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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长枪落马归陆长赢赵扶雪: 小说结局

陆长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片雪花突然飘落在了陆长赢的鼻尖,让他清醒了几分。正欲离开,回自己的棠苑,却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陆长赢?”曾经心心念念,无数次想要听到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让陆长赢心尖一颤。他转过身,回头看向身披墨色大氅的赵扶雪:“姑姑。”赵扶雪颈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看着站在雪里的男人却眉头紧锁:“你怎么回来了?”陆长赢正想开口,却直接被她的训斥打断。“战事未停,大楚十万将士在边疆作战,你这是做了逃兵?!”话音落下的一瞬,陆长赢感觉全身上下都泛着冷。三年未见,赵扶雪对他没有关心,更是没有看到他浸染血迹的铠甲上满是战损,只是劈头盖脸给他安上了逃兵的罪名。陆长赢喉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扼住,好似被突厥敌军用箭刃穿破他的脖颈。“圣上召我先回……”他拘谨的解释...

主角:陆长赢赵扶雪   更新:2025-01-20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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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赢赵扶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昔日长枪落马归陆长赢赵扶雪: 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陆长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片雪花突然飘落在了陆长赢的鼻尖,让他清醒了几分。正欲离开,回自己的棠苑,却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陆长赢?”曾经心心念念,无数次想要听到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让陆长赢心尖一颤。他转过身,回头看向身披墨色大氅的赵扶雪:“姑姑。”赵扶雪颈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看着站在雪里的男人却眉头紧锁:“你怎么回来了?”陆长赢正想开口,却直接被她的训斥打断。“战事未停,大楚十万将士在边疆作战,你这是做了逃兵?!”话音落下的一瞬,陆长赢感觉全身上下都泛着冷。三年未见,赵扶雪对他没有关心,更是没有看到他浸染血迹的铠甲上满是战损,只是劈头盖脸给他安上了逃兵的罪名。陆长赢喉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扼住,好似被突厥敌军用箭刃穿破他的脖颈。“圣上召我先回……”他拘谨的解释...

《昔日长枪落马归陆长赢赵扶雪: 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片雪花突然飘落在了陆长赢的鼻尖,让他清醒了几分。正欲离开,回自己的棠苑,却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陆长赢?”曾经心心念念,无数次想要听到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让陆长赢心尖一颤。他转过身,回头看向身披墨色大氅的赵扶雪:“姑姑。”赵扶雪颈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看着站在雪里的男人却眉头紧锁:“你怎么回来了?”陆长赢正想开口,却直接被她的训斥打断。“战事未停,大楚十万将士在边疆作战,你这是做了逃兵?!”话音落下的一瞬,陆长赢感觉全身上下都泛着冷。三年未见,赵扶雪对他没有关心,更是没有看到他浸染血迹的铠甲上满是战损,只是劈头盖脸给他安上了逃兵的罪名。陆长赢喉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扼住,好似被突厥敌军用箭刃穿破他的脖颈。“圣上召我先回……”他拘谨的解释还未说完,屋内传来男人温和的声音。“扶雪……我冷……”赵扶雪眼神微微一闪,连忙侧身挡住了灌风的门缝,随即蹙眉上下扫了陆长赢一眼。“既然回来了便赶紧换了这身衣服,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我明日再找你。”说完,她便转身回了屋,将门种种关上。很快,屋内又传来男人的粗喘声连连,还有铃铛的摇晃声。陆长赢感觉苦涩在舌尖蔓延,他径直朝前走去,回了自己三年前的住所——棠苑。还有十日,自己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他的东西也不该再留在摄政王府了。这几日,权当回来收拾东西吧。陆长赢回了院子,看到满园萧条衰败的海棠花,狠狠愣住。曾经,整个棠苑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四季海棠。五岁那年,陆长赢捧着一盆粉红色的海棠花进了摄政王府。那是娘亲生前最爱的花卉,也是他记忆中最温暖的花。赵扶雪为他建造了棠苑,并从五湖四海搜集了五颜六色的四季海棠亲自种下。“长赢,满园海棠花为你而种,你往后的人生也会如海棠花一样明艳动人,姑姑等你长大。”那时候,陆长赢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和赵扶雪一起侍弄花草。可现在,满院的海棠花萧条衰败,在雪花纷飞之下,毫无生机。“海棠花死,我的执念也落了空,以后都会离你远远的。”陆长赢低声喃呢着,收回视线往房间走去。盔甲繁重,他脱了下来,换了一身三年前的素衣。随即开始收拾房间里的东西。再过几日,自己便会不在人世。这屋子有关自己的痕迹,他会一点点全都清理干净。一丝一毫的气息,他都不会留下来碍那个女人的眼。整理衣物时,陆长赢蓦地看见曾经被他藏在衣柜深处的一个小荷包。荷包上歪歪扭扭的针脚细线,透着少年稚嫩的爱意和秘密。而荷包里,放着一枚断成两截的海棠玉佩。及笄那天,这枚玉佩被赵扶雪亲手给他佩戴在腰间,却也在那一夜碎成了两节。陆长赢将整个荷包拿出来,又打开另一个柜子,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全都是赵扶雪送给他的东西。有她亲手打造的紫檀木弓箭,虎皮牛筋制成的金丝软鞭,还有每一年生辰,她爬了999台阶去相法寺为自己求来的平安符……一样又一样,全都是那个女人对他偏爱和独宠的证明。可如今看着这些东西,他却只剩下无边的苦涩。天边亮起鱼肚皮,一抹朝霞从东边显现。陆长赢将所有东西一件件取出,然后在庭院里燃起了一盆炭火,统统丢了进去。火舌肆虐,所有物品在火光中一点点被烧毁,而他对赵扶雪的爱也随之一起消失殆尽。烧完火熄,大火盆里只剩下一堆残铜破铁和黑漆漆不成形的灰烬。陆长赢只看了一眼,便转身回了房间。没一会儿,他的房门被人猛得推开。赵扶雪大步走了进来,一把攥住他的手,脸色难看。“陆长赢,你将我送你的东西全都烧光,是什么意思?!”

陆长赢回头看见赵扶雪熟悉的脸时,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她比幻境里面的样子看上去更为消瘦,脸上的轮廓瘦削,气质也有些阴郁。不似从前那般优雅清贵,风光霁月的模样。赵扶雪浑身轻颤,一步步朝着陆长赢靠近。她想冲过去抱住陆长赢,可是却在看见他往后退的步子时,生生顿住了脚步。只是看着他,轻轻的唤了句:“长赢。”陆长赢有些恍然,他从来没想过赵扶雪最后会亲手了结自己的生命。更没想过,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他面前。“何必呢?”陆长赢其实无法理解,若是她从前对他有情,为何要将他拒之千里。而现在他已将她放下了,可是她又追随而来了。“赵扶雪,生时是我一厢情愿,死后你又何必将自己困于这段感情之中。”赵扶雪忍不住握紧了手。“不是一厢情愿,是我后知后觉,误了你。”日复一日,她读懂了自己的心,然后开始麻木的承认陆长赢确实死了。赵扶雪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尾音轻轻发颤。“长赢,我心悦你。”陆长赢的脊背猛地僵直,静默良久才极为残酷的说出了一个事实。“不重要了,我们已经死了不是吗?”想到阎王说的所谓瓜葛,陆长赢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决绝。“放下那些执念吧,轮回一世,大家都有崭新的人生。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陆长赢的双眸静静望着她。赵扶雪找了很久才找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难以言喻要的心痛几乎将她冲没。“可是,你说过你心悦我。”几乎是口不择言的,她说:“是你先开始的。你不能在我读懂自己的心后然后退出,这不公平。”她伸出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侧身躲开了。陆长赢慢慢恢复了平静,浅淡开口。“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可我用死亡来结束了这一切。赵扶雪,过了轮回,便是死生不复相见,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知道,可是她不甘。空气陷入了静默,在一旁端坐了许久的阎王开了口。“执念难消,红线难断,可一切皆在一念间。”两人双双看向阎王,眼里皆是迷惘。“既然已经身死,那上辈子的爱恨便留在上辈子,莫要再忧心。而下辈子自有你们的因果需要了结。”赵扶雪看着陆长赢,虽有不舍但也生出了几分期待。可陆长赢的话却如同一盆雪水,从头到脚将她淋了个透心凉。“若是我想断了这段因果,应当如何?”阎王眼神淡淡。“若之前是因为赵扶雪执念难消,如今她也到了这里,前程也应了断。只是,我能帮你的已经做完了,来世如何,只有你们自己才能解决。现下,你们便一同去过奈何桥吧。”陆长赢的眼前再次轮回入口。他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顾赵扶雪,大步走了进去,踏上了奈何桥。赵扶雪看着他的背影,也不再言语,默默跟了上去。入口消失,阎王殿内只剩一句低喃。“红尘如织,万事交织,因果相扣,缘起缘灭,缘聚缘散,皆有天意。”

另一边。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深渊中,一道光从地底缓缓升起。陆翊璟的意识渐渐苏醒,他再一次来到了阎王面前,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尘世的种种已然了结,如今再无牵挂,想来应该踏入轮回,开启新的篇章了。他朝着阎王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阎王大人,给我十日了却执念。”想起着十日种种在陆翊璟的脑海里一点点浮现,最后便是大军回朝的一幕。他闭了闭眼,再睁眼又是一片清明,问出了心中所念。“大人,这些时日我一直牵挂陆家所有将士,他们皆已战死,不知他们的轮回路可还顺遂?”阎王看着他,缓缓开口。“那三千将士,皆是心怀大义之人,他们离世后,魂魄入了黄泉,会去往各处,或继续保家卫国,或安稳度日,皆有着各自的造化。”陆翊璟眼眶含上些许热泪。“我身为陆家少将军,生前没能护他们周全,如今他们轮回后能有好归宿我也算安心了。”默了片刻,他又拂过几抹感伤,想起了自己早早离世的爹娘。其实他怎会不明白,爹娘离世多年,那段奈何桥定是无法同行。可是私心里,他总是希望还能有朝一日与他们重聚。陆翊璟的唇齿轻抿,欲言又止。阎王似乎也看出他心中所想,直接道明。“你父亲一生刚正,母亲慈爱,往后皆有祥瑞相伴,善缘相护,投胎之后都在祥和之家,平安顺遂。”陆翊璟听闻,眼眶泛红。心中虽有遗憾,但知道他们来世皆好,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那便好,他们一生为国为民,值得这顺遂的轮回路。”话落,陆翊璟又向阎王行了个大礼,才问道:“如今我已没了牵挂,可能入轮回?”阎王微微颔首,抬手间陆翊璟的面前便出现了轮回入口。入口那头,便是奈何桥。陆翊璟缓步走入,然而却突然感受到如绳索般的感觉突然缠上他。天旋地转间,再回过神σσψ来,竟又站在了阎王面前。陆翊璟看着眼前的阎王,眼中满是迷茫。“我又回来了?”阎王眉心紧皱,手中掐算,另一只手也在生死簿中又翻看起来。不过半晌,他悠悠叹了口气。“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你与墨琉璃之间的因果尚未了断,还得在这阴阳之间徘徊。”陆翊璟有些错愕,更多的却是无力。“十日的时间我早已看透,可是为何还有未了的因因,总不能……”他顿了一瞬,才疲惫开口:“总不能让我再去与墨琉璃继续纠缠不休不成?”阎王微微摇头。“此事与你无关,是墨琉璃生了执念。你们之间的缘分本就千丝万缕,现下她虽然未曾全然明了自己心意,却也成了这羁绊你的缘由。这缘分不断,只会越缠越乱,未来世世也会受其影响。”陆翊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墨琉璃现下对他避之不及,又能有什么牵绊。“我对她已无情,她对我亦无意,还望大人……”阎王摇了摇头,打断了陆翊璟。“且先看着。”阎王手一挥,空中竟然浮现出了墨琉璃的模样。

大楚唯一的少年将军,陆长赢死了。死在大楚与突厥的最后一战。他跪在死人堆里,万箭穿心却依旧举着大楚的军旗纹丝不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脑海里闪过女摄政王赵扶雪的脸。赵扶雪,是大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摄政王,也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姑姑。“姑姑,再见了。”你讨厌的拖油瓶,终于不会再打扰你了……阴曹地府,阎王殿。阎王正坐高堂,翻看着生死簿。“陆长赢,你保家卫国,功德圆满,但生死簿显示你前尘未了,本王给你十日时间,了却人间执念再入轮回。”陆长赢听得昏沉,再睁眼时,眼前不再是尸山血海,而是一座威严耸立的白玉宫殿。正红朱漆大门之上,悬挂着一个黑色金丝楠木的木匾,上面龙飞凤舞地提着四个大字‘摄政王府’。陆长赢有些恍然,阎王一句尘缘未了,就将他从万里之外的边疆送回了京城王府。犹记得五岁那年,身为将军的父母鲜衣怒马去了战场,回时却是两尊棺木。年幼的陆长赢趔趄的跟着送葬人群,满心的悲痛和茫然让他哭得喘不过气来。就在那时,赵扶雪恍若天神来到了他身边,将他抱在了怀中。她说:“长赢不怕,从今往后我保护你。”赵扶雪将他带回了摄政王府,要他叫自己姑姑。小小的陆长赢像是一只刺猬,防备着世上的所有人。他将自己关在柜子里,那黑暗狭小的地方,让他觉得和父母躺着的黑棺很像,也让他觉得更安心。所有人都说陆长赢有疯病,可赵扶雪却陪他一起蜷缩在柜子里。“长赢,姑姑陪你一起。”柜子很冷,可赵扶雪的怀里很温暖。陆长赢依偎在她怀中,听着她的心跳问:“爹爹娘亲离开了我,姑姑以后也会离开我吗?”赵扶雪抚摸着他的头,语调轻柔:“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你身边一辈子。”温柔的声音撬开了陆长赢的心扉,他不再封闭在柜子里,每夜和赵扶雪睡在一起。旁人说赵扶雪给自己养了个夫君,可她也只是笑笑不反驳,依旧用自己的臂弯给他做枕头。直到陆长赢十三岁第一次遗精,弄脏了赵扶雪的裤子。两人才分房而睡。“长赢,慢点长大,姑姑永远做你的避风港。”他十五岁生辰那天,赵扶雪为他寻了三千长明灯,还在每盏灯上都亲笔写下了对他的祝福。无数明灯缓缓上升,犹如千万游鱼过江海。她说:“长赢所想所愿,我都会为你做到。”那一夜,陆长赢的眼里,突然看不见那些明灯了,只瞧得见面前这个人。他曾听说书人讲过情爱,可他觉得故事里最好的女子也比不过赵扶雪。晚上,陆长赢趁赵扶雪饮了酒,悄悄爬上她的床榻,偷亲了她。细细密密的羞涩感爬上了陆长赢的心间,准备离开的时候,赵扶雪却扣住了他的下巴,将他压在了身下。陆长赢心里又慌又怕,可是舍不得推开,任由她攻城掠地。“扶雪——”他没忍住,第一次唤出在心里叫了无数次的名字。可赵扶雪却猛然清醒,将陆长赢一把推开。“陆长赢,本王是你姑姑!你怎能做出如此龌龊无耻的爬床行为!”说完,她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指着陆长赢谴责。“有这种胆子,怎么不去战场同你爹娘一样击突厥,取军旗!太令我失望了!”看着赵扶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陆长赢眼里含泪,颤声喃呢。“我会拿到突厥军旗证明给你看,我配得上你!”十五岁的他,每日去军营练兵,持枪握剑,从来不曾懈怠。到如今十八岁的他,翻越尸山血海取得军旗,却再也证明不了什么了。思绪回笼,陆长赢收回一直看着摄政王府门匾的声线。“十日后,得胜的军旗会和我的棺材一起回来,姑姑,我没让你失望。”不再多想,他跨过高高的门槛,抬腿往王府里走。经过赵扶雪的静幽阁,陆长赢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和一个男子紧紧相拥,唇齿纠缠。“扶雪……轻点……”男人闷哼的声音透过门窗闯进了陆长赢的耳畔。床头‘叮铃叮铃’的铃铛,在此时伴着男人粗喘的声音响得厉害。从前对除了陆长赢之外的男人退避三舍的摄政王,此刻却和一个男人在巫云楚雨。陆长赢的手下意识握紧,眼底无法自控地泛起了水雾。本以为自己赢得军旗会让赵扶雪刮目相看,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妄想。“既然阎王给了我十日时间,那我就用这段时间了却这段尘缘。”曾经赵扶雪是给他温暖的火花,可现在这团火却将他灼得遍体鳞伤。既然如此,他要亲手熄灭那团火。将赵扶雪从心底挖出来。

冬日雪景早已不在,春满枝头,唯独赵扶雪在棠苑中黯然神伤。那日盔甲从她手中消失之时,她便对陆长赢离去之事便有了实感。而这个认知成了她的枷锁,日日午夜梦回皆是陆长赢的身影。梦里,天上下的雨成了箭,处处钻心。她想用血肉之躯为陆长赢挡住,却只能看见陆长赢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长赢——”一声短促的惊呼将她从梦中唤醒。赵扶雪眼睛变的血红,握紧的拳头甚至听得见骨节错位的声音。“明明说过要护你一辈子,可就连梦中我也护不住你。明明你最后的十天都回来寻我了,我却没让你开心。我总以为来日方长,可是为何你……”嗓子像被灌入铅水,每说出一句话,喉咙就像被刀刀割了去,充斥着血腥味。她默默闭上了眼睛。赵扶雪听过陆长赢说:“我不怕苦,不怕痛,只要和爹娘一样保家卫国。”可是啊,每次到他练功到磨出血泡,她心疼啊。长赢却会反过来说:“姑姑,我不痛,你给我吹吹我就好了。”回忆总是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记忆里的各个角落。直到一日,她到底还是病了。终日浑浑噩噩,赵扶雪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起来。过了几个月还是不见痊愈,半夜醒来,咳血之症也愈演愈烈。夜里,她抱着再也没有陆长赢气息的被子,将自己蜷缩到了一团。“若是能回人间十日,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若是能回人间十日,我可还有机会再见你一面?长赢,别说永不相见好不好,若是有下一世,我不做你姑姑可好?”话说出口,她感觉如醉方醒。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攥着。她踉跄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向陆长赢的房间的一切时,一张脸比纸还苍白。“长赢,我后悔了。我不想做你的姑姑了。”若是他喜欢她,便由他去好了。左不过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不能在一起。大不了改头换面,大不了隐居乡野,大不了她独自去承受种种骂名。万般皆有方法,可是从前她想不通,也未能看清自己的心意。可现在她知道了,陆长赢却已经不在了。她咽了咽酸涩的喉咙:“从头到尾,我都是真心想照顾你一辈子的。我希望的不过只是你无忧无虑,永远快乐。”可惜她做的太糟糕了。所以到了最后,长赢不要她了。浑噩着,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赵扶雪如同行尸走肉在世间行走着。见不得成双成对的人,也听不得任何人提陆长赢的名字。直到一个雨夜,她用一把曾经想送给陆长赢的匕首,捅穿了自己的心脏。确实是疼的。她低垂着眼看着血从自己的胸前涓涓往下冒。然后她笑了:“长赢,我来寻你了。”阎王投射出来的画面快速的流转,然后在赵扶雪气绝一刻戛然而止。陆长赢指甲发白,用力揪着自己的衣摆,却只是哑然开口。“她既已死,我能否得到解脱。”话音刚落,陆长赢的身后却传来那句熟悉的。“长赢,我来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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