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的饼铺因为味道好很受城西百姓的欢迎,每日供不应求,甚至有达官显贵专门让下人去排队。
她带了我最爱吃的红豆饼。
离开江陵两个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被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连她自己也胖了几分,看起来眼睛亮亮的。
“公主,我听说江陵被抓到了。”
我以为柳鸢到我这儿是想和他再见一面,因此我咬了一口红豆饼,问道,“你要去看他吗?”
柳鸢却摇了摇头,“不,民女只是想和公主求一个恩典,民女孩子的籍贯虽然已经从江氏迁出,但至今依然姓江。”
“曾经为臣女办理户籍的官员说,无论孩子随父还是随母,江陵始终是他们的父亲,怎能改姓?因此不愿给民女更改。”
“可是民女实在不想让民女的孩子和江家扯上任何关系。”
“他们只是民女一个人的孩子。”
我点了点头,允了,让身边的随从带他们去官府走一趟。
那边,负责看管江陵的狱卒说江陵想要见我。
死牢不同于之前京兆尹的大狱,这里的全部都是将死的重刑犯,狱卒的手段也更加狠辣。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
江陵的牢狱在最里面,是最阴暗最潮湿的,他一身衣服都被血染透。
看见我过来,他急忙站了起来。
“宁安,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也找人给柳鸢那个贱人送了信,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慢慢打量眼前浑身是血的男人很是满意。
死牢果然折磨人,不过几天时间他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就都被磨没了。
“你找本宫来,所谓何事?”
他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宁安,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你只是嫉妒我有柳鸢对不对,只要你这次救我出去,我以后只有你一个。”
“一心一意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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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