家世代经商,这一个宅子耗费的银两,不过是我一餐饭钱罢了,姑娘喜欢就好。”
晏清辞出手如此阔绰,哄得乔清岁昏头转向,险些乐开了花。
“敢问少爷姓名,我回头给少爷供个长生牌位!”
“长生牌位担不起,姑娘叫我晟都便好。”
以乔清岁的身份,给他供长生牌位,怕是要折寿。
晏清辞这一语,让底下侍卫打了个寒颤。
当今战神晏清辞,小字晟都。
除了他早已过世的父母,能叫他小字的也只有当今皇上皇后。
如今却多了这个傻乎乎的姑娘......
“少爷名字起得真好!”
乔清岁一挑大拇哥,敷衍夸了一句,又开始欣赏她的院子。
她在梦中话本里,倒是没听过晟都这个名字,八成是个不重要的配角。
在话本里重不重要不打紧。
如今晟都送了这个宅子,他就是乔清岁心中顶重要的人!
正欣赏着,她宅子的大门被人叩响。
乔清岁咧嘴笑着过去开门,直到看见门外赵嬷嬷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才顿时收敛了笑。
“我只走了半个月,你竟上赶着来给人做妾了?”
乔清岁一缩肩,顿时鹌鹑似的抖了起来。
她是被赵嬷嬷养大的,从规矩到诗书,赵嬷嬷看管严格,再加上一身好武艺,动辄就是一顿板子。
乔清岁见了赵嬷嬷,宛如老鼠见了猫。
半月前,她让赵嬷嬷去给晏清辞送信。
也不知路上赵嬷嬷耽搁了什么,竟回来得这么晚。
“嬷嬷,我没做妾......”
乔清岁缩着脖子解释,可赵嬷嬷满脸震怒,指着她身后这奢华的院子。
“你身上有几个钱,若没做妾哪来这么好的宅子?”
赵嬷嬷一脸恨铁不成钢,她尊着姑娘的嘱咐,将乔清岁当亲生闺女似的养着,只等她十八岁成年那日告诉她身世。
从前乡下日子虽苦,可她穿的是低调的绸缎,吃的是精米磨的细粮。
那般尊贵的身份,怎么就上赶着给人做妾了?!
乔清岁脑袋拨浪鼓似的使劲晃悠。
“没做妾,真没做妾!”
“我昨日救了个富家少爷,宅子是他送我的!”
乔清岁回头目光去寻晏清辞,想让他帮自己解释。
“晟都,你说句话啊!”
原本还不信的赵嬷嬷,在听见“晟都”两字时,顿时收了即将落下的巴掌。
她绕过乔清岁的声音往后一望,对上晏清辞投来的目光。
还真是晟都!
晏清辞唇角抿着笑,尽管与赵嬷嬷早已相识,却还装着不认识的模样打招呼。
“这宅子是晟都为答谢姑娘救命之恩相赠的,嬷嬷不必难为乔姑娘。”
救命这回事,是他昨晚在乔清岁面前演的。
但半月前躲过敌军埋伏一事,也的确是乔清岁那封信救了他一命。
所以这栋宅子,理所应当是乔清岁的。
“既然如此,就先饶了你!”赵嬷嬷剜了乔清岁一眼,打算等晏清辞走了再教训她。
一声不吭从乡下跑出来,也是该挨顿板子的。
好在还有半年,乔清岁也满了十八岁,此时回京,提前适应下生活也好。
毕竟,今后她可是要在宫墙内住下的主子。
晏清辞走后,换了身衣裳,转头就进了宅子隔壁的王府。
赵嬷嬷趴在门口,盯着人都走净了,回头一个目光扫去。
乔清岁也不含糊,扑通一声跪得清脆。
“嬷嬷别打,我真没做妾!”
乔清岁缩着脖子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通,才算让赵嬷嬷的脸色缓和了些。
虽说私自跑来京城不妥,好在她有分寸,没看中侯府富贵真跑去做妾。
也算这些年的教导没白费。
“起来吧。”
赵嬷嬷松了口,乔清岁这才敢起身,高悬的心脏也跟着落了地。
次日,赵嬷嬷早早去牙行买了一批下人,毕竟偌大的宅子总不能只靠她两人打扫。
几十个奴仆领回来,对着乔清岁就跪。
乔清岁细眉紧拧,摆着手指头数这些奴仆该花多少钱。
这些年也不见赵嬷嬷有正经营生,可怎么感觉她的钱怎么也花不完呢?
如今搬了新宅子,外头也没了惹事的人,乔清岁才算得了闲。
午后,趁着赵嬷嬷训斥下人的功夫,乔清岁上了趟街,打算置办些物品。
可路边小摊逛着,身后一辆马车摇晃着停下了。
“还有脸出门?”
陆飞燕带着嗤笑的声音自马车内响起。
乔清岁筋着鼻子回头望去,晦气得小脸拧做一团。
她生得一副沉鱼落雁的好模样,怎么就没脸出来了?
“侯夫人说话也别太难听,我逛我的,碍着您什么事了?”
乔清岁虽谨受着赵嬷嬷教导的规矩,但语气不大好。
之前她怕挨打,但现在赵嬷嬷来了。
赵嬷嬷一身武艺,两个陆飞燕也不够她打的,底气足,腰板自然直。
“我无心与你争论,去一旁酒楼谈谈吧。”

乔清岁:···
最后,两人还是进了一旁的酒楼。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离开?”
没等乔清岁坐下,陆飞燕就轻蔑的开口。
那语气好像施舍一般,仿佛她能这么说,是给了乔清岁多大的面子似的。
毕竟是将军府出身的女儿,于陆飞燕而言,她能够自降身份,和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农家女说话,已经是给了她脸面了。
如果这个女人识相,就该乖乖的滚出京城!
“侯夫人何必这般咄咄逼人,我说的很明确,我并没有想要入侯府的打算,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可好?”乔清岁无奈极了。
她从来都没有表现出对顾征有意思,一直都是顾征缠着她好伐!
“如果你当真不想入侯府,又怎么会一直待在京城?当真是没脸没皮!”
陆飞燕咬着牙,看着乔清岁的目光恨不得把她撕碎了。
乔清岁:求一个听得懂人话的女主啊喂!
“夫人若是能够看着侯爷,让他不要再纠缠于我,我也可以给夫人保证,不再出现在侯府。”
乔清岁本以为这番话一出,陆飞燕能够明白她的意思,可不曾想,陆飞燕却是更加火大。
“哦?你这意思,是怪我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夫君?”
“看来,我的确是非教训你不可了!”
说着,陆飞燕抽出腰间的软鞭,不等乔清岁反应,一鞭抽下来。
乔清岁根本来不及躲,眼看着鞭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她条件反射的伸出双手去挡。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来。
乔清岁抬眼去看,才发现是有人帮她挡住了这一鞭。
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人影,将陆飞燕的鞭子牢牢握在手中。
陆飞燕使了力气想要把鞭子收回来,但男人却没有松手,一双眸子寒气乍现。
“晟都!你怎么会在这里?”乔清岁惊喜的围上去,傻笑着。
瞅见乔清岁看到自己露出的笑容,晏清辞敛了眸中的寒意:“本来是过来吃饭的,看到一个人影像是你,我便过来了。”
实际上,是手下的人告诉他乔清岁又和陆飞燕对上了,他这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陆飞燕脸色铁青,抽不回鞭子,她索性松了手,看着两人语气嘲讽:“先前我还当你只是想攀龙附凤,没成想你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侯夫人慎言,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出口就是污蔑,也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么?”
没等乔清岁开口,晏清辞直接怼了回去,那条鞭子也被他嫌弃的丢了。
陆飞燕气得咬牙:“你们两个在我面前拉拉扯扯,不是有私情是什么?”
乔清岁:合着我是怎么做都错呗?
“清岁!”
就在三人僵持着的时候,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陆飞燕的婢女见情况不对,悄悄退出去,请了顾征来。
乔清岁有些头疼。今天出门她一定是没有看黄历,怎么这么倒霉······
顾征的目光一直看着乔清岁,见她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上前一步想要去拉乔清岁的手,被她避开了。
“侯爷请自重,侯夫人会生气的。”
顾征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虽然不耐,但还是不敢发作,只能僵硬道:“夫人怎会来此?”
“怎么,你现在才想起我?”
陆飞燕嘲讽的语气让顾征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想到她那个强势的爹,他还是低下头去,没了声音。
“侯爷,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正好家中还有点事。”
“晟都,我们走吧。”
乔清岁才不想继续杵在这里当冤大头,既然无论她怎么说,陆飞燕都不相信她,她尽量避开他们就是。
顾征还想阻拦,晏清辞不过一个眼神,就吓得他不敢上前。
真是见了鬼了,明明在京城的权贵中没有见过这等人物,怎么他一个眼神,自己就像是被唬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了?
顾征百思不得其解。
他哪里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战神,杀人如砍菜一般,一个眼神就能令敌军腿软,更遑论他这样的人了。
二人很快就走到酒楼门口。
“晟都,多谢你了。”
乔清岁现在想到那一鞭子,还是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晟都替她挡下那一鞭子,她肯定是要疼上一段时间了。
“你救了我,我救你也是应该。”
看着晏清辞认真的神色,乔清岁一僵,莫名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缺心眼?
他给了她那么多东西,早就已经超过她对他的救命之恩了。
乔清岁刚想说些什么,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尬得她不由得埋下了头。
晏清辞一垂眸,就看到乔清岁低着脑袋,一副害羞的样子,不由得脑补了一副女子脸红的画面,心里一软,语气不自觉的带上几分愉悦:“乔姑娘这是饿了?不如赏脸让在下请姑娘吃一顿,权当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了。”
乔清岁不好意思的一笑,本想拒绝的,可晏清辞说的情真意切,他又长得那般好看,在美色的诱惑下,乔清岁还是点了头。
晏清辞嘴角愉悦的勾起。
虽然乔清岁并没有要求晏清辞点什么好菜,但看到端上来的大鱼大肉,乔清岁还是可耻的流下了口水。
最后,乔清岁理所当然的吃撑了。
她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颇有些不好意思。
晏清辞看着她,只觉得可爱。
原先他只感觉那些世家女子,遵循什么礼仪规矩,端的是矫揉造作,令他看了就只有厌烦。可面前这个女子,却是与那些世家小姐不甚相同。
“多谢晟都了,等日后有机会,我必定请晟都去家中小坐。”乔清岁吃饱喝足,又觉得沾了人家的光,还是要有所表示。
“无妨,能够让乔姑娘开心,是在下的荣幸。”
晏清辞那张惑人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神情。
乔清岁一愣,脸不争气的红了。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正经的说出这么撩人的话的啊!

“姑娘,救我......”
男人抓着乔清岁的裙角,喉咙中气音微弱,说完一头昏倒在她脚边。
这下,乔清岁更确信这是个碰瓷的了。
他敲了半个时辰的门都没事,怎么自己一开门就晕了。
还不是故意的?
“你先起来,我给钱行吗?”
乔清岁踢了下脚边的男人,手上的菜刀都无用武之地了。
她想了千万种闹事的理由,却没算到来了个碰瓷的。
眼下男人半个身子躺在她院里,怎么叫都不吭声。
乔清岁不好直接将人丢出去,又不敢敞着院门睡。
考虑再三之后,她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男人拖进了隔壁一间小屋。
主要也是看在这男人皮相生得极好,眉目俊朗,实在不像坏人......
“我今夜允许你留在这住下,但不管你是受何人指使来我这闹事的,明日你必须走,我可养不起闲人。”
乔清岁也不管男人听不听得见,在他床边说了一通。
主要是说给自己听的。
毕竟总不能看人家长得好看,就留在家里住着。
那不成小白脸了?
可她话音刚落,昏迷的男人眼皮抖动,睁开了一条缝隙。
“我被人刺杀受伤,多谢姑娘相救,日后还有重谢......”
男人将手往袖间一摸,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坨子。
没等交到乔清岁手中,他头一栽,又昏过去了。
乔清岁愣住了,也顾不上男人是不是装晕了。
她盯着地上那锭金子,双眸在夜中都绽着精光。
她从小在乡下与赵嬷嬷相依为命,虽是农户,也算吃穿不愁。
可她从没见过这么大一锭金子!!!
乔清岁愣了许久,捡起那锭金子笑得满面春风。
“少爷放心,我也不是狠心之人,既然受了伤,你且在这住下吧!”
才不是她见钱眼开,而是体恤大少爷有伤在身。
有伤?
乔清岁突然反应过来,扒开男人的衣领瞧了眼。
果然,他胸前沾了大片暗红血迹,胸口上一道刀痕触目惊心。
这下,乔清岁算是彻底信了。
陆飞燕总不能为了害她,往人身上划一刀,又给一锭金子塞到她院里吧?
这是真伤了。
“你先歇着,我去给你买药。”
乔清岁藏好了金子,转头趁着夜色又出门。
拿了大少爷的钱,总不能把人撂在这等死吧?
乔清岁前脚刚出院,榻上的男人虽未睁眼,但嘴角笑起的弧度已将他出卖。
夜间铺子都关了,乔清岁找了几条街,才买到药。
回来给男人上了药,又去院子坐着熬药。
一整夜熬下来,乔清岁眼下一片青黑,困得都想杀人。
好不容易一切准备妥当,乔清岁想回房睡下时,院门又被人敲响了。
乔清岁脸一绷,下意识就想去厨房拎菜刀。
“清岁,你还没起吗?”
顾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乔清岁的脸当即一沉。
他怎么来了?
晦气!
她本想装睡不应声,但忘了这院子是顾征置办下的。
顾征见没人应,拿着钥匙就要开院门。
乔清岁这才不情不愿起身去应。
“侯爷怎么来了?”
“我昨晚没休息好,打算再睡一会,有什么事晚些再说吧。”
乔清岁开了院门,眼圈下一片乌青分明不是说假。
这一眼,看得顾征心疼万分。
“怪我考虑不周,让你在侯府受了委屈,连觉都睡不好。”
顾征满脸愧疚,看得乔清岁忍不住翻了白眼。
他哪来那么大的脸?
她没睡好,是忙着连夜伺候受伤的富家大少爷。
“你今日......”
顾征刚开口,尽头小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咳嗽。
听着似是男人的声音。
顾征当即脸一绷,“你院中还有男人?”
原本满心不耐烦的乔清岁瞬时心脏高悬。
她收了大少爷的钱,为他熬药守夜,并未做过半点逾矩之事。
但要让顾征知道,保不准就要以为她与他人暗通款曲了!
“哪有!”
乔清岁随即高声反驳。
“昨日来了许多人在院外叫骂泼脏水,估计他们又一大早来骂了。”
乔清岁故作委屈,总算让顾征打消嫌疑,好在那屋也没再传出声响。
“那悍妇居然使出这种法子欺负你一个弱女子,当真过分!”
顾征攥了拳头,满脸不甘。
要不是看在将军府势大的份上,他还不愿娶陆飞燕那悍妇呢!
“清岁,你今日随我回府,朝那悍妇好好解释一番,你总不好在这一直被人打扰。”
顾征心里打的算盘,乔清岁听得清清楚楚。
她自然不想去侯府,看陆飞燕那张盛气凌人的嘴脸。
可若不把顾征哄走,只怕富家大少爷的事要被他发现。
“那…走吧。”
乔清岁叹了口气,还是松口跟顾征走了。
只期待等会回来,顾征别非要进来检查屋子吧......
乔清岁不情不愿,又跟着顾征来了侯府。
陆飞燕坐在首位上,高傲的目光低睨,似是在嘲笑:看,这小蹄子还是奔着做妾来的吧?
“清岁,你跪下。”
顾征领着乔清岁进门,张嘴第一句就是让她跪下。
乔清岁一愣,嘴角的无奈的嘲笑勾了起来。
“我?跪下?”
不是,她凭什么啊?
顾征面露尴尬,压根不敢望陆飞燕凌厉的双眸。
而出身农家毫无背景的乔清岁,显然是他唯一能拿捏的人了。
“今日在府中,不会有外人打搅。”
“你在此给飞燕下跪认了主母,今后你也好留在府中。”
听完顾征恶心透顶的话,乔清岁冷笑一声,仍站着没动地方。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还得上赶着下跪求着将她留在府中?
没等乔清岁开口,陆飞燕抬手,轻蔑声音响起。
“慢着,我可受不起你这一跪。”
“我出身名门,向来不许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来攀亲。”
乔清岁:......
她也没打算跪啊。
陆飞燕话锋一转,眼尾带着冷笑。
“你若真想入府,那就按我陆家军的规矩来。”
“你若受得住五十军棍,这府中尚有你容身之处,如何?”
顾征顿时怒了,“清岁一介弱质女流,哪里受得起这么重的刑罚?”
他回头看向乔清岁,眼中满是关切,“清岁,你受得住吗?”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在乔清岁嘴角绽开。
说什么屁话呢?
她又不是上赶着来挨打的!

等到陆飞霜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视野,乔清岁才收回目光。
希望她今天此举,能够让陆飞霜的日子好过一些。
“小姐!”红杏急的跺脚:“您怎能就这样把银子给了她?”
在红杏的眼里,乔清岁就是那个败家子。
乔清岁想到自己过得也不是很富裕,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只是一时心疼她。”
红杏:所以你就把银子都给了别人吗!
总之,接下来乔清岁也没有心情再逛,在成衣铺里挑了几件合眼缘的衣服,又给赵嬷嬷买了一双厚实的靴子,便打道回府。
在回去的路上,乔清岁还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她是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的。
“你又去哪了?”
乔清岁前脚刚踏进府门,赵嬷嬷便迎了上来。
她上下打量了乔清岁一眼,见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但想到乔清岁又溜出去,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揪住了她的耳朵。
乔清岁还没来得及辩驳,就感觉耳朵一疼,疼的她伸出一只手去护住自己的耳朵:“嬷嬷别打,清岁是出去给嬷嬷买靴子去啦!”
她一边说,一边指向红杏手里的大包小包,讨好的笑:“红杏跟着我一起去的。”
听到这,赵嬷嬷才算是消了气,放过乔清岁的耳朵。
“以往你怎么懒散我都不管你,可眼下是在京城,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好好学规矩。”
乔清岁一听这话,头都大了:“嬷嬷!”
赵嬷嬷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戒尺,还放在手上拍了拍。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乔清岁欲哭无泪,只能规规矩矩的站好。
接下来的几天,乔清岁都没有出门,每天都被赵嬷嬷严厉的教导着。
书房里,乔清岁累的瘫在榻上,红杏则轻柔的帮她揉着肩膀。
“往下一点。”乔清岁躺在榻上,狠狠地享受了一把被人伺候的感觉。
红杏虽然年纪小,但从小就经历了诸多事情,手劲也比一般女子大,捏的乔清岁舒服得昏昏欲睡。
虽然舒服,但是一想到一会儿还要抄书,乔清岁刚刚好一点的心情又跌落谷底。
让红杏再捏了一会儿,乔清岁便让她离开了。
她则走到书桌前提笔写字。
在赵嬷嬷的教导下,乔清岁一手字写得很不错,只是她没有什么耐心,认真的写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把笔一丢,看话本子去了。
这话本子还是前两日采买的时候,她让府里的下人买来的,内容还算有趣,乔清岁不由地看入了神。
晏清辞一进来,看到的就是乔清岁捧着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因为太过入迷,乔清岁的脸上还粘上了几滴墨汁,被她无意识的一擦,那墨汁晕开,成了个十足的小花猫。
晏清辞没忍住轻笑出声。
听见声音的乔清岁一抬头,就看到晏清辞那张带笑的脸。
不得不说,晏清辞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的好看,反正乔清岁就看痴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晏清辞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乔清岁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仿佛要从她的胸口里跳出来了。
“晟都?你怎么会在这里?”
好半晌,乔清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实在是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为什么梦中的那个话本子里却没有出现过这号人物?
乔清岁忍不住有些走神。
“只是想请乔姑娘去参加灯会。”
晏清辞正了正神色,说话的同时从袖子里掏出帕子递给乔清岁。
乔清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乔姑娘脸上沾了些脏东西,先擦掉吧。”
乔清岁就着晏清辞递过来的帕子一擦,看到帕子上的黑色,这才想起应该是刚刚自己写的字还没干透,才有些许墨汁沾在了脸上。
这下,乔清岁更尴尬了。
她看到晏清辞含笑的脸,更是心慌,胡乱的擦了一下脸,也没管有没有擦干净:“多谢。”
乔清岁低着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在下想着乔姑娘初入京城,对京城的事物一定很新鲜,这才想着来请姑娘一同去灯会,姑娘意下如何?”晏清辞见她紧张,状似无意般道。
乔清岁听到他这样说,心下有些感动,早就将赵嬷嬷对她的教导抛到九霄云外:“如此便多谢晟都了。”
憋了这么几天,终于可以出去玩玩,乔清岁便把刚刚的尴尬全部忘了,一心想着能够出去,嘴角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那晚些时候,在下再来接姑娘出门。”
乔清岁点头,想起自己还有书要抄,小脸又垮了下去。
“乔姑娘这是怎么了?”
“嬷嬷今日出了门,出门之前,她吩咐我抄书,可我···”乔清岁挠头,颇有些苦恼。
实在是要写的字太多了,她根本写不完。
瞅见乔清岁那张小脸因为烦恼皱成一团,晏清辞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表情在乔清岁的脸上看着有点碍眼。
鬼使神差般的,他开口:“我帮你。”
于是,晏清辞的手中也被塞上了一支笔。
乔清岁眨了眨眼,眼中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像只狡黠的狐狸。
晏清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怕是被算计了。
但看到乔清岁脸上畅快的笑意,晏清辞还是忍了,提笔开始抄书。
可当他看到书名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就是你要抄的书?”
乔清岁有些心虚,但看到书的厚度,她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是啊,女则。”
晏清辞握着笔,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
他堂堂楚国战神,战场上杀敌无数,如今竟然要在这里抄写女则?!
这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晏清辞很想撂挑子不干,可身旁那道灼热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又想起她的母亲曾于自己有恩,他咬着牙,还是翻开书,开始抄。
等到两个人好不容易把一本女则抄完,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乔清岁完成了赵嬷嬷交代的事,一身轻松的带着红杏跟晏清辞出了门。

“乔姑娘?”晏清辞不明白乔清岁为什么会突然沉默,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他歪头疑惑的表情太过犯规,乔清岁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她连忙别开目光,缓了一会儿之后,才敢继续和晏清辞对视。
可看到他那张宛若神祗般的脸,乔清岁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家去了。”
说完,乔清岁逃也似的跑了,只留下晏清辞还留在原地,思索自己是哪里吓着她了。
他哪里知道,是因为他的长相,让乔清岁心神荡漾了。
回到宅邸的乔清岁两手空空,这才想起,她要置办的东西还没买。
“这半日不见你,你去哪了?”
乔清岁身子一抖,瞧见赵嬷嬷不善的神色,有些欲哭无泪:“我出门置办些东西去了。”
“东西呢?”
“忘记了。”乔清岁干巴巴的笑了一声。
“你呀你呀!”赵嬷嬷又气又无奈,伸出手指在乔清岁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嬷嬷莫恼,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回头我再去置办便是。”乔清岁讨好的拉起赵嬷嬷的胳膊撒娇。
于是,乔清岁又在赵嬷嬷的教育下,郁闷了一会儿。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乔清岁狠狠地体验了一把京城小姐们被人伺候着的快感。
水是不用自己倒的,床是铺好了的,就连沐浴,也有人帮着递浴巾和衣物。
这一夜,乔清岁睡得格外舒服。
翌日一早,乔清岁是被赵嬷嬷喊醒的。
被迫起来的乔清岁揉着惺忪的睡眼,有些不满的嘟囔:“嬷嬷,怎么了嘛?”
“快起来,我们去隔壁拜访一下。”赵嬷嬷一边说着,一边将乔清岁按在梳妆桌前坐下。
赵嬷嬷给她挑了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又给她随意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斜插一只同色的簪花,更衬得她温柔典雅。
看着镜子里那个精致的美人儿,乔清岁有些自恋的摸了摸脸。
“好了,随我一起去拜访一下隔壁宅子的主人吧。”
于是,乔清岁便跟着赵嬷嬷一起到了战神晏清辞的府上。
晏清辞毕竟刚刚回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乔清岁和赵嬷嬷被王府的下人安排进了大厅等候。
等到茶都换了几盏之后,晏清辞才露了面。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可怖的面具,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
不过在看到乔清岁和赵嬷嬷的时候,他身上的冷意退了些。
他的目光隐晦的在乔清岁身上转了一圈,眸中渗出丝丝笑意。
倒是可爱。
“叨扰王爷了,我们是刚刚搬到隔壁宅子的住户,听闻这里是王爷的府邸,便想着来拜访一下。”
“清岁,你去将我给王爷准备的东西送去偏殿吧。”
没等晏清辞开口,赵嬷嬷便先支开了乔清岁。
乔清岁一走,赵嬷嬷便不再遮掩,朝着晏清辞行了一礼:“王爷。”
“嬷嬷怎会在这里?”
“昔日,皇后娘娘生下的女儿其实并没有死,她是被送到了乡下,老奴一直跟着她悉心教导,比起宫里的几位贵人,也差不得什么。”
赵嬷嬷此话一出,即便是晏清辞也微微一愣。
就算想过乔清岁的身份不一般,他也没想到过这一层。
乔清岁,竟然是楚国公主,这个消息,不可谓不震撼。
还没等晏清辞说什么,王府的下人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王爷,不好了,乔姑娘和三皇子吵起来了!”
晏清辞和赵嬷嬷对视一眼,齐齐迈步,向偏殿走去。
“你今日出现在此,竟是为了偷盗!果然是乡下来的,一点不知廉耻!”
远远地,辛奉白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赵嬷嬷心急如焚,连忙抬步冲过去。
乔清岁只觉得晦气,听了辛奉白的话,气得一张小脸皱成一团:“三皇子慎言!这是昨日我家中嬷嬷置办的礼物,送与王爷的,怎么就是偷盗?”
“怎么回事?”
晏清辞和赵嬷嬷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
而在听到晏清辞的声音后,原本还一副咄咄逼人气势的辛奉白立马焉了。
他能感觉到晏清辞周身的低气压,足以证明,晏清辞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皇叔,我只是闲来无事,在府中逛逛,没想到就看见这个女子鬼鬼祟祟的往偏殿过来,手上还提着东西,定是准备偷走!”
虽然对晏清辞的惧怕是刻在骨子里的,但只要一想到昨日飞燕又被这个女人气到,辛奉白就忍不住想要替心爱的女人出气。
他愤愤的目光落在乔清岁的身上,端的是义愤填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是在为晏清辞打抱不平。
“放肆!”晏清辞是真的恼了,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寒冽的气息,再加上面上狰狞可怖的面具,更添了几分狠厉。
辛奉白被吓得腿都有点软。
虽然被吓得不轻,辛奉白却还是略带得意的看了一眼乔清岁。
偷盗偷到战神府邸,他倒要看看,这一次乔清岁还怎么蹦跶!
“明日本王便会进宫与陛下言明,三皇子顽劣,还是去军中磨练一番吧。”
辛奉白嘲讽的神色就这样僵住了。
他扭头,不解的很:“皇叔?”
“三皇子,我先前便与您解释过,我是来送东西的。纵然我一介草民,却也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是不该碰的!”乔清岁背脊挺直,眼中还含着泪水,俨然一副受了委屈又坚强不已的小白花形象。
反正晏清辞是知道她来做什么的,不可能站在辛奉白那边,她又不是软柿子,还能次次都被他恶心不成?
辛奉白气得脸色铁青,又碍于晏清辞,不敢发作,只伸出手,指着乔清岁:“你!”
乔清岁更无辜了:“我?”
辛奉白卒。
最后,辛奉白只能气得七窍生烟的离开了。
眼见着辛奉白被气走,乔清岁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瞅见站在一旁的晏清辞,乔清岁虽然心里有点怵他,却还是走到他跟前,认认真真的一拜:“多谢王爷。”
瞧她面上带笑,哪还有之前那委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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