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郡守大半夜起来接见我,看了认罪书,抬眸看着我,“他为何主动认罪。”
我跪地不敢隐瞒,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包括逼迫他们签和离书和认罪书之事。
郡守陆明哲一拍桌子,“你这也是犯法知道吗?”
“可是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要是不这么做就知道被侮辱至死一条。”
我流着泪道,“难道我反抗也有错吗?”
陆明哲怔了怔,“你没错,但是却以身犯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若是不成该怎么办。”
“民妇只有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
“性子太烈。”
“行了,此事明日就有结果,你放心离去吧。”
“谢青天大老爷。”
我起身退了出去,又坐马车回了县城,直奔城外的念慈菴照顾儿子。
又让车夫给爹娘送信,让他们放心,随后我就在念慈菴住了下来。
翌日,郡守大人来了怀谷县,一进后衙就听见屋里污秽的声音,命人打开,竟然县令和刘昌平俩人抱在一起难分难舍,屋里污秽不堪,臭不可闻。
县衙所有人都惊呆了,随后郡守开堂判夺了县令乌纱帽,查出他的确强占良家妇女害死人命后,直接判了秋后问斩。
拔出萝卜带出泥,郡守查出大堂伯帮助县令强占了不少学子的妻子后,剥夺了他的功名,还罚银流放八百里。
刘昌平人品有瑕又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自然也被剥夺了功名,从此断了仕途之路。
名声臭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再也没了翻身之日。
刘母知道此事一病不起,刘昌平日日在家买醉,刘家从此穷困潦倒了下去。
白玲珑因为大堂伯流放,刘昌平落魄,自然不愿意嫁过去,最后跟外地的行商跑了。
春去秋来,我在庵堂里待了五载,孩子该启蒙了,我带着他回到了怀谷县。
置办了一个铺面卖绣品布料,守着铺子守着儿子,我的日子过的也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