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四天才行至驿站,这才两天就到了。
钱婆子安顿好我,眼底闪过一道郁气。
我想起了,这是娘亲说的,我失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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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我便瞧见钱婆子拉着一个锦衣少年声泪俱下地哭诉,说我如何欺负了大小姐,如何毁了她的心意。
少年身边的两个暗卫皆忿忿不平。
“谁不知太子和大小姐有婚约,她不敬大小姐就是不敬我们太子。”
那少年急着出门,眉眼锐利:“我眼下有事,让她今晚去三里外渡江口寻我,我会替你家小姐讨回公道。”
钱婆子趾高气昂来找我,又挨了一顿好揍。
我吃饱喝足倒头就睡,晾了他一晚上。
翌日,太子派人来捉我,说我害他感染了风寒。
还敢来找我,我惯的他。
我挥手就是啪啪啪。
打得那些暗卫陷在墙里,抠都抠不出来。
钱婆子哭得惊天动地。
“完了!全完了!咱们的脑袋都要搬家啦!”
这就搬家了?
早着呢。
夜里,太子亲自来了。
黑罗刹似的,沉着一张脸。
同娘亲故事里说的一样,中了春毒,踉跄着朝我奔来,一句话不说就把我压在床上。
明明是他发骚。
他却说我嫩得能掐出水,眼波娇媚动人,定是使出浑身解数在勾引他。
我摩拳擦掌,反压他在身下。
他眯起眼睛,满脸轻蔑:“我心中只有绾绾,纵然你万般主动,我此后也绝不会碰你,顶多抬你做妾,若你安分,以后绾绾的孩子也可以交给你带……”
还想让我给他带孩子?
我实在忍不住,拳头直如雨下,砸得他四肢瘫软,喉头肿胀,疼得只能勉强呜咽出声。
“不是吧,这就哭了?”
我把他薅起来,一手扯住他的脖子,一脚踩住他的下半身。
他终于知道慌了