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着自己的儿子也很正常。
周慕云咬着笔尖。
没有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估计他这样子，也不会给吧。8月底，距离他跳海的日子，刚好还有一年半，如果他一直不联系，她会在那日的前几天过去一趟。
李歌来了她的书店，倒是没再宰她，李歌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便问了他几个问题。
“他现世的每个节点的变化，都可能导致最终结果的变动，蝴蝶效应，这是不可避免的。”
“但他跳海这件事，并不完全是偶然吧，多因果的必然。”余路无所谓的继续敲着键盘。
“……”看两个battle了五分钟哲学，周慕云一头雾水，“所以，他大概率还是会跳海，只是跳海的时间不一定了？”
“……不好说。”余路沉默。
“……因果循环，这谁又知？”李歌沉默。
“所以你们讨论半天有什么用？”周慕云看着他俩。
“学术问题，你的事与我无关。”
“归去归去～”
“站住，外卖放下！”
“喂，我说你脑子抽了吧？”余路帮她收拾行李，偶然看见那份录取通知书，“他死也罢不死也罢都是他的人生，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累死累活考出来这个资格，你就直接这么放弃了？”
“唉，早知道就报x城x大了，离x城太远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放弃这份通知书，去x城干个破服务员，你相当于放弃了多少？他连你生命的过客都算不上！”
叹气，周慕云起身，拿过通知书丢到柜子里，“余路，整件事进行下去，年底之前也就结束了，我有继续再准备今年的。这个母亲只是简单希望他儿子生命中有一丝温暖就好，我生命还有七八十年，只是分享一年。”
“可是这一年，代价也够大了，你真以为你明年还能考上吗？”
“我会尽力，我考不上也是我的命。如果我妈，拖了任何人帮我带去一句话，我宁愿分享五十年给他。”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